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就变成了「你」。
科技发展到今天,已经有一些因为心疼老婆而利用科技制造人造子宫代妻怀孕分娩的好男人。月亦徽在初时排斥了一段时间后,渐渐接受了怀孕的事实,他本是很重亲情的人,想着肚子里毕竟是自己血脉吗,也就没什么好怨怼的了。
所以现在慕容臻在他面前提「怀孕」、「儿子」之类的字眼,月亦徽已经能克制住自己想踹他两脚的情绪。听慕容臻这么说,黑白分明的眸子淡淡往他身上一扫,站起身说:「那我去书房拿本书来看,你没意见了吧?」
「你的时间都要用来工作学习吗?我们就不能随便聊聊?」慕容臻把他按回座椅上,双手搭在他肩膀上。
在卧房聊天和在客厅聊天绝对是两回事,不是月亦徽要往别处想,他觉得如果在这地方聊天,弄不好就要出点什么事,所以他警惕地说:「那就去客厅看电视吧,在这里你没地方坐。」见慕容臻往床上瞄,马上补充道:「我不喜欢别人坐我床上,去客厅。」
慕容臻似笑非笑地点头,两人走到客厅的时候,他说:「你防范的对,在房里我真怕自己忍不住把你扑倒。」
月亦徽没好气地骂了声sè_láng,拿起抱枕就砸,被慕容臻接住。
慕容臻亮晶晶的眸子含笑注视着月亦徽,水晶吊灯的映射下,他的眼睛里有着比星辉更灿烂的光芒,他伸手握住月亦徽的手,轻轻地说:「亦徽,这段时间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我们一辈子这样过,好吗?」
月亦徽的心好像被密密麻麻的蛛丝包裹住了,而慕容臻就是那只吐丝的蜘蛛。他苦笑,没有立即拒绝,只是挨着慕容臻坐下,叹息:「慕容,你活得比我潇洒,可是你再无所谓,又怎么能摆脱所有桎梏呢?梦圆没有醒,她变成那样是我们害的,我们怎么能毫无顾忌地在一起?我的家人会恨我的,如果我这次再选择你,我爸爸就真的不想认我了。」
「那你就要为他们而活吗?如果梦圆一直不醒呢?」慕容臻温热的大手覆上月亦徽漆黑的短发,柔声继续问,「和我在一起,觉得亏负了梦圆,总有负罪感。那么选择你的家人放弃我,你就能活得更快乐吗?」
月亦徽闭上眼,轻呼口气说:「她一直不醒,我就一直等,等她醒了告诉我她原谅了我们。她一辈子不醒,我等一辈子。」
「傻瓜。」慕容臻搂着他斜躺在沙发上,让他的脸贴在自己胸口,「我们明明相爱,你却还是这么固执。告诉你,梦圆出车祸变成植物人最关键的原因不是你我的背叛,是因为发现我是兽人受了惊吓,与你没多少关系,要怪只怪我一个,你不要再怪自己。」
「也许你说的对,但我总是放不下。」这半个月,他们还是第一次这么亲昵地靠在一起,彼此体温相传,温暖而舒心。
不是月亦徽没定力,也不是他心软,他太渴望这样的温情了,所以他根本推不开慕容臻。过去三年,他的生活是冰冷而没有色彩的。
慕容臻轻抚他短发,说:「我们在一起,然后一起等梦圆醒来宽恕我们,等你家人接受我们,行吗?两个人一起等总比一个人寂寞地等要好,你说呢?」
月亦徽沉默不语,感情上,他渴望自己能答应慕容臻,那种渴望热切到他全身的细胞都在兴奋地叫嚣,要答应,要答应。他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加速流动,一起冲向心脏,所以心脏都缩紧发疼了。
可理智上,他怕自己一答应就会失去很多,比如爸爸,比如宏凌他们,而且他知道,就算梦圆醒来,也绝不会轻易原谅他们,尤其发现他们竟然在她沉睡的时候在一起了。
理智的力量束缚着感情,脑子里有两个声音在激战,他们各执一词,吵得他头都痛了。
「让我考虑。」月亦徽说,烦躁地揉了揉额头。抉择无疑是很难的,而且需要莫大的勇气。
「嗯,别让我等太久。」慕容臻见他好像很累,在他耳边小声说。
两人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月亦徽的声音越来越轻,竟然趴在慕容臻身上睡着了。慕容臻嘴角挑起一抹微笑的弧度,把他拦腰抱起,送回卧室,顺便占据了他半张床。
月亦徽睡觉乖巧得很,窝在慕容臻怀里像个没有一丝杂念的孩子。惹得慕容臻忍不住在他红润的唇上吻了又吻。自从上次在办公室强要月亦徽后,慕容臻还没有碰过他,算是禁欲已久。爱人无知无觉地躺在自己怀里,一副任君采撷的乖模样,让他瞬间就热血沸腾了,但他实在不忍心吵醒月亦徽。
可月亦徽的睡眠一向轻浅,有一点动静就会醒,刚才慕容臻抱他回房的时候他就迷迷糊糊地睁眼看了下。见是慕容臻,才又放心睡去,现在自己两腿间顶着个烙铁似的滚烫硬物,他不醒就怪了。
原本白皙的脸上爬上两朵红晕,悄悄拉开两人的距离,然后翻个身背对着慕容臻,这样比较安全。
慕容臻一直细细地观察他,知道他醒了,原本拦截着汹涌yù_wàng的那点顾虑就不存在了,揽着他的腰,含住他耳垂说:「我不真做,你就帮帮我,行吗?」
那种热度和硬度,不弄出来不得胀痛死吗?月亦徽想到这点,就没有出声拒绝,在他们消除误会后,他就和以前一样,没办法真的拒绝慕容臻。
沉默就等于首肯,慕容臻内心无比激动,手却很沉稳有条理地褪下月亦徽睡裤和内裤,前胸紧紧贴着他后背,火热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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