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还没过,只能看着许诺发疯。
许诺踹累了,开始想办法站起来,后腰疼,膝盖好像也磕青了,聚起来的那股力气也散的差不多了,挣扎了几次没站起来,只能趴在地上。
罗烈缓了小十分钟,才缓了过来,站起来时,腿还有点抖。一步一挪地慢慢走了过来,踩着许诺的屁股上“废了我?二爷今天先废了你!”
罗烈怒了,直接把许诺抗床上,把腰带拴在了床头,拿着枕巾堵了嘴,就去拖许诺裤子。
许诺吓坏了,嘴里呜呜的喊着,像只脱水的鱼拼命挣扎,眼泪鼻涕蹭的哪都是,罗烈也没嫌脏,拿着另一个枕巾胡乱擦了把,把人拽了起来,靠在床头上,自己压着许诺的腿上,拿起了床头的闹钟举了起来,看着许诺直冷笑。
许诺突然间就安静了,双眼充满绝望的看着罗烈,慢慢地摇着头。
罗烈也没说话,双眼直视许诺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举起了闹钟。
“不!”
“你说,人被毛巾捂了嘴,是不是真就喊不出声了?”
罗烈三口两口咬了个苹果,将苹果胡扔进了垃圾桶“这不一定,得分时候!”
是啊,得分时候,罗烈这一辈子只听过一次那么凄凉的声音,那声音好像就印在了骨髓里,罗烈有时候怀疑,那声音是不是他听错了,是他脑海深处的记忆,还是灵魂深处的呐喊!
这个世界怎么了?
许诺问自己。可他没有答案,他也找不到答案。
那年的志愿被许诺改的乱七八糟,但是所有的志愿都是一样的。
许诺安静了,或者说他沉默了。
他去找夏雪,安静地在夏雪打暑期工的蛋糕房等她下班,等到路灯亮的时候,他抢过女孩手里的扫帚开始扫地,女孩不理他,他便去拿拖布,然后便跟着女孩身后陪着她坐公交车,看着女孩进了家门,再转身离开。
半个月后,当他坐在座位上看着窗外行人发呆时,女孩给了他一杯凤梨汁,便一句话不说走了。
许诺看着女孩的背影好几分钟,然后低着头就着吸管小口喝着,凤梨汁味道很浓,酸酸的,凉凉的,但是有淡淡的甜味,许诺的眼泪突然劈了啪啦的掉了下来。
哭够了,许诺擦了擦眼泪,走了出去,他的通知书到了。
许诺站在江边,看着江水,轻轻地说了句。
他说
罗烈,你等着!
(完)
作者有话要说:
致唯一的读者: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者写些什么,经过小一个月的时间,终于将正文写完。
小白文吧,没什么文笔,流水账
或者不能说是完结,只能算是个续篇
如果还有人想看,或者想知道些什么
十一月,开第二部《明日未来》,可能会写细些吧
☆、番外一
罗二爷是谁?
罗二爷也常常问自己,我是谁。他也天真过,也善良过,他说他做的每一件事都不后悔,因为他是罗二爷。
罗二爷的名号被叫出来时,才二十出头。在别的小青年在网吧里打cs骂娘时,他已经拿着刀在小巷子里砍人,砍了许多年;别的小青年穿着跨栏背心,在路边摊喝啤酒撸串时,他已经学会端着红酒杯衣冠楚楚的说些风花雪月。
罗二爷也算是个传奇。
罗二爷有二分之一的俄罗斯血统,继承了他母亲俄罗斯大妞的美貌,还有战斗民族的狠戾。罗二爷那时还不叫罗二爷,他还叫罗烈。
罗烈为什么叫罗二爷,有两个说话,官方说法是罗烈行二。另一个说法,是东北话里的“二”,这个人真二!但是罗烈给的解释是,他有几个发小,他在中间排第二。另两个人,一个叫林叶若,一个叫李兰迪。林叶若最小,但是确是老大。
三人的父亲是同一个大院出来的,一起打架、一起砸玻璃、一起追女孩,然后先后出国。不过,出国的原因不同。
林业若的父亲是高级知识份子,第一个出国,取了个同样留学的女子;李兰迪的祖父是做建材的,看到了商机,也花大笔的钱送儿子出国,罗烈的父亲不是,他是去逃难的。
那时还没有罗烈,老罗还是孩子王,打架、抽烟、砸玻璃、泡妞,不得已去当了兵,可是不知何种原因打了长官,被开了出来,即使回来也不太平,被打残废的长官据说是个太子爷,发了狠要废了老罗,老罗无奈,风萧萧易水寒,投靠两个兄弟去了,也出国了。
出了国的老罗,虽然书读的是最少的,混的却是风生水起,半吊子英语,一身腱子肉,很是嚣张,也不知怎么的就和个俄裔的大美妞混到了一起。可惜老罗不珍惜,被大美妞抓奸在床。大美妞此刻完全表现出了战斗民族的彪悍,险些让老罗转练葵花宝典,然后潇洒的消失了。老罗依旧是花天酒地,几年过后,两个发小都有了孩子,老罗依旧单着。只是偶尔喝醉了会唱一曲跑调的《喀秋莎》。
老罗想家了。就在老罗打算回家时,大妞出现了。那天老罗又喝多了,站在街边吐的迷迷糊糊,两个发小有些不耐烦,一个着急去讲课,一个要去参加商业洽谈。老罗也知道,挥了挥手,自己打车走,就在一退步时撞到了个人,就是俄罗斯大妞。然后两个人都愣了。老罗有些尴尬,好歹也是上过床的,刚想打招呼,俄罗斯大妞疯了一样,拎着行李,抓着旁边的东西就跳上了出租车,一溜烟的消失了,三个人都看傻了。
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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