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多体验一下,以前从未做过的事情。和女人正常的交流约会,从容不迫地解答学生的问题,去酒吧或者ktv参加同事的聚会……
我以为,只要过后多买些他喜欢的东西,他就会像以往一样,喜笑颜开地跟我说:“我这么大度的人,再来两斤车厘子就原谅你。”
过后是多久,我没考虑那么多,反正他哪里也去不了,反正他那么喜欢我。
对,我知道的,所以卑劣地有恃无恐。我假装什么也没有察觉,因为我无法回应,他不过是我分裂出来的、虚幻的人格,只是一个不错的朋友。
大概上天也看不惯我这样欺负人,那天放学去超市时看到他喜欢的柿子,呵,这好像是他喜欢的为数不多的平价水果了,我称了三斤,想着晚上回去哄哄他好了。
才发现,他不见了。
就那样不声不响的不见了。
没有任何预兆的不见了。
我甚至不知道他何时消失的。
最初并不觉得难过或是后悔什么,就像是用惯了的杯子忽然丢了,有些空落落的罢了。
只是人不是杯子,不会碎了扔了就什么都不剩了,每当我试着习惯,试着忘记那个不过是我分裂的人格,他存在的痕迹却一遍遍的提醒我。
就像他用着我的脸笑得蠢兮兮地说:“看,我在这里。”
有些感情会随着时间而渐渐淡去,有些却如同美酒越久越醇。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之于我,竟是后一种。
人类会欺骗自己,时间却不会。
我不是个好人,却也不是个懦夫。我想把他找回来。
于是我像个疯子似的去问医生,消失的人格可不可能回来?又或者怎么样才能让自己精神分裂。
这无疑是一条除了被人当成神经病什么收获也没有的绝路。
我尝试着让自己像个“恐女症”患者,尝试着模仿他的语气和自己说话,尝试着去喜欢他喜欢的食物,尝试着相信他是个飞升失败的孤魂,尝试着求助神棍……
偶尔晚上躺在床上,我会问自己,我对他究竟是怎么想的,有必要做到这样吗?我像站在一座独木桥上,一侧是怀念至癫狂,一侧是寻觅至发疯。
我爱他吗?好像没有到那种程度;友情吗?又似乎不够形容。若说什么“友达以上,恋人未满”,我所做的何止于此。
后来,我想到一个特别中二的词——羁绊。也许命运在我们的骨头上捆了密密匝匝的线,所以扯一下就难受。
然后,我就梦到我把他上了,梦里的他长着另外一张脸,我却觉得那个人就是他。
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我很少做春梦的,但是这几天就每天都会梦到我和他。我不禁想起第一次春梦起来后少了一半的榴莲,虽然医生坚持说是我精神恍惚记错了。
也许,消失了一年的他已经回来了,还点亮了勾引我的技能。
呵呵,最好别让我逮到你的小尾巴。
————钟铭上线中————
我看着躺在草坪上的苏泽,内心不停地挣扎着。
上吧,能做一次是一次,能爽一次是一次。
白色的小天使说:好啊好啊。
好你妹(╯‵□′)╯︵┴─┴
我现在更不知道怎么开口告诉他,我回来了啊!
然后,我扑上去了。
“换个体位。”他居然开口说话了:“坐上来,自己动。”
我想起今天体育课的时候,他破天荒的和学生打球,好像扭到腰了,没想到这事他在梦里都还记得啊。
“男人腰不好,多半是废了~”我调戏地摸了一把他精瘦的腰身。
他突然笑了。
桥都麻袋,我的背后有点凉……Σ( °△°)25.
最后。
说起我暴露的原因,真是让我恨不得捅榴莲两刀。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他下课回来后,坐在沙发上翻了一会装逼的原文书,摘下眼睛揉了揉太阳穴,看着窗外沉思了许久,然后走到冰箱前面拿出了剩下一半的榴莲。
我看着他将榴莲肉倒进碗里,扑鼻而来的香气让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咕噜~
他拿起勺子,挖了一块,那么漫不经心地在嘴巴前面晃来晃去,就是不吃。
我看着口水直流。
苏~
“想吃吗?”
想!
……
等等,我刚才干了什么Σ( °△°)
他放下了勺子,整个人躺进沙发,翘起了二郎腿,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假装自己不在的样子,没有吭声。
他哼了一声,站起来,拿着茶几上的榴莲,走到垃圾桶的旁边:“既然没人吃,扔掉好了。”
卧槽!浪费食物是要遭天谴的!!你丫的住手啊!!!
“什么时候回来的?”
也就两三天。
“那天……是你。”他沉默了好一会,说道。
虽然他说的含糊不清,但是我瞬间就想到了第一次讨论哲♂学的那天。
呃,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我有点尴尬的回答。
他没有再说话,气氛变得沉闷,不一会我就受不了了,试着转移话题。
那个你怎么发现我的?
他不爽地哼了一声,还是大发慈悲的告诉我:“你说腰不好多半是废了的那次。”
这,有什么问题吗?
“换体位并不等于腰不好。”他把榴莲放回了原位,坐回沙发上。
那,说不定是因为是你做梦,你当然知道自己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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