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动过他。”
“那他是谁?”贾辰骏追问。
齐抒郁:“几年前,庆大老总苏崇山指派人开车撞我想要我的命,我没死成,想报复他,所以把他唯一的儿子弄到了手,就是苏苑。”
贾辰骏吃了一惊:“我从没听你提起过!你把这小子弄到手做什么,我看他的样子,实在不想吃苦的。”
“苏苑在我手中一天,他老子就要听我一天的话。我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齐家台面下的生意,我不好出面,就让他代我去办,如果出了事,他就再也别想见到苏苑!”齐抒郁语气骤然冷肃,眉宇间透着病态与煞气,让人心惊。
“你,你就不怕苏崇山再暗中加害你?”
“哼,他晚年得子,恐怕这辈子也就只有苏苑一个儿子,如果他要害我,那他姓苏的就断子绝孙。”齐抒郁忍不住咳嗽一阵,“我头还是疼得厉害,你带着药吗?”
贾辰骏皱眉:“你还真不想好了,这个时候还要抽,嫌自己命长是不是?”
齐抒郁轻笑两声,像看透了人生似的:“我早没什么指望了,能活一天、能享受一天就是一天,我可不愿这一天是头疼着过来的。我知道你是真的心疼我,可你要是还想咱们俩还能继续这个情分,就把药给我。”
贾辰骏咬牙犹豫了半晌:“我现在没带着,你忍一晚上,我明天一早就带来给你。”
“好。”齐抒郁说完闭上眼睛,头疼折磨得他连睁眼睛都成了件辛苦的事。然而大抵唯有头疼时,他才无暇去想别的事情,不必为了得不到的东西而跟自己过不去。
傅航和朋友们合伙开的公司正式启动,几个人忙得昏天黑地基本没什么休息时间。等傅航能有点休息时间时,他才想起来有好一段日子没见到齐抒郁了,于是立即去了齐家。
从管家口中得知齐抒郁在花房看书,傅航放下东西来到花房,推开虚掩的门,从繁茂枝叶的缝隙中看见齐抒郁的背影。
他悄悄走过去本想吓一吓齐抒郁,不想到了跟前发现齐抒郁已经睡着了。
浓郁花香缭绕中,齐抒郁睡在躺椅上,对傅航的靠近毫无察觉。他大概是做了什么美梦,神态轻松舒适,唇角微微勾着。傅航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他醒来时就看见沉睡中的齐抒郁,年幼的面孔和此时此刻眼前这张脸重合,竟没有一丝违和感。
傅航正看得入神,齐抒郁冷不丁睁开了眼睛。两人均是一点防备也没有在这么近的距离中对视,傅航愣愣的没有动。齐抒郁眼神还很朦胧,他对贴近的这张英俊面孔亦没任何剧烈的反应,只是温柔地注视着。
在傅航看来,大概过了足足半分钟齐抒郁才真正清醒过来,眼里的光骤然有了棱角,能够刺痛他的皮肤:“傅航,你什么时候来的?”
“哦,我、我刚来。”傅航立刻站直了拉开两人间的距离,他四下乱瞟,余光注意到齐抒郁手边的小桌子上一个瓶子。瓶身上贴着的标签全是英文注释,他一时没看清。
“既然来了,怎么不叫我?”齐抒郁注意到他的目光,伸手把瓶子放进口袋,“你来是跟我汇报你公司的进程吗?”
“不是,我只是来看看你,上次吃过那顿饭后,咱们有好久没见面了。”傅航顿了一下,“刚才那个小瓶......”
“只是治头疼的药,类似阿司匹林、西比灵。”齐抒郁不甚在意的带过。
“西药副作用太大,你头疼实在厉害的话,我朋友中有认识比较厉害的中医,等我联系了他们就带你过去看看。”
“不用,我只是偶尔头疼。”齐抒郁想也不想拒绝,想了想又加了句,“大概是天气冷了我有些着凉。”
“那你多穿点。”傅航道,看到他身上穿的缎面褂子,确实很单薄的样子,“就算这花房里暖气充足,你也穿得太少了吧。”
“我会注意。”齐抒郁说着想站起来,却因为保持一个姿势僵睡时间太长,抻到肩膀引起一阵酸痛。他暗暗吸口气,扶着肩慢慢揉。
“麻了?”傅航一见立即道,“我来帮你揉揉,你这是血液循环不畅。”
“你?就你那两下子还不把骨头给我揉散了。”齐抒郁嗤笑道。
傅航跃跃欲试地活动着手腕,“放心,以前在部队我们训练完了经常互相按摩,早就有经验了,绝对让你舒服!”
他最后半句话让齐抒郁心中一跳,莫名升起一股紧张又期待的情绪。
他不答,傅航已经帮他把躺椅放平,“来,你趴着躺下来。”
齐抒郁慢慢趴好,本想叮嘱一句轻点,可傅航的手已经贴到他的后背,他的话就又咽了回去。
傅航的确没说假话,他手掌大而有力,可能是因为学习过一些人体穴位,按的地方也都精准无误,力道也轻重有度。渐渐的齐抒郁只觉得全身热腾腾的舒服,四肢百骸如同灌进去无数真气缓慢游走,熨烫得他恨不得从骨头缝里呻吟出来......
“是不是我力道太大了?”
身后傅航一问,齐抒郁才发觉自己竟真的发出了声音,顿时丢脸得无地自容。
傅航倒没多想:“你要是感觉不舒服就说一声,我随时改变策略。”
“没事,你按吧。”齐抒郁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平淡。
傅航专心致志的给齐抒郁按摩,后者穿着一身致薄致柔的衣服,他手掌贴合处就能清晰感知到下面的皮肉。齐抒郁很瘦,背上几乎没什么肉,蝴蝶骨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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