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鲜活,笑起来的时候像只偷吃了小鱼干的猫儿,不发脾气时哪哪都好,只是一作起来,就翻脸不认人、口不择言了。
他俩太相似,反而做不了恋人,只适合做朋友。
赵知非走到谢柯面前时,谢柯还在叽叽喳喳地与易礼说个没完,在这之前易礼已经哄好谢柯了,她见两兄妹走到她面前,玩笑式地抱怨了句:“你们好慢呀!”
又不顾另外两人在场,兴冲冲地对易礼说道:“易哥哥在我心中永远是最好的。哼,我才没有生你气…我只是气自己好不好?”
谢柯还没等到易礼回话,只见赵知非跳出来,用沙哑着嗓子对着易礼插话:“抱歉,我不该说要比赛的。对吧,易礼?”
???
赵知非这啥意思?
谢柯为赵知非话语中隐含的嚣张气焰而生气,更为他对易礼的无端挑衅而不平。
见她准备发作,易礼眼疾手快地拦下,而主动挡在她身前,站到赵知非面前,一字一句地说道:
“啊,没关系。反正一切都快结束了。”
第9章 平行世界的你9
赵知非和易礼突如其来的剑拔弩张并没有随着游泳馆之行而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两人之间仿佛隔着楚河汉界。
易礼带着谢柯成天窝在公寓里,若无其事地过着二人世界。而与此同时,赵知非和赵箬祎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两人早出晚归的,成天见不到身影,时间久了,谢柯也歇了和好的心思。
更何况,她近来常被噩梦惊扰,也生不出多的注意力,放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梦境发生在一个昏暗、潮湿的地穴。那是黄土夯实的屋子,常年点着煤油灯来维持光亮,显得寒碜又阴森。
谢柯记忆中,她是应易礼之邀而过来的,可她推开门走进房间,却发现易礼不在。她喊着易礼的名字,可无论她怎么呼喊,易礼都不曾应答。
直到她踏进浴室,却发现浴缸里躺着一个人。那人胸前插着一把水果刀,血流了一地,早没了呼吸。
“你杀了他。”一个神秘的声音不停地蛊惑谢柯,在她耳边轻轻呢喃。
“不,不是我。我进来时他就这样了。”谢柯无数次为自己辩解,可神秘人却坚定地认为凶手是她,她无比清楚自己在做梦,可却不能从梦中清醒。
“是你,你杀了他。”那声音反复响起,并天然拥有一种神奇的蛊惑人心的力量,在这力量的支配下,谢柯开始重复以至相信:“我杀了他,是我杀了他。”
【到底是谁?】
谢柯再次从噩梦中惊醒时,惨白着一张脸,额角冷汗连连,但她更想知道的是:这个宛如预言般的梦究竟想告诉她什么?
碰巧易礼打开房门,熟练地走到她的床前,给了她一个浅浅的吻,并道了声早安——
小懒猪,起的可真早。
语罢,便温柔地拭去谢柯脸上的汗水。但【开着空调怎么出了一身冷汗】,易礼突然想到这,皱了皱眉头,语气犹疑:“柯柯,你最近怎么了?”
自谢柯搬来南园公寓起,易礼就坚持不懈地每天早上固定时间喊谢柯起床。谢柯过去睡得迟,起得也晚,往往要易礼使出浑身解数,才愿意睁开眼,而现下,易礼已经连续一周见她清醒着神游天外了。
这很不对劲。
于是他边问话的同时,也边目不转睛地观察起谢柯的动态,只见他问话时,谢柯眼皮颤了颤,有些犹豫,过了好半天,才怯生生地抬眼看他,细声细气地讲起自己的噩梦来。
“易哥哥,你说,那人到底是谁?”
“你没看清楚吗?”
“没有。”
“是假的。”易礼语气莫名坚定,他伸手抚了抚谢柯的额角,将一缕鬓间的发丝勾回她的耳后,又继续说道:“傻姑娘,那只是个噩梦而已,不是什么预言。”
“可是……”谢柯试图解释那个梦给人的感觉有多么真实,却败给了易礼此时不容置疑乃至骇人的目光。
最近以来,不对劲的何止赵知非和赵箬祎二人,易礼也总是在与谢柯讲话讲到一半时,莫名分神,往往要谢柯喊好几遍,他才回得过神来。
但每当谢柯问起他的情况,易礼总是能找到各种各样合适的借口把话题岔开,久而久之谢柯也就不闻不问,放任易礼自我调节。
【可他究竟怎么了】
谢柯觉得自己眼前的谜团越来越多,除了现实,梦境也在与她作对。而易礼偶尔的不作为,也让她悲从中来,担心起两人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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