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人只要有了求生的yù_wàng,是真的能够创造生命奇迹的。
“水山,我们不能在家里呆着。趁着还有一些本钱,我们还是到广州去把生意做起来 。”
我也有过这个想法。但是我却想让甫叔还在家里多休养个一年半载的。
我把这想法跟甫叔说了。但是甫叔说:“我的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再在家里这么呆着,白白浪费时间。还是早点出去吧。”
“好吧。”
还有半个月就过年了。我们在过年前动身。
现在我们已不再把出门当回难事。以前讲起出门要做好长一段时间的准备。现在是说走就能走了。
家里也没什么好收拾的。随便哪一天,把门一关,抬脚一走。不一天就能到了广州。
☆、一零零
这次我们没有去附二医院,而是去了正宗的湘雅。
在哪里我们首先买到专家挂号,然后在五仙桥的郊区找到一家家庭式的旅店住了两天。等到我们的号了,就坐公交车到医院检查。
检查的结果是,甫叔的体征全面好,没有任何问题。在专家面前,我们跟他说,我们曾在广州的一家大医院和附二医院查出有结肠癌。专家解释说:“这可能是误诊。因为病者的肛肠道有受伤史,有可能是因受伤引起的便秘。结肠癌在短期内不可能这么恢复的……”
不管怎么样,甫叔的身体没有问题了,有这样一个结果就足够了。
现在我们已经全身放松的去到广州。
我们首先还是到大元鸡场。凌清风高兴地接住我们。闵子文老板已另请了两个人在帮凌清风做事。
我们的到来,令新来的两个人有些不安。
但是我们告诉凌清风,我们这次不是冲着养鸡这份工作来的。
第二天,我们就到各处的农贸市场去转悠,向市场管理处去询问购买摊位的价格。
又通过老乡们在周围寻找可以加工产品的租房。
当我们在子言所在的物流附近转悠时,不意又与子言相遇。
他一如既往的热情。尤其是甫叔,他是初次和子言见面。两人见面,都甚有好感。子言说:“怪不得你们两个会这么好。如果我先见到甫叔,我也会不顾一切的爱上你的。”
甫叔只是笑笑。子言告诉我说,苦花已离开她做事的那个厂,已经结婚了。结婚后,去了她丈夫所在的厂打工。男的是广东韶关的。比苦花的年纪小两岁。他们原来并不认识。一次苦花病了,请了病假去医院打点滴。医院里人满为患,没有床位。打点滴的地点就在医院大门口的过道里。
与苦花并排坐着打点滴的,是一个小伙子。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两人就互问姓名,工作等等。一来二往,就知道了这小伙子是韶关人。在这个镇上的另一个厂里当部门主管。
这小伙年三十岁了还没结婚,更没有谈女朋友。
而苦花也没保留的把自己的遭遇都和盘说出。
也许是他们真有缘分。从成年后,这小伙就没看上过任何一个女孩。这天,当他看到苦花后,却令他怦然心动。
这次离开医院后,两人就开始了来往。小伙爱得非常投入。经过了几个月相恋,他们就结婚了。
他们没有通知我们家里人。我们也是在她结婚以后才知道的。
子言还告诉我说,小海大学毕业后,又考上研究生,接着又要读三年研究生。但是我和甫叔以前给他的那些钱足够他完成学业的。
小洋也已十六七岁了。他读完高中后没能考上大学。早已出来在广州打工。在厂里他谈上了一个女朋友。
我把我和甫叔的所有经过也都跟子言说了,子言很是感慨。
我说很想见见小洋。子言说,等小洋厂里有假了,我就跟他说说。他说小洋只要有时间就会到他舅舅这儿来玩的。
在子言的帮助和参谋下,我们最终在离子言的物流中心不远的南安市场租到一个铺位。
这个铺位位于南安市场最末尾的位置,一向由于位置太偏而受人冷落。正由于此,市场管理员只收取象征性的租金。为的是让市场所有的铺位都利用起来。
但是我们也实在在别的市场很难找到合适的档口。
在别的市场,一个不足两米的排档每月都要交三四千元的租金。而像这里成为一间间独立的铺面的,那少说也得万把块。
“暂时一年交一千八百元吧。”市场办公室的人说。
他们也许并不看好我们能把这个铺子搞得火起来。
已经介入了这个事情当中,子言也就干脆请了两天假,陪着我们在附近寻找可以搞加工的租屋。
看得出,子言很是愿意和我们俩在一起。
子言轻松的工作,使得他的面相与他的实际年龄至少要小了十岁左右。
他本来就是瘦弱的个子,又长着一张稚气的小孩脸,看起来就像一个小孩子。
这样的一个人不招人喜爱才怪。
终于,我们在离市场约五公里远的南里村的村外找到一处租房。
这座租房位于一处山脚下,山上树木茂密,屋前一大片鱼塘,都是人工开挖成的,每口塘最小的也怕有五、六亩水面。整个田垅里大概有二十余口这样的水塘。
而租屋的对面还有一个家庭养鸡场。
这座出租屋是南里村的一户村民单独修建在他自家地里的。还刚刚修好,水电设施都是才刚完成。
租屋一共五间房,一字排开。有两个单间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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