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嘟嘟外出去对最近的几所学校做了一下大概的了解,情况有些不乐观。除了安可给他介绍的那个靠谱的学校外,其他不用出生证明的学校安厦几乎看了几眼就走。
无论是校内设施还是师资,安厦都觉得信不过。
下午爸妈都不在家,只有安厦和嘟嘟。嘟嘟一个人认真的翻着书,安厦则陪在旁边走神。
一直想要逃避的问题突然摆在面前,安厦反而很想揭开谜底。记得那晚践行聚会,安厦和他们三人一起喝得烂醉,最后记不清谁将他送去酒店。他只记得早晨醒来时只有他一个人,而且浑身疼的要命,尤其后面感觉简直火辣辣的,一动都不能动。
接着发生的事情让安厦整整抑郁了两年。为了应付生活安厦放弃了一切追求和梦想。本应大好的前程一下子被毁了,如果没有那件事情安厦现在应该就像曹云洲那样混的风生水起。但他现在不但得照顾一个小的,而且生活经常拮据。
如果不揪出来那个混蛋,安厦就觉得他对不起自己这几年的光阴,更对不起嘟嘟!
于是他想从曹云洲那里打听一些消息,任何有用的细微的消息都行。曹云洲不是说约他聊天么,怎么过去两天都没有动静?
糟了!留给曹云洲的电话号码是错误的,而且他也没有曹云洲的号码……
正想着,安厦的手机突然震动,是一个陌生的来电,他没有犹豫就接起来。
“安厦?”那边竟然是曹云洲,他怎么拨到正确号码的?“你给我的电话写错了吧?幸好你登记的资料里面写了正确的号码。后天下午四点参加复试,这轮竞争可能会比较厉害,你提前熟悉一下以前的内容。”
原来是复试的通知,曹云洲误以为他不小心写错,“明儿……有空吗?咱哥俩很久没见,一起吃个饭吧。”
曹云洲似乎愣了一下,不过马上答应,“行啊!正说约你呢,前两天一直忙着审核名单。明天晚上九点怎么样?地点你来定!”
像是无意的那样,安厦定了八年前他们最后一次聚会的那家酒吧。
挂了电话之后曹云洲专门电话过去问谢知正,“明天晚上约了安厦,你去不去?”
谢知正想了想还是摇摇头,“不去了,没什么可去的。”
安厦在第二天晚上安排好了嘟嘟后,只身一人提前到了那家酒吧。专门找了一个比较僻静的地方后坐在那里等着曹云洲。
很久没有接触的酒吧和即将见面的人都让安厦感到有些紧张,但他更紧张将要从曹云洲口中探听到的消息。
曹云洲准时来,安厦面部表情僵硬的冲他笑笑。
“抱歉来晚了。”曹云洲脱了外套坐在安厦对面,“晚上一直开会。”
安厦看了眼那做工不错的外套,尽量使自己表情看起来很轻松,“没事,我也刚到。”
曹云洲尽管看起来很疲累,但他很高兴,“真没想到过了八年还能见到你,而且还是去我们公司应聘,简直是有缘分,咱们还能像八年前一样一起工作,要是人也凑齐了就更好了。”
安厦趁机问:“他们两个怎么样?你们都什么状况?”
曹云洲想了想说:“我就这么回事儿,你也看到了,新公司成了的时候我就跳槽过来,目前做管理工作。老谢在国外,易辉还在源绿。”
这根本不是安厦想要的答案,“那……按这个岁数来说,你们都孩子满地跑了吧?”
“嗨,别提了!”曹云洲开始吃他点的三明治,边吃边说,“老谢过两个月才结婚,对了到时候你跟我去他婚礼上面吓他一跳;我呢,早两年就离婚了,结了没半年就离的,也没孩子;易辉更别提,这么长时间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找过,你说他是不是那儿有毛病?”
安厦一听,谢知正过两个月结婚,说明他这个人很正常,其他不会对他后面感兴趣,曹云洲离过婚,就说明他也结过婚,对象是女人的话,也不会对他后面感兴趣;那唯一有问题的就是易辉。
安厦努力的回想易辉的样貌,“易辉上学和工作时候不是很有女生缘儿么?我记得很多人追他,怎么就连女朋友都没有呢?”
曹云洲点头哈哈一笑,“所以说他要么软的起不来,要么就是不喜欢女人。你呢?你也三十了吧?怎么突然决定回来露面了?没老婆的话女朋友总该有过吧?”
安厦支支吾吾的掩盖过去嘟嘟的存在,同时半真半假的透露着自己的信息。只要目标锁定在易辉身上,安厦觉得继续跟曹云洲吃饭简直是浪费时间。他想最快速的知道那晚到底是不是易辉。
还没聊半个小时安厦就找借口去了趟卫生间,洗把脸后才觉得冷静了一点。没想到竟然是易辉,安厦记得当年他是有些怕易辉的,因为易辉对着他总是冷着一张脸。从上研究生开始他们都在同一个教授门下做课题,那时易辉就总是对他冷着脸。因此他想过一些可能性,但却从来没有往易辉身上想过。
不过既然他有那么大的可能,安厦还是决定想办法要见到易辉后确认一下。
他擦干净手走出卫生间,这个时候酒吧的卫生间总是经常有人。他出门时跟一个人擦肩而过,却不小心碰的他肩膀生疼。对方似乎喝了酒走不稳,安厦本能的躲着醉鬼,可没走一步,他的手腕被牢牢控制住。
“放开!”安厦一甩胳膊,他可不想跟醉鬼牵扯到什么关系。
“等一下!”醉鬼反而抓的更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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