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手中的一样牌子。
“你来了很久了?”我问他。
“一支烟的功夫。”他轻描淡写。
“你走路有那么快吗?”我又问。
“我早就出来了,在横岗玩了很久。”
“你怎么知道我会直接来找你?”我抖了抖手中的雨伞,因为我当时的店面在河田。虽然经常去他们那里玩,虽然昨天我和他有一顿饭的玩笑赌注。但也不一定就说明,今天,这个时候会过去,而且叫他出来站台接我。
“你是说这个?”他扬了扬手里的雨伞套套,新的,上面的价码条都没有撕掉。
我心中顿时腾起一股暖意,把手中的雨伞关掉,蹭进他宽大的臂弯:“其实不用破费的。”
“我怎么知道你是几个人。问你你又不说,把电话挂得那么快。”他有点埋怨。
“好了,是我没说明白,我们现在就去吃饭,待会,你请客,我买单。算是惩戒。如何?”我从背后揽着他粗壮结实的腰杆。然后把脑袋朝他的腋窝拱了拱,脸贴着他的胸脯磨蹭了几下。
那种夹杂着狐臭味,烟味,汗味还有雄性荷尔蒙味道的熟悉的气息扑面为而来,让我越贴越近。越贴越紧。忘记了是在店铺林立,行人稀疏的雨中的商业街里。
他拍打一下我环抱在他熊背上的右手。再敲敲我的头:“别人看见了。”
我拉一下他举伞的左手,雨伞瞬间向斜前方低垂,而借此刹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亲了一口他左侧的脸颊。再闻闻他衣领处的颈脖。嬉笑开来:“你知道吗?这雨伞不但有遮雨的功能,还有遮羞的功效。”
“你是出来搞女人了吧?我都闻到女人的骚味了,瞧,这里,这根头发,那么长!”见他仍然板着脸,一副严肃神色。我把药下得再猛一点。唯有这样一击。
他的身子瞬间颤抖了一下,脸部肌肉一松一紧。裂开嘴:“就你厉害,闻都能闻得出来。”
接着轻轻的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没有说是,也没说不是。他一直都是这样。对于我的揣测,从来不做正面解释。
我松开手,撑起自己的雨伞。径直朝前面的小饭馆走去。
“靓女,还有饭吃吗?点菜。”我甩了甩雨伞上的水。踏步进去,四下里张望。
小饭馆里就一个服务员,头靠在桌上。听到叫唤。站起来,甩甩头,揉揉眼,再用食指揉揉太阳穴,看看墙上的挂钟。嘟囔着嘴。
“想吃点什么?快餐还是炒菜?”很职业的笑。
“炒菜。你介绍介绍吧,点两菜一汤就够。”我把菜牌推回给她。
“您呢?”她转头,征求他的意见。
“我没意见,听他的都可以。”他坐在我旁边,盯着我,眨了眨眼。
我没有胃口,因为刚吃不久。他却狼吞虎咽,津津有味,看着像是连早餐都还没吃的样子,让我有点心疼。但是,心疼归心疼。嘴巴却不依不饶:“果然是刚才干活干累了。看你胃口那么好。”
他停了停,举起筷子,夹了个鸡腿放在我的碗里。又眨眨眼:“我喂你?”
接着把头靠过来,嘴巴对着我的耳朵,压低声音:“还是叫她喂你吧。”用筷子指了指正在看电视的女服务员。
我抽起右腿在桌下朝他的左腿狠狠的踢了一脚。
“哎呦。你干嘛。”他猝不及防。大叫了一声。撩起裤管。
“你真舍得呀。那么大力。怎么?今天见的女孩怎么样?不满意吗?”
“满意你个头啊。赶紧吃。”我站起来示意女服务员买单。他也站起来,用力扒开我。
“说好的嘛。干嘛这样?”还是他抢先付了帐。我往门外走,他坐回餐桌,扒拉几口,咕嘟咕嘟的喝了一碗汤。跑出来,追上我。抹抹嘴巴,打个饱嗝,说:“你真浪费,自己不吃还点那么多。”
雨停了,外面凉风习习。我不理会他,径直走。他跟在后面,进入果场的林荫小路上。我停了停脚步,等他靠近。看看前后左右都没有人,我贴近他,左手勾住他的脖子,右手掏住他的命根,上下来回揉搓着。对着他的耳朵:“真想和你玩玩!”
他一个趔趄,向后退了两步,定定神,牵强的笑:“等你结婚了,不愁没得玩。”
“我喜欢油条,不喜欢烧饼,认识你那么久了,你一点都感觉不到吗?”我毫不害臊。声音提高八度。
☆、5 相亲(悬殊太大)
之后的每次相亲,要么是我主动告诉他,要么是他问我。总之,他基本都知道,只是,他从来不问细节,只问结果:“怎么样?还可以吧?”
“可以又怎么样?不可以又怎么样?”问得多了。我很恼火。
“可以就发喜糖,不可以,继续努力。”嬉皮笑脸,好像我真的碍着他了,他那么想把我推出去。
有时,我自己也想赶紧把自己处理掉。但,这毕竟不是市场里买菜。是关乎于百年好合的事情,不仅要用心,要彼此用心,起码还得讲眼缘,没眼缘的,十米开外,扭头就跑。遇到这种情况,那就不仅仅是尴尬,那简直是太伤自尊。
偏偏这种情况,就被我遇上了!
相亲过程中印象比较深刻的,2004年,春天,第三次。在家乡的小镇。
陈辉,我们同一个村的,早年在广州打工。省吃俭用,攒到一点钱,自己起了房子,交了女友,小日子过得不错。
工厂效益不好的时候,他懂得见好就收。刚回来,两公婆携手在家种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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