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门时的摆放。
超过三十小时,房东可算注意到自己房客失踪了。
“我该说一句什么,”站在客房内面无表情,沈桑墨为白哲涛的智商深感忧伤,“或者该吐槽什么,龄到中年竟然可以将失踪玩个几遍,奇葩啊!”
感慨,哦不,屈指可数难得吐槽一个人完毕,人还是要找的,他早该想到,那个白痴不会无缘无故关机,去哪里更会给他报备。那白痴真够悲剧的,竟然被他忽略了过三十小时。
☆、第二十四章 深深失望
囚禁是一门功课,品学兼优的好学生陆风赐学的功课里没有这项,他的囚禁里最基础道具皆未有,所以他的成绩很差。
醉酒是件难受的事,又是一件愉悦的事,不愉悦又怎能醉呢。
未睁开眼睛便觉周身不适,酒这玩意果然不是好东西。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他未醒证明陆风赐也在旁边呢。果然,他很熟悉地感觉到陆风赐的体温。
他微动之际陆风赐睁开眼睛,收紧怀抱:“醒了。”
“什么时候了。”
多少对他的淡定有诧异,可陆风赐并未去深究,事到如今也没要去深究不是。
“上午10:47。”
搂着自己的人闭上眼睛有继续睡觉的意思,白哲涛不干了,他想要挣脱开来,“要睡你自己你睡,我还要回去。”他想起自己跑出来那么久,他那冷漠房东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现自己没回去。
“陪我。”
陆风赐仍没有放手的意思,甚至更加使力令他动弹不得,他终于冒出了火气,“陆风赐!”
别说,他这一火效果出来了,陆风赐放开了他,任他起床穿衣,他自己则继续躺在床上。
穿好衣服白哲涛自然要离开,只是,他竟打不开房门,仔细一看,这是双锁,房门被锁起来了,他恼怒转头朝床上手撑在脑袋侧躺的人。
穿着睡觉侧躺与门边的人对视,陆风赐笑了笑,另一只手晃了晃房门钥匙。
他不笑不要紧,一笑,白哲涛莫名感觉那是邪笑。
“房间里你可以随意走动,但房间外,”陆风赐变了脸色,“绝对不可以出去!”
命令的口气未令白哲涛惊慌,陆风赐一向来的纵容让他自大不少,自然对陆风赐极少的怒火有深知。
“你想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这是犯法的!”惊慌一闪,他立马镇静了,活了那么大岁数哪能那么容易怂。
“不要用法律来压我,我不在乎。”
“你——”他说不下去了。
“我不想用书上那些变态方法对付你,因为我还有理智,还心疼你,别逼我动用那些肮脏手法。”
陆风赐的面容变得狂暴而陌生,白哲涛选择不逞一时之能轻举妄动,他还有理智不是么,还没有把自己往黑暗囚禁不是么,这种时候只要抓紧机会才可以逃出去。但是,他猛地转过头靠在门上,压抑突如其来的眩晕。
他的小动作未被陆风赐关注,陆风赐只以为他一时接受不了。
直到眩晕平复,白哲涛识相地坐到房间的小饭桌旁。
房间布置得像一个家,倒给了白哲涛离陆风赐远些的空间与距离。
满意他的识时务,陆风赐起身拖张椅子坐下,“哥,不要怪我。”
白哲涛一声不吭,陆风赐低头自嘲,“我问得很愚蠢对不对,凡是人遇到被囚禁肯定会生气。”
他还真说错了,原本错就在白哲涛,白哲涛怎么可能会怪他,再者他只是软禁。他还是太善良,唉。
“可是你真的很伤我心,什么叫我还是你弟弟,在你心里我为什么只能最高坐在弟弟的位置,我不甘心,很不甘心,我不相信你对我没有爱情。”
又开始了,陆风赐被迫的啰嗦。
其实陆风赐不是一个常说话总啰嗦的人,只有在面对白哲涛时才会碎碎念——因为爱。
白哲涛理应为此感到惭愧,如果不是他,陆风赐不会像一个大妈似的碎碎念,不会遭遇现在的不正常。
说累了,陆风赐自已倒杯水喝了。
不小的酒店房间,他们各自垂眸心有所思,往日亲密不再,空留憔悴的两人身贴近,心渐远。
“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留在中国也好,回美国也罢,只要我们两个人,两个人陪伴着对方,就跟以前一样。”
身体被拥住,白哲涛闭上眼睛,陆风赐的行为向来真诚,不用刻意察觉也能感受到,但是——“想法是美好的,”他推开陆风赐,不去看一直低着头的陆风赐,不想去看对方的神情,“现实总是骨感的,风赐,我说,我不再是宋展迪,同样你也找不到宋展迪,因为他只存在于过去。”
或许是残忍,或许白哲涛一向不是一个责任的人,只会从他人身上汲取温暖不予回报,他是无耻,所以他做得出来。他会义正言辞规劝别人不要去做伤别人心的缺德事,背地里他却无耻地做着缺德事。
陆风赐一言不发背过身去,始终低着头,许久,他才缓缓开口:“跟我在一起就真的那么难以忍受吗?”
白哲涛沉默,陆风赐的话和问题一直在重复,他也在一直在重复回答,他不想再回答类似问题,明明得到过答案却一遍遍问,他懂陆风赐伤得有多重,但他不会后悔自己最近做的一切。
“这段时间。”
他听见陆风赐深深呼了口气。
“不知道有多少次想着,把你药晕带回美国,但一直下不了手,真的,我想要你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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