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三个人的饭哦。”赵翔麟笑眯眯的说道。
工地上的小工活对于赵翔云这有功夫底子的人来说,还是很具体的。干了将近十天,赵翔云才习惯了机械的单一动作,整天像牛一样不知疲劳的干活。两手布满厚厚一层老茧,唯一的收获就是几个施工员满意的对赵翔麟说:“你堂弟老实,不耍奸猾,这样的人你班组多点就好了。”
一次下雨不上班,赵翔云在无人的地下室练武,跑到地下室来撒尿的赵翔麟看到后说道:“云娃子,现在练功夫有屁用。这会儿打架都用板砖钢管干了。”
“翔麟哥,功夫不是用来打架的,是锻炼防身的。”赵翔云回答道。
“你还小,不懂得外面的世界。来,我们哥俩个来过几下,来深圳几年了,没动过功夫,可能忘记了。你是散打冠军,要让着我点。” 赵翔麟说道。
赵翔云赶紧回答道:“翔麟哥,我二十六了还小!散打冠军也是小时候的事了。那点到为止,你是哥,你先出招。”
赵翔麟没用套路,直接用散手向赵翔云攻去,一个照面后被赵翔云将手臂卷到了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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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春弄潮》 第5节 易读
《深春弄潮》第5节
作者: 旧船票
“俊娃子你有几下子嘛!再来。” 赵翔麟有些不服气。
不服气归不服气,不论他如何进攻,都会很快被赵翔云制住,最后只得承认说自己功夫不行了。
赵翔麟比赵翔云大五岁,是自己那个习武世家青年一代中有名的好手,当然是说他在家乡的时候。来深圳七年当上班组长的赵翔麟,祖传功夫早就放下了。赵翔云心想“看来老爸说的没错,功夫日日习,到老不喘息。只是他老人家没斗得过疾病,要不然我的功夫还要好些。”
打工虽然累,但晚上才是最难过的。大通铺上被胶合板隔成一个一个的小匣子,每人一隔像是棺材,要不是一阵阵如雷的鼾声,还真以为进了殡仪馆。
精力过人的赵翔云睡眠时间比较少,闭着眼听着满屋的鼾声,想起离家的时候老婆芬儿说的话来,心里不由的叹息。
芬儿对打包裹的赵翔云说道:“找不到钱你就不要回来了。”
“找到钱我也不回来了。”赵翔云赌气回答道。
“你死在外面给我带声信,我好早点嫁人。”芬儿看都不看赵翔云回答道。
家贫百事衰,贫穷夫妻吵架多。加上赵翔云父亲早病逝,母亲胆小而毫无主张,孩子又小,全家的担子落在赵翔云夫妻俩身上。农村的活儿不多,粮食是大把的有,就是没钱。虽然芬儿性子强,好吵闹,但好脾气的赵翔云很少理睬她的胡闹。只是赵翔云挣钱的本事确实差,理不直气不壮的赵翔云更难还口。尤其是每次想到听到芬儿特别的大嗓门叫骂声出现在窗外的母亲的满面哀哀的脸,让赵翔云有些止不住眼泪。
第八章 离家的人儿
工地的活儿十分辛苦,但赵翔云毕竟是二十五六的年龄。粗狂的工地汉子们临睡前都要肆意说笑,话题不外是谈论和女人有关的荒野笑闻。精力旺盛的赵翔云总是被逗的心猿意马,难以成眠。
赵翔云和芬儿感情不好,每月总也有几次温暖。虽然每次都是精力强劲的赵翔云用和没啥分别的方式争取到的,但进入后狂乱起来的芬儿还是很有味。尤其是芬儿那差不多是竭底斯里的呻吟,特别的让赵翔云亢奋异常。好在儿子一直是和奶奶睡,不然惊醒的小家伙一定以为老爸要杀了他妈妈。每次“强暴”完后,芬儿都在赵翔云的屁股上留下几条深深的血痕。望着脱力昏睡过去的芬儿,赵翔云心里总有一丝不屑的意念“狗日的假打”!
赵翔云最难受的是看着芬儿望向邻村的婆娘时常穿上男人从沿海地区寄回来的漂亮的衣衫的羡慕眼神,自己无能让婆娘跟着受苦。
芬儿嫁给赵翔云三年了,长得还不错的芬儿一年只有过年的时候才集中买一次衣服。一年下来就那么几件轮流换洗,有些地方明显的快要破了,爱漂亮的芬儿总舍不得用补丁去破坏了衣衫的整体效果,小心翼翼的穿着不让破洞早日来临。
芬儿有一件最喜爱的走亲戚上街才穿的夏季花衫,从同学家回来还没来得及换下,被两岁的儿子用竹签在左腋下戟了个小洞。舍不得打儿子的芬儿捧着花衫晚饭也没吃,睡了一会儿爬起来翻箱倒柜的找出大堆线团,在赵翔云轻轻的鼾声中折腾了半晚上。赵翔云迷迷糊糊的被芬儿叫醒,穿着花衫的芬儿一定要赵翔云看看有没印记。
“没有啦” 赵翔云嘀咕道。
对赵翔云含含糊糊的回答,明显不满意的芬儿脱下花衫说道:“你以后不要碰我!”
看到芬儿不满意的脸色,赵翔云立即清醒过来。这可是自己后半生的性福,哪能毁在一件破衫子上,赶紧说道:“芬儿的手艺真好,看不出洞洞的印记,真的!下场赶集你逮只鸭子去卖了,你们娘俩一人一件夏衫,我也不抽两毛的纸烟了,明天买叶子烟抽,省钱。”
“你抽个鬼,一年烟钱一家人都穿不完,没用的男人!”芬儿愤愤的说道。
赵翔云第一次被芬儿骂没用的男人很愤怒,不过被骂了一年多后习惯了,也没在意。
刚才芬儿说不许碰她,反而勾起了赵翔云的yù_wàng,搂过芬儿用很久都没刮胡子的毛叉叉的嘴去啃她。
芬儿还是照旧的不肯,极力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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