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双手展示给他,乔问言马上帮他接通贴到他耳边,一边紧张观察他的反应,付景松却只是点头,偶尔应一句,也只是一个“嗯”,最后也只说了一句“那就好了”就示意他把手机拿走。
乔问言眼巴巴地看着他,付景松笑了笑,知道他着急,也没再逗他,直接说:“找到了,周臣根本就没在家,在镇上的小旅馆窝着呢。”
乔问言松了口气,又好奇:“他为什么没回家。”
付景松摇摇头,还是没有把莫天泽说的话全告诉他:“我怎么知道,天泽哥只说让我告诉你一声,周臣看了你的短信觉得很抱歉,让你别担心。”
“那他现在回来了吗?”
“还没呢,说是晚上就回来了。”
乔问言点了点头,垂着头往外走,付景松湿漉漉的手抓住他,转过来看着他的脸,认真地说:“不用担心了,你也不用怪自己,是周臣不想让你知道什么,所以,不关你的事情,好吗?”
乔问言没精打采地点头,付景松犹豫了一下,还是抱了抱他,哄小孩子一样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如果放在往常乔问言可能会小激动一点,只是眼下实在没有心思放在那里,顺从地让付景松抱着他。
“我们晚上可以去看周臣吗?”乔问言微微仰着头,“我总觉得他一定出事了,我很不放心。”
付景松看着乔问言可怜兮兮的小眼神儿,最后还是点了头。
乔问言本想早早地到莫天泽家里去,付景松说给他们一点休息的时间,乔问言才勉强同意吃过饭再去。
给他们开门的是莫天泽,一脸疲惫,见到他们勉强笑了笑:“你们来了。”
乔问言吃了一惊:“老板你没事吧,周臣呢。”
“他在卧室,你去看他吧。”莫天泽说完让开位置让他们先进门,乔问言瘸着一条腿迫不及待地往里冲,还没迈出去就被门槛绊得一个趔趄,整个身体往前扑过去,还没叫出声来付景松已经在身后拦腰抱住他,他惊慌地回头,心还在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付景松责怪:“你为什么就不能小心一点啊,另一条腿也不想要了?”
乔问言有点羞愧地扭开脸,恰好看到认真看着他们的莫天泽,脸上有淡淡的笑意,恨不能直接钻到地缝里去,他推开付景松,一个人往卧室一瘸一拐地走,付景松伸手想拽住他,被莫天泽拦住:“用不用看这么紧啊。”
付景松无奈地笑了笑,放下手:“他受伤了啊,又总是慌里慌张的,我不太放心。”
莫天泽拍拍他的肩膀,朝屋里走去:“喝什么?”
“随便。”
付景松坐到沙发上,看一边还堆着一些没来得及收的衣服,还有一个一看就是周臣的背包乱七八糟地摊着,想来是莫天泽刚刚正在收拾,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撇清关系
乔问言走进卧室时,周臣正仰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盯着天花板,乔问言仰头看了一下,雪白的天花板,什么也没有啊,他坐在床边,周臣仍然没有说话,他忍不住又抬头看,还是没有什么特殊的发现。
周臣除了在酒吧外,一向话多,此时安静不语的样子让乔问言感到十分压抑,索性也缓慢地躺下来在周臣身边,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腹部,两人像两具尸体一样并肩躺在一起。
沉默了许久,乔问言还是开口说:“那个,我本来很生气的,你不声不响地就联系不上了,可是我很担心你啊,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对我说的,如果不想我知道,我可以不看你在说什么,我想,你应该很需要跟别人好好交流吧。”
周臣仍旧没有反应,乔问言正打算起身之时周臣突然伸出右手握住他的手,周臣的掌心冰凉冰凉的,乔问言吓了一跳,马上要到夏天了,在周臣身上却仿佛感受不到一点温度,他坐起身来,笨拙地伸着自己裹着绷带的右手去摸他的额头:“周臣,你是不是病了,脸色很难看,为什么手还这么凉?”说着就要去外边叫莫天泽。
周臣拉住他,勉强笑了笑:“不用了,我没生病,你别担心。”
“那你怎么了,回家几天就变成这样子。”
周臣沉默了许久,突然说:“我要和莫天泽分手了。”
“为什么?你不是喜欢他很久吗?”乔问言吃惊地问。
“我不能再和他在一起了。”周臣说,神情黯然,“虽然我一点也不想,可是在一起的话,我一定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了。”
“我妈打电话说我弟弟在学校出事了,要我回家去,我回去了才知道是因为我弟弟他,他喜欢上同班一个男孩子,两个人……影响很坏,那个男孩子父母要强制他转学,他不肯,和家里闹得很厉害,我也只能劝我弟弟和他分开,事情好不容易压下来,那个男孩子还是走了,我弟弟留在学校,但要记一次大过,还要全校检查,他马上要升高三了,我不知道他要怎样才能熬过去。”
“明明已经很辛苦了,我爸妈还非要插上一脚,拉上我一起数落我弟弟,可是我又有什么立场来说他呢,我自己不也是……你不知道我看他哭时有多难过,可是我又不能安慰他,我宁愿自己代替他。”
“万一有一天我的事真的瞒不住他,他一定会恨死我的。”
周臣说着伸手捂住了脸,乔问言看到有眼泪从他的指缝间流出来,吓得手足无措,他见过周臣最多的就是没心没肺地对着他笑,嬉皮笑脸地跟他拖欠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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