的绳子和蒙眼的黑布一一解开,正准备走,谁知道洗剪吹小哥的尾巴太长了,一那士兵光注重说话了,一不小心摔了个大马趴,旁边几个兄弟幸灾乐祸地取笑他。
士兵脸上挂不住走过去对着洗剪吹小哥中箭的胸口狠踹了几脚,才骂骂咧咧地走了。
本来就伤势严重的胸口,霎时间又涌出大量血来,很是壮观,让人看着都觉得疼,胡天杰顿时只觉得自己受伤的肩头也疼起来了,抱着祁靳于哭诉,“五爷人家好痛苦!”
小祁公子早习惯了他的间歇性抽风症,现在都可以做到面无表情泰然处之,平静道,“那要不要我把你的衣服撕开把上楼露出来,然后用鞋拔子拍两下让血液流通,最后再撒上几把盐杀菌?保证你以后再也不会疼了。”
“…………”胡天杰迅速逃开,“不用了,我突然觉得疼一疼挺好,卧薪尝胆嘛。”
祁靳于看着他那熊样,忍不住笑了。
这两位秀恩爱秀得毫无底线,那边的洗剪吹小哥都快悲伤逆流成河了,血在流他的眼泪也没停过,鲁兄看不下去了,安慰他道,“是男人就顶顶啊,不留过血的男人那就不见男人了,我一个月都会流上一次的。”
听着这话怎么就觉得那么怪了,胡天杰无力吐槽,“哎哟我一个月一次你以为你来大姨妈啊!”
洗剪吹小哥没心思听他们在那里胡扯,捂着脸哭了,半天才冒出来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不可能不可能,不会是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 国庆放假了,学校食堂的叔叔大妈们都回家了
今天早上扛着个饭盒跑了半个学校才买到吃的,不能再虐心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qaq
洗剪吹往事
胡天杰最看不惯有人比他还琼瑶,听洗剪吹小哥在那里一句话来回炒几遍,非常不乐意,“一直在那唧唧歪歪念啥玩意啊?唱大悲咒啊?”
方姑娘看不过去,批评他道,“你这叫落井下石知道不?”
铁娘加入妇女声讨队,“没错,当朋友陷入感情的困境中的时候你非但没有给他鼓励,帮助他走出困境,竟然还如此恶言相对,令人发指啊!”
洗剪吹小哥生得漂亮,实在是比胡天杰这个矮贱挫要顺眼得多,只要是个没瞎的都会站在前者那边,特别是天生外貌协会的众女同胞们,午夏作家深情款款,“假如生活欺骗了你,花一般的少年啊,望你不要悲伤不要哭泣,漫漫长路上永远有我们陪伴,有什么不高兴的你千万不要憋在心里,说出来吧!”
洗剪吹小哥抹着眼角,轻轻摇头,“不说。”
午夏一拍大腿,“说!都是要死的人了,说出来让我们高兴一下能咋的?”
洗剪吹小哥:“…………”得,感情对他这么好就是为了喜闻乐见啊!
这个时候就应该再来个一句催化的,言儿最会装,此时正一副无限怜悯的样子,叹息道,“从当初我们入住小二楼的时候我就知道,那楼对你来说一定非常重要吧?是不是和某个对你来说无法代替的人有联系呢?”
东方妹妹最后终结让此次知心访谈达到□,“骚年请不要娇羞,大意的说出你的心声吧!”
在众人的热切期盼中洗剪吹小哥酝酿了一番,终于道出了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坚守:
原来洗剪吹小哥本名叫陆渊,是一个族群的药师,平时就是靠在山中抓点草药再配合着自己的一些想法做成药丸,然后再拿到集市去卖,因为药丸全是自己胡乱配的,怕出人命负责任,所以经常是打一枪换一炮,从来没有固定的作案地点,不过也还奇了,他的药怪虽怪可偏偏能起到特殊的好处,比如说有人是去治脚气的,吃了他的药狐臭好了,有人是去治胃疼的,吃了他的药胸部变大了……陆渊也因此得了个“怪医美男子”的称号。
随着名气越来越大,找他看病的人有时都能从门口排到屋顶去。
就在陆渊钱越赚越多打算开个连锁店的时候,他们族群传来公告,族长生病,特诚请族群各大神医前来医治,只要能治好此病,族长的位置分他一半。陆渊一时鬼迷心窍报了名,从此走上了一条坑爹情路。
族长在位多年,现已入垂暮之年,族长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位骁勇善战的好儿郎,年纪轻轻就记下无数功劳,并一手创建了属于自己的族群,这本来是个很好的开端的,可惜自古天子都这样,前面艰苦朴素,到了后面就要命享受。说族长有了实权之后,短短半年的时间就收纳了十多个老娘们,那是夜夜高唱十八摸,没几年功夫就光荣肾.亏了。
饶是族长大人还不知检点,硬不起来就搜刮各色奇药,药效个个赛伟哥,常年下来身体终于败垮了。
年轻时放纵到了老的时候时候才了解什么叫“多么痛的领悟”,终于在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族长吃下最后一颗赛伟哥,真真正正做到了精尽人亡,族长躺在床上不省人事,宫医们花了好大时间才吊回他的魂,实在没办法了,才广招天下神医。
陆渊就是个赤脚大夫,哪里懂什么医术,不过他倒是有歪打正着的经验,了解了族长的病人后陆渊自己私下做了个打算,竟然族长大人是精尽人残的,那自己就给他来个治不育不孕的药,试试疗效。
于是陆渊苦心研究了几天的不育不孕药,终于在某天给族长带来了一线生机,族长夫人十分高兴,盛宴好好答谢了他一番,最后表达了自己希望他继续发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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