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孙文嘉的胸膛。
孙文嘉含咬着自己的手,满脸绯红。
赵晓声亲热到满意,才起身帮孙文嘉整理好衣服。“我们现在算是恋人吗?”
“连这种事都做了。”孙文嘉系好领带。
“所以我们要共同努力让关系更进一步,对不对?”
“大概吧。”
“你是不是认为我不清醒?”赵晓声听着孙文嘉没有滋味的话,突然笑了。“恐怕在你心中,我和你的所有亲热都像luàn_lún一样。”
“你是在对我愧疚。”孙文嘉咬了咬嘴唇。
“所以,你就应该对我愧疚?”赵晓声抬起孙文嘉的脸,“文嘉,喜欢一个人的感觉真可怕。不过你这样一直勉强迎合我我也不讨厌,因为不喜欢我你根本无处可去。”
“我有排球,我也有朋友。”
“哦,是么。”赵晓声微微弯下腰,在孙文嘉的耳边轻轻吹到。“等你18岁生日的时候,我们要成为真正的恋人。”
孙文嘉的脸一下子全红了。
“你知道最了解你的人是我。”赵晓声吻了一下孙文嘉热得发烫的脸颊,对他眨眨眼睛。“我先回教室。你一会儿冷静下来,用凉水洗洗脸。老师要是问,就说自己头晕吐了。”
赵晓声一走,孙文嘉就颓然地撑在了洗脸池上。晓声,是认真的。这一个多月以来,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离友情越来越远。孙文嘉摸着自己起伏的胸膛。晓声那边的窗户纸一破,自己居然跟着发生变化。变质的感情就像变质的苹果,开始的香脆正发酵成一方沃土,催生着不该存在的东西。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这样下去晓声会被自己毁了!
“文嘉?”洗手间的门被推开。
“小哲!第一节都下课了么?”
苏哲点点头,“你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
“头晕,有点儿想吐。”刚才晓声找给自己的借口,现在是真的。“我回去了。”孙文嘉朝着苏哲浅浅一笑,脚步有些踉跄。
苏哲在心中暗暗叹气。赵晓声折磨着孙文嘉,孙文嘉有何尝不是在折磨着张一鸣。那个人,居然买了半打啤酒找到自己。边喝边说自己的暗恋开了花,果实却掉在了别人手里。苏哲第一次知道,在张一鸣冷淡的外表下隐藏着怎样一颗痴情且甘愿付出的心。可无论怎样,这三个人面前的路,一定是荆棘满地。
转眼到了暑假。
回家的孙文敏虽然对孙文嘉和赵晓声一起进行排球特训感觉不满,但是耐不住孙文嘉死皮赖脸地一再撒娇恳求。最后,孙文嘉还是和赵晓声坐上了去往沿海小镇的火车。
“他们呢?”
“师父带着另外的人先两天走了。任凯说住的地方太乱,他们要过去收拾收拾。”
一路上,孙文嘉都显得异常兴奋,不停地说着张文教过自己的东西。
“师父!”出了站台的孙文嘉蹦着朝一个人挥手。
张文快走几步,接过孙文嘉手中的行李箱。
“师父,我好想你。”孙文嘉一下子就扑到了张文怀里。
“想我还好长时间不联系。”张文刮了一下孙文嘉的鼻子。“你是赵晓声吧,我是张文。”
“张大哥。”赵晓声握了握张文伸出的手。
“累不累?”张文问着走在自己身边的孙文嘉。
“不累。我们这个假期可以都呆在这里吗?”
“看情况。说是特训,其实就是带你们出来玩玩。”
张文把两个人的行李放上了一辆面包车。“累的话你们就睡一下。开车到那里也要两三个小时。”
孙文嘉像没听到一样,自己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我要和师父聊天。”
张文揉了揉孙文嘉的脑袋。“晓声,那你睡一下吧。后面还是挺宽敞的。”
赵晓声当然没睡,他静静地坐在后面看着温馨又轻松的两个人。他们时而絮絮叨叨、时而沉默安静、时而开怀大笑,简直就像一对关系很好的兄弟或父子。自从成了恋人,文嘉时不时就会用紧张焦虑的目光看向自己。和张文聊天时这种自然而柔和的状态,真是许久不见了。
“师父、师父,是不是前面?”孙文嘉指着眼前的海岸。
“还要拐一段,我们去的地方是公共海岸,没有这里这么干净。”
“他们都在做什么?”
“收拾屋子、记菜谱、打排球、游泳,再就是等着你们吧。”张文打了一个左转向,“要到了。”
“一鸣,小南,任凯!”孙文嘉高兴地从车里探出头,朝沙滩上打排球的三个人挥手。
“哎呀,你嘉的腰,生怕他折出去。
待车停下,姜永南第一个跑过来,拉开孙文嘉这一侧的门。
“小南,我到了。”
“废话!”姜永南踢了孙文嘉一脚,“行李呢?”
“后备箱。”张文拔出钥匙从另一侧下来。
“怎么这么沉啊?”姜永南拎出两个拉箱,发现其中有一个特别地沉。
“作业。”赵晓声也下了车。
“你一个人的?”虽然早知道赵晓声是个头脑与体魄兼备的人,但是这个重量也太夸张了。
“有我的,也有我给文嘉带的。”
“期末考试我不是都进前200了么?”孙文嘉嘟了一下嘴。
“是。化学你是上去了,那个生物为什么能神奇地不及格?”
“生物?”跟在姜永南后面的张一鸣问。“你这次打了多少?”
孙文嘉往后退了一步,“5,50。”
“48!”赵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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