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而避免扯到感情的话题上。
慢慢的,我和方兴变得很熟悉,我知道他叫方兴,他知道我叫董伟。但是那时候,我都叫他胖子,他不甘示弱的叫我动物,他说他是熊,而我不是,叫猴子不好听,所以还不如叫个动物,我无所谓的接受。在这个虚幻的世界里,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就好像英文的缩写或者中国省市的缩写一样,那是一种方便人们记忆的代号,同时代表着彼此的亲密的友谊。
那时候,我和他还有另外的一个朋友一起聊着天,他叫赵宏。我们三个人,在一个房间里,唱着歌,调侃着彼此,然后大笑,夜深的时候就催促对方去睡觉,上线之后又等待着对方。我发现,这个叫方兴的人,给了我一种特殊的感觉,我竟然着迷了一样,每天希望看到他在线,每天期待着和他聊天。听到他说起他唯一的过往,替他难过;听到他失落的语气,为他心疼。我安慰自己,那只是因为我们是好朋友,为了好朋友而产生出一些负面情绪理所当然。也许我对他有点喜欢,但是应该只是喜欢罢了。虽然有一天晚上我半开玩笑的表白被他拒绝,但是除了当时心情有点小小的失落,第二天的时候,我们依然没有尴尬的气氛。那时候,我也便释然,也许对他的感觉不是爱,只是朋友的喜欢罢了。他说我唱歌好听,所以我也经常给他们唱歌,唱那些我喜欢的歌,虽然他们大部分都没听过,而他们唱的歌,我却了解很多。他们好奇我知道的多,我只是说,音乐曾是我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我们几个人之间的友情,在这样的情况下,像野草一样疯长。
在公务员报考结束之后,王玲陪着我,去买了几套练习题。那晚在饭桌上,我和她说起了关于方兴的事,我没有避讳这样一个新朋友,因为我知道我对她没有避讳的必要。她一如往常安静的听着。“玲,有一个人,我不确定我是不是喜欢上他了,但是表白被拒绝,我和他聊天依然没有尴尬,你觉得呢?”“谁啊,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呢?”“一个在网上新认识的朋友。”“也许现在还只是喜欢吧,所以你才可以看的比较淡,依然做朋友,但是以我对你了解,之后你就不会这么看得开了。”她吃了口菜,看着我说。然后我喝了一半的酒突然放下。“我现在没有资格去谈论这些,你知道的,所以,还是先考试吧,这些喜欢什么的,都先放下吧。”不知道是在敷衍我自己,还是敷衍她。她不置可否,却也没有再说什么。之后我们没有再聊这个话题,她知道我刚才的话就是一个结束。我们只是聊了聊她的事,和我的所谓坚持的理想。
回到家的时候,我洗了个澡,然后打开了电脑。看到他在线,赵宏也在,我迫不及待的点击了鼠标,然后进了那个房间,加入了他们的聊天中。他们惊讶了一下我的突然出现,结束了刚才正在进行的话题。“动物,你是不是要考试了?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快了,还有一个月多一点的时间,今天去买了题,和朋友吃了饭,刚到家。”“怪不得这么晚,这次要加油了。”“恩。我努力!”“你们在聊什么呢?”“没什么,瞎扯淡呗,平时咱们也没什么正经事。”“恩,也对。咱们聊的太正经也没必要,又不是领导。呵呵”我说着,但是脑子里是王玲和我说的话,她了解我,所以不会无的放矢,只是我却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做。和他们聊了一会,发现自己的思绪无法平定下来,谎称自己喝的有点多,然后下了线,关了电脑。躺在床上抽着烟,想着关于方兴的事情,想着关于王玲的话。我想,也许我自己想的多了点吧。我和他只是朋友,而且表白了一次也被拒绝了,何必要庸人自扰呢。在黑暗中,我自嘲的笑了笑,然后盖好被子,选择睡觉,不在去纠结自己。
☆、十三,心动
那天晚上,我梦到了方兴,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梦里会出现他。但是在梦里,我和他躺在一张床上,我用手臂支撑着自己,看着他,然后问他,能不能让我亲一下,只是亲一下就好。梦里的他没有说话,只是把手边的东西放下,怔怔的看着我。于是我大着胆子把唇凑了上去,我们接吻,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但是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泪就从脸上滑落。于是猛然惊醒,发觉只是个梦。却也发现,枕头,湿了。那一刻我知道,我喜欢上这个人了,也许对于他,比喜欢还多了些东西,但是我却不想承认是爱,可能也真的不是爱吧。记得那一次我半开玩笑跟他表白的时候,他曾经告诉过我,他不可能爱上我。我一直记得不可能三个字他说的时候没有半分犹豫,仿佛是在陈述1+1等于2一样,那么肯定,那么坦然。
看了看手机,凌晨四点半,我刚刚睡了三个多小时,但是却因为这个梦,我无心再睡。却也不知道这么早要干什么,不想看书,不想开电脑。于是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看着天花板,窗外依然是黑暗。脑子里想着公务员的考试,想着以前的种种,最后发现我脑子里慢慢被他塞满,然后就哭了,我不需要任何理由和借口去掩饰我的眼泪。梦到一个不应该梦到的人,似乎爱上了一个不可能爱我的人,我只是心痛,只有我自己看的到眼泪,为什么还要伪装自己呢。直到黎明姗姗而来的时候,我才又一次睡着,只是这一次,无梦。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然大亮,起床之后,坐在电脑前抽着烟,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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