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孺很难受,身体热得快要烧起来,双颊绯红,无法清醒,突然被凉快的一团抱住,直接握紧对方的衣襟不愿放手。
楼一轻唤:“肖孺……”痴迷地tuo下肖孺全身的衣物,小心避开他的伤口。
好痛……好热……好痒……肖孺听见楼一喊自己,说:“楼一……我……好难受……”舔了舔被吻湿的唇,不安地扭动着。
楼一将手握在肖孺挺li的下```shen,看着手心里不大而粉红干净的小小肖孺,帮肖孺舒缓,内心满足。缘肖孺咬着的唇被楼一吻开,细碎挠人的声音冲出嘴,击破楼一的防线。
因为发··情,肖孺的身体十分敏``感,楼一贪婪地看着肖孺动人的五官,低头舔··舐肖孺的皮肤。
无神的眼睛带着迷人的水雾,楼一亲吻肖孺的眼皮,放开小小肖孺,加重双手的力道,按着肖孺的腹部,一边吸吮着肖孺的唇,一边进去肖孺早已潮湿温热的体内。
热炽的温柔将肖孺包裹,无法抗拒的酥软从头到脚征服着动··情的肖孺。
肖孺用仅存的理智接受着楼一的··cu··动,眼眸水雾朦胧,轻吟喘气。他不知道楼一在自己身上做了多久,他觉得自从自己离开昂国,曼因和师傅都失踪,一切都变了。周围的人带着目的接近他。明明他从不会做这些事情,如今的自己却觉得好空虚,好想被人……狠狠``侵·`·犯。
楼一感受到肖孺将自己贴得更紧,动作才更加快速、剧烈。
肖孺空洞朦胧的眼里慢慢凝聚泪珠,内心的压抑不安化为液体的形式从眼睛里滚落。
他谁也不爱,除了曼因、师傅和银窟,他谁也不在乎。可若是所有人都离开,他会觉得好寂寞。事到如今,却是所有人都离开了他。肖孺泣不成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低沉魅惑,楼一说:“不会,再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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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孺伴随着耳边有力的心跳声醒来,后面又辣又痛,当即明白,昨夜不是梦。
一直都是噩梦,一直都是梦见怪异的男人,一直都是梦见离别,昨夜却不是。肖孺心里尝不出什么滋味。
肖孺清楚,昨日楼一为了救他耗费了自己的真气,昨夜又……
虽然看不见,肖孺还是红着脸侧过头,打算找自己的衣衫,小心避开楼一的身体起身,却扯到伤口,拧紧眉头不敢出声,摸着床脚的衣衫,指尖是楼一衣物包裹着的书角,还没来得及扯出来摸个究竟,就被苏醒的楼一温柔地搂回怀里。
不过肖孺也不会知晓,他起身的时候,楼一便已经醒了。
低头看着面脸通红的肖孺,楼一不禁说道:“如今你看不见我,可还记得我的样子?”
肖孺一愣,随即点头。
“孺儿长得很好看,眼睛也很漂亮,即便暂时看不见,但眼里的纯粹依旧蛊惑人。”楼一说的直白,存心逗乐肖孺。
楼一让肖孺洗漱完毕再吃些东西,还提议亲自为肖孺梳理头发。
肖孺本想拒绝,听楼一说:“若是想让我亲自为你沐浴,我就不帮你绾发。”
肖孺默:“…………”
细眉杏眼,鼻立唇红,轮廓巧小,身姿腻软,香气扑鼻。但是肖孺坐在那儿一动不动,楼一都能体会到肖孺魅惑人的资本。回味昨夜肖孺的美味,再闻到肖孺身上残留的气息,燥热齐聚楼一的下腹,压下yu望,眼中带愁。
楼一收敛好情绪说:“孺儿,不出今日,我们便能遇上古佽。到时候,就有办法治好你的眼睛。”
肖孺没有点头,良久只说:“楼一,如果有一天你也要离开,去做很重要的事,你会抛下我吗?”
明明昨夜,他们才约定好的,不留下不离开。
就如同明明治好他眼睛的两味药引都在凝雪国,一个生长在瀑布上,一个生长在雪山巅,为何却偏偏来到沙衾国,陵祁不也是医师吗?
肖孺都明白。只是肖孺不愿意明白。
实际上,是不是明明你们都有事情要去完成,却因为我的一个道印身份不得不护送身旁?一个经由一个,最后谁也不要了?!肖孺低头沉思。
楼一:“孺儿,不会,我说过不会留下你一人。”
肖孺:“可是,你为何能忍受谎言的存在……”声音很轻很轻,就连肖孺自己也没听清,便被沉默撕散。
楼一不敢去想肖孺的心思,他怕肖孺得知真相——自己身上的真相。
楼一带着肖孺去往与古佽传信约定好的茶居等候。
茶居的人多但不嘈杂,修身养性之地也有规矩禁制喧闹,进入被周围人目视的氛围,肖孺反射性地揪紧衣服。
茶居内的伙计们来来往往捧着茶,茶居内竹色青青,茶香飘逸。
“小心点,这铭香茶是雅居贵客所吩咐。”
“好嘞。”
“小心些,别撒了。”
“知道知道。”
伙计们端着茶具行走,步伐缓慢有序,生怕撒了上好的茶水。
“让让,让让,麻烦嘞。”
听到伙计的话,楼一搂过怔神的肖孺,明显察觉手下的人全身僵硬。
楼一不解,再进入单独的居室,已经听到似曾相识的语气:“来了。”
紫衣冷艳,律倾斟茶,示意两人入座。
肖孺听到律倾的声音,平淡的面容有一丝波动。
古佽清冷干净地瞵目被楼一半搂抱的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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