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妳的错,他们对妳都很重要。”
海芋还是哭,释怀些的点头。
“你说他会不会其实醒着,只是不能动,就这样挨饿忍渴?”
没说几个字她又爆哭得一发不可收拾。
“别想了。”
沮丧的海芋,昏迷的孔雀,鬼点子很多的何季潜也没法子解决。
“好啦,妳去睡一下,我来看着。”
海芋哭得只能摇头,何季潜劝了好久,才借着拿新被单的理由让她离开。
“几天没见居然成这样子。”
测过脉搏呼吸,何季潜捡起垂放一边的手,赏玩宝石似的端详,之前一向完美的指甲已经有点长,产生白色的边缘,他开了几个抽屉找出锉刀,比划了几下磨了起来。
“从没想过伯父会这样做,别看他疯疯的,可怕死得很,却能为你一刀把肩膀刺穿。”
何季潜苦笑着,停下手上动作,眼神浑浊起来。
“还好他没把刀刺你身上。”
磨指甲是小事,做起来还不容易,精心维持的弧度都毁成棱角,他不信栗子都不会剥的孔雀会这种细活,大约是海芋弄的吧,看她熟悉这屋子的程度便能猜出几分。
“我和他说你去了,你真该看看他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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