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做了……真的别做了……”我已经哭不出声,只能脱力地伏在对方怀里,虚弱地低声哀求,“我……呜!”
我绝望地被对方再一次干进最深处,只觉得后x,ue已经被彻底肏成了这人的形状。
“别做了?可我觉得不够。”他揽着我的腰,刚抽出大半截狰狞的硬物,又用力送了进去,“怎么都不够。”
“……呜!”我喘息着不住颤抖,心头的火气让我再也不想识时务地低头,哑着嗓子道,“你他妈……真的是……神经病……”
“不装顺从了?”钟涵泽低笑了声,“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我气得发抖,却又被干得说不出话,直到被这人在最深处同宣示主权般灌入了白浊,才终于得以休息片刻,忍无可忍地骂了声变态。
“修明,诚实一点,告诉哥哥……”他眸色沉沉,攥起我的下巴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偏生挂着的笑意依旧温润柔和,“到底让不让碰?”
我被盯得浑身发毛,但总觉得这个软不能服,咬牙挺直了脊背:“不让!我都说了给我滚!”
“好,那今天过后我就不碰了。”钟涵泽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只要是你提的要求,我都会尽力满足你。“
“是吗?那就放我走,然后也别再让我见到你。”我没抱什么希望地低声道。
这人笑了笑,伸手刮了下我的鼻尖:“小混蛋……你这要求是在要我的命。”
我嘲讽地牵了牵嘴角,恹恹地阖上眼被对方解开锁链后抱着带去浴室清理,又食不知味地沉默着咽下了对方准备的食物,一句别的话都不想再说。
再一次被锁回床上后我已经倦得不行,哪怕再抗拒对方的怀抱也没撑多久就睡了过去。只是等一觉醒来,我便觉出了不对劲。
我分明睁开了眼,视野却漆黑一片,半点光亮都没有,下意识想伸手确认一下是不是被戴了什么东西,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浑身好像陷在了极柔软细腻的丝织品里,又或者像是漂浮在半空中,完全察觉不到触感。
“——!”我心里一惊,忍不住略带恼怒地叫了声钟涵泽,然而耳中一片死寂,听不到半分声音。
什么都看不见。
什么都听不到。
无法动弹。
无法逃离。
我觉得自己的后背理应渗出了冷汗,却依旧什么都没有感受到。
起初我还有空思考一下钟涵泽这人到底又做了些什么,想着要怎么才能逃离这扭曲的家庭,怎么找回自己从前的记忆……
然而到了后来,思维越来越混沌。
我无从得知自己到底维持了多久这样的状态,中途隐隐觉得手腕一痛,有冰冷的液体缓缓输了进来,只是没过多久那种感觉就消失了,虚无感再一次吞没了我。
我茫然地注视着眼前的黑暗,空荡荡的胃部疼得难受,却察觉不到饥饿感。我迟缓地反应过来自己大概是被注s,he了营养液,又过了会儿才意识到——
这将是一场漫长的抗争。
……
流入血管的凉意让我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抽离出来,猛地睁开了眼。
不知道是第几次被注s,he了。
我原本数着次数来推算时间的流逝,但在反复的浅眠和发呆中,极速衰退的记忆力迫使我放弃了这一想法。
我一遍遍在心底默念着,提醒自己不要落入对方设好的陷阱,却还是无法自抑地开始近乎欣喜着迎接外界赋予的刺激,哪怕是隐约的痛感也甘之如饴。
再到后来,我感觉自己开始出现了幻觉。
我好像听到了雷电交加的轰鸣声响……
冷风挟着潮s-hi的水汽,透过大开的窗户涌入昏暗一片的客厅内,缓缓凝结在我的发梢上。
很冷……但好像也很热。
我四肢发软地仰躺着,莫名滚落的泪水让我的视线模糊一片,鼻尖满是呛人的烟味。
大门被推开,漏进几缕微弱的光线。有道脚步声越来越近,又毫不迟疑地逐渐远去了。
恰在此时,我再也压抑不住体内的热意,难受地低低喘了声。
那脚步声猛地顿住了。
随后传入耳畔的激烈争吵让我不适地皱了皱眉,啜泣着唤了声谁的名字。
……周遭重归寂静。
再然后,我察觉到了温热柔软的触感。有道柔和的光晕慢慢亮起,我久未视物的眼适应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视力。
我被抬起下巴,脸上的泪痕被紧紧抿着唇的对方以指腹轻轻拭去。
“别哭了……除了某些时刻,我一点都不想看到你哭。”钟涵泽垂着眼看我,没再露出往日面具般的笑意,而是叹了口气,“算了。以后你再骗我,我就当你说的是真话……只要你随便服个软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我没反应过来这到底是幻觉还是现实,直到对方当着我的面把其余用来剥夺感官的设备一一摘下,才明白自己好像是终于赢了一盘。
只是头疼得厉害,鼻腔里似乎也还残留着刚刚闻到的烟味。
我咳了好一会儿才觉得没那么难受,虚弱地抬头看向一直轻抚着我的后背替我顺气的那人,不满地想要推开对方:“……你身上的烟味好重。”
话一出口我便懊悔不已地发觉自己竟在习惯的驱使下又不自觉地带上了撒娇般的语气,只是我还没来得及再语气凶恶地补上几句,就见这人脸色一变。
他眸光一沉,立刻抬手解了扣子,将整件衬衣利落地脱下后低头仔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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