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吐出穴字的瞬间,快速运动的笔杆抵上内壁要命一点,不留情地碾磨,戳刺,毫无预兆地,沈谡挺起腰,意识一片空白地尖叫着,射了——
口中说着淫词浪语,并非用来交合的地方被没有生命的东西操着,恬不知耻地射了!
下一刻,大掌挥上臀肉,“啪”声破空炸响——
“被笔插都能射!”薛孤意吼他。
涎水控制不住地淌出嘴角,可这依然不够,前面得到满足,后庭的空虚越发明显,连羞辱都化作更深的撩拨。沈谡的眼里涌出大滩泪水,染了脸上残存的红妆,化作潋滟啼痕,见状,薛孤意解开他腕上束缚,咬牙道:“自己趴起来,我给你!”
可笑啊,用药物收服倔强的心上人不再使他满足,他此刻反而生出悲愤的恼怒。
几近诚惶诚恐地,沈谡转身跪趴于艳丽被褥,然而他的驯从令薛孤意得寸进尺,又一掌挥上他的臀,响亮地拍出白花花一汪肉浪,沈谡咬唇忍下痛哼,听得薛孤意道:“屁股再抬高些!”
臀肉火辣辣地疼,他真地照做了,卑微地放低前身,颤巍巍抬高了还含着毛笔的肉丘。
伸手握住毛笔,又一阵旋转,这次薛孤意清晰地瞧见白沫从穴中挤出,尝试着外抽,甚至能感到穴肉牢牢含着毛笔,拒绝松口。他一发力,拔剑般把那笔抽出来,竟洒出了几点水珠,失去填充的熟红小孔大胆外翻着,哀哀央求他进入。
薛孤意却不着急上床,慢吞吞脱下衣物,他知道满面潮红的沈谡在时不时睨他。衣服终于脱完了,硬了许久的男根高塔般矗立在胯下,他却在提枪上阵前还做了一件事——把尚带着体温的毛笔,送到沈谡嘴前。
“咬住他,我射之前不许吐出来。”面对长歌蓄泪的眼睫,他的声音像寒冷的干冰,“没咬住的话,你就插着这个东西跟我回卫国公府吧。”
浑浊白液裹满了深色笔杆,甚至隐约下滴,沈谡知道,上面有残留的油膏,有他的体液,还有薛孤意之前射进穴里的阳精。他在羞耻与药性中红了眼角,迟疑着,张口,抿住。那味道几乎瞬间就袭击了他的嗅觉和味觉:腥的、苦的,散发着浓重臊气,像是此夜自己的写照。
打量完动物般含着毛笔的沈谡,薛孤意面无表情地上床,跪到他身后,捧起不安扭动着的翘臀,把坚挺,一口气送进被淫液泡得饱胀的sāo_xué里。
无法阻拦的直捅到底啊,口不可张的沈谡,从喉咙里发出一阵绵长叹息。很快这舒畅便被疾风暴雨般的chōu_chā打断了,薛孤意肏得毫不留情,恨不操坏般深捣入穴心,又汁水四溅地迅猛抽出,带出薄薄一层未来得及反应的嫩红肠肉,再狠狠楔进,如此反复。
猛烈的撞击令沈谡屡屡前驱,差点咬不住溜滑的毛笔。沈谡想放松后庭,适应巨物进出,sāo_xué却不听使唤地死命收缩、吞咽,硬生生含出了阵阵波涛似的酥麻与酸胀,直教他瘫软得几乎撑不起身子,神志更难清醒,只想不知羞耻地扭着腰往那滚烫铁棍上送,求他操哭、操烂自己。
眼底柔韧腰肢染满汗光,要命地拧动着,像条妖异水蛇,尤其是那穴口,明明被狰狞ròu_bàng撑得透明,血管毕现,还在贪婪索取。薛孤意咬牙切齿,心念一动,他腾出右手,把食指,硬生生塞进了那看似毫无缝隙的洞里!
沈谡呻吟一滞,挣扎前爬,改发出急切的“唔唔”声,薛孤意用左手轻易把他捞回来,道:“怕什么,你这里面为了迎接我的手指,还特地出了水。”
他说得没错,因为异物的加入,肠道深处感激涕零般又涌出了一股淫汁,他就着这湿滑,屈指在男根与内壁的狭窄缝隙间探索,用指甲照顾每一条火热的褶皱,掏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粘稠水声。寻到那一点后,薛孤意恶意抠挖,分身也配合着慢慢抽动碾磨,因药效格外敏感的沈谡哪里受得了双重刺激,快感铺天盖地袭向他,他双目翻白,背脊抖如筛糠,就此从后穴涌出大股洪水,前面也射了,无人触碰,活生生被操射的!
热液扑向guī_tóu,裹得敏感的神经末梢恍惚如在云端,高潮的穴道拧水似地紧绞,他几乎抽不动深埋其中的性器。弓背享受完这窒息的舒爽,薛孤意“波”地抽离手指,把从穴中牵出的银丝胡乱抹上臀肉,又展开新一轮无情挞伐。
跪趴的身下人在呜咽,他粗黑的性器被熟红圆环含着,在水光淋漓的股缝中噗嗤噗嗤进出。这画面太过yín_luàn,薛孤意的双手不禁掐入白腻丰臀,直掐出深红指印,终于,他攀至顶峰,在最后一发恨不得卵蛋也挺入的大力撞击后,他要融为一体般紧拱着沈谡的ròu_tǐ,射进洞里!
在薛孤意的凌乱喘息中,有声毛笔落地的脆响。笔杆坚硬,沈谡的嘴早含疼了,疼进而升华成麻木,可他记得薛孤意的话,他紧拉的神经甫感知到阳精的冲击便彻底崩析,薛孤意依稀还在斥他吐得太快,可他管不了了,他的大脑沉入黑暗,累极昏睡过去了……
醒来时,沈谡躺在卫国公府自己的房间,而不是软红偎翠的青楼厢房。
窗外莺鸣如寻常清晨一样清越嘀呖,他衣着完好,周身清爽,昨夜放纵仿佛只是场幻梦。
如果没有关节和下体的疼痛的话。
第10章 亲吻伤口
沈谡不想吃了睡,睡了吃,不愿上床,结果薛孤意还是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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