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他可不是会把事情藏在心里默默难过的人,也从来不搞冷战那一套。胖狐狸可是有什么问题就要当面说清楚的成熟恋人!
此时见二哥不肯给他喝水,胖狐狸就生气的倾身过去,打算伸爪子强抢,嘴里还愤愤然叨咕着:二哥不是男人,是小气鬼
作为一个小厮,华阳今日给四郎穿的是一身短打,伸展身体之时,一截小腰就露在了外头。
话还没说完,少年柔韧的腰身就被搂住了,接着,喋喋不休的嘴巴也被堵住。
一股清甜的水从二哥嘴里渡进四郎嘴里。舌头和舌头温柔的互相追逐吮吸,好像温泉里的两条小鱼。
好半天两个人才分开,分开的唇瓣间牵连出道道银丝。
四郎的嘴唇微微有些红肿,像是缺氧般稍显急促的喘息着。二哥的眼睛却更加深邃,深处拇指不住的摩挲着四郎的唇瓣,眼睛里是毁天灭地的yù_wàng。然后他拉着四郎的手,覆盖到自己的下身上来
感受到手掌下面如同烧红的铁块一样跳动的大鸟,四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大庭广众下做这种事情,简直耻度爆表。四郎再厚的脸皮,此时也忍不住脸红起来。
幸好天色昏暗,二人背后又有一从芦苇遮挡,外面的人也看不到他们在里面搞什么勾当。
气氛一时有些灼热,属于两人的小空间中的温度节节攀升。眼看着二哥就能顺利吃到肉了,恰在这时,外面忽然传过来一阵惊呼。
四郎立马收回爪子,将头探出芦苇朝外看去。
小鱼就是刚才说话的那个蛊女,她也是张萤葶的贴身侍女。今日走了这么多路,她体力下降的很厉害,感觉自己体内的蛊虫骚动的很厉害。强撑着身子走到河边,捧起一捧水,喝了下去。
突然,她感觉好像什么东西钻进了嘴里,吐出来一看,竟然是一根长长的头发,顿时觉得一阵恶心。体内的母蛊几乎快要失控了,头晕目眩之下,小鱼扣着喉咙呕吐起来。
四郎探出头,惊悚地看到这个蛊女嘴里冒出来一缕缕又长又亮的黑发,然后摇摇晃晃地摔进了水里
大家走了这么远的路,嘴巴又干又渴,因为还没到墓中,所以土夫子们难免放松了警惕,见到清澈的小溪都忍不住大口大口喝起水来。此时,喝过水的人动作一致的呕吐起来,吐出了大块大块纠结在一起的长头发,有的头发上还粘连着粉白色的碎肉。
四郎不由得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喝水,同时也在心里疑惑,刚才自己见到的那一坨飘过去的黑影究竟是什么。
一缕黑色的头发从水里冒了出来,似乎想要悄悄卷住四郎的脚将他也拉下水去。可是刚一靠近,就被二哥伸出指头捏住,火星一闪就化为了灰烬。
扑通扑通站在河边的人不少都落进了河里。
张萤葶和那群蛊女挥动袖子,有一大群细小的蚊虫嗡嗡嗡地扎进了水里。马家的土夫子和陆家的侍卫也纷纷抽刀,往那些头发上砍去。岸上的头发缩了回去,可是,那几个最先摔落河中的人却被卷走了。
四郎见状,急忙打开自己带来的大包裹,将里面的粽子一股脑儿倒了进去。
河里漂浮的黑发松开了那些落水的人,卷住粽子沉了下去。
咳咳咳小鱼咳嗽着,终于将头浮出了水面,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岸上的人慌忙伸出竹竿,将水里的人一一拉了起来。
狐狸表哥帮那些落水的人把过脉之后,就来到四郎旁边,压低声音道:如果我没猜错,这条小溪联通着墓里的一条暗河,那里住着这样的水怪,是墓中死人的怨气附在头发上,经年累月化成的。可是暗河的水源并不充沛,在地面上流动的部分早就干枯了,如今怎么会忽然出现这么一条河,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四郎偷偷凑近胡恪,小小声问道:我也记得出墓的时候没有看见这么一条河。甚至这一路走来,我竟然连点以前道路的印象都没有,莫非王二狗带我们走的不是去古墓的路?
胡恪的神情很严峻:一开始我就没打算将他们往咱们常走的那条墓道上引,所以才任由王二狗带他们绕了远路。不过,现在情况却有些不对我跟你讲过,地宫是活的吧?
四郎回忆起来几天前的事,自己在昭王墓中留宿,半夜听到的那个若有若无的心跳。整个地宫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胚胎,也不知道其中究竟孕育着什么,连地宫的墙壁似乎都是有生命的。那种叫他毛骨悚然的感觉,如今走在这片树林之中时,再次出现了。
小狐狸受了惊,一下子转过头看向平静的湖面,然后他瞪大了眼睛好像是放电影一样,湖面上忽然显现出一座巨大的海市蜃楼。此时正是朝霞满天,晨光熹微。整座城市仿佛氤氲在清新的晨光中,有种动人心魄的美。
那座由光和影的魔法虚构出来的城市中伸出一条湖水做的水蓝色阶梯,一直蔓延到胖狐狸跟前。
大狐狸叼着他轻盈的跳了上去。
胖狐狸惊讶的嘴都合不上来了。海市蜃楼终究是虚无缥缈的城市,可自己面前忽然出现的城市却是真实存在的。
把小狐狸叼到城门口,大狐狸将他放了下来,自己轻盈的跃入那片如晨曦般的清新光芒之中。
胖狐狸在城门口探头探脑半天,终究没有转身逃跑。现在跑又能跑去哪里呢?这城市既然和饕餮和妖族有关,胖狐狸便打定主意要留下来弄个明白。这么想着,他跟在大狐狸后头,用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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