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啊...端着下面的那一刹那,我突然觉得不对劲了,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麻痹那个酸爽啊,灵魂都出窍了,所谓濒死的的境界也不过如此了,膝盖跟着一软,连站着的脚都在打瞟,我们弯着腰直接就低声嘶吼了出来....
我和胖子面面相觑,眼神幽怨地看着对方。
更加让人郁闷的是,闷油瓶在旁边转头看了我们一眼,犹豫了一下,面无表情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拉开的拉链又不动声色地给拉回去了!
当天中午,我们三个相互搀扶着去医院看医生去了,但是看的是泌尿科,真是无处话悲凉。
第二天,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大家奔走相告,我们哪一栋楼的人纷至杳来看我们热闹。
我摸了摸鼻尖,时隔好几年想来,年轻时候干过的蠢事现在想来颇有跨越了年纪的怀念。
其实之后我和胖子还对这件事情开了一个专题,做了一个总结,并一律认为做为一个宿舍的集体活动,只有闷油瓶不参加,严重影响了我们万众一心共同进退同舟共济的寝室精诚团结的精神。
胖子觉得应该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趁他睡觉的时候把他按住,该怎么办就这么办。
我摇摇头,对象是闷油瓶我们不能太鲁莽了,然后提议直接把宿舍仅剩的双飞人药水洒在他的内裤上。
胖子愣了愣,然后非常满意面带淫|笑点点头。
当天晚上,就算是闷油瓶这一般的神物,也展现出了凡人的一面。他穿着四角裤,但依然能够清晰可见他丹田下方明显的突出的形状,他就这样提着那两根奇长的手指追杀了我和胖子一个晚上...我们最后当然免不了鼻青脸肿。
这回忆一开头,就犹如关不上闸门的洪水泄出来,我再也憋不住,开始笑着弯着腰直岔气。
闷油瓶脸色沉了沉“...我就知道是你的主意。”
我看脸色不善,怕他等会儿给我重回现场啥的,赶紧拍了拍了他的肩膀
“别介啊,要不是有这件事情...我和胖子都觉得你都能修行圆满可以升天了,小哥你细想一下...这种奇妙又接地气的感觉并不是时常能感受到吧...大千世界人生短暂,难道你就不好奇...”
我觉得再给他掰扯下去,都成了要探讨人类发展史了。
等我安静下来看他的回应,发现他正用晦暗不明的眼神游离在我的脸上,最终停顿在我的笑容上,沉默了一两秒,便皱了皱眉头,转过头去了。
“不好奇。”
我愣了楞,难道这闷油瓶真的修成正果了,已经看破了红尘,认为一切皆为虚幻,达到超然物外的精神境界?难道他长这么大就没喜欢过一两个谁谁谁?虽说大学那会儿男女比例失衡地厉害了,但按照他的条件来说,基本上是不成问题的啊。
大学我也是这么看他独来独往过来惯了,其实也没少有姑娘给他表白他都一一给拒绝了,还有一挺漂亮的小师妹追了他四年,把我和胖子眼红够呛,愣是没动心。如今他在娱乐圈滚打滚爬也是一番成就,却还是一副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的态度,但好奇的哥是憋不住了啊...
我摸了摸下巴,小心翼翼地凑过去,用胳膊肘对了对他,问道“哎...我说小哥,跟我说实话吧,这么些年,你就没对着谁或者什么事情有心浮气躁,无法集中精力,心情复杂的时候?”
闷油瓶瞥了我一眼,低头认真的思考起来。
我张目结舌地看着他,心想,不得了啊,我吴邪又一次刷新了记录,腾一下站了起来“小哥...你等等再说。”
闷油瓶抬头看我不明所以。
我踢踏着拖鞋,转身到柜子里拿了两瓶啤酒和零食,放到桌子上,示意他继续。
“有一次”
他闭着眼睛须臾,才缓缓睁开“在自习室睡着了,正要回宿舍的时候发现外面正刮着很强的沙尘暴...”
“...”
沉默了半响,我叹了一口气,无力地扬头看着天花板,这么多年,第一次发现原来我家的天花板也很有看头。
第二天,闷油瓶带我去剪头发,期间我一直很害怕理发师因为总是注身后坐在沙发上的闷油瓶,分心过度会把我的耳朵给剪掉了。
我们回西冷印社时,我正和闷油瓶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发现店里已经站了一个人,却不是王萌,他双手揣在裤兜里,正好奇地左右张望着,如果是顾客我也不觉得奇怪了,但这个人分明是某所学校的高中生,头发染成黄色,穿着蓝色的校服,肩上背着一个斜挎包。
我狐疑地观察这人的举动,心想现在高中生对古董都有兴趣了?不过现在是淡季,我也并不介意有人好奇过来看看,只是这得是王萌看着的前提下,这万一损坏了什么东西就不好了。
我佯装咳嗽了一声,他算是注意到了我们的到来,转过身来。
那张挂了彩贴满创口贴的脸上,三分讶异,三分轻狂,三分犹豫,一分退怯。
我客气地跟他说了一声“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么?”
他兀然睁大了眼睛,冲着我们走了过来,好像没听见我的话似得,对着我身边的闷油瓶张嘴就道
“你是张起灵?”
虽然是在询问语句,但说话人明显已经有相当把握的口气。
我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这小屁孩眼神还挺好使,胆量也不小,我们一路过来即使是有停驻指点闷油瓶观看的,却不至于上前询问。
闷油瓶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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