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被他逗得咯吱笑,说,“我就是坏,你还偏得喜欢我。”
两人拥抱在一起吻了好一会儿,吻到互相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时,顾泽才依依不舍地结束这个吻。
“良树。”顾泽突然唤良树的名字,眉目深情,问他,“你爱我吗?”
良树听到顾泽突然问起他这个来,有些不好意思,情不自已地笑起来,带着几分娇气说,“干嘛啊,你干嘛要问这个啊。”
“没什么啊。”顾泽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说,“就是问问啊。”
“喔。”良树讷讷地说。
“你不说的话,也没关系。”顾泽满身傲气地起身,整了整衣领,把头高傲地转向另一边,说,“大不了,请你搬出去呗。”
“喔。”良树又没什么反应地回应着。
“喂,你这家伙,存心耍我是吧?”顾泽再也装不出酷了,反身把良树按在沙发上,威胁道,“你就说吧,你爱不爱男人,爱不爱我,嗯?你说不说?”
“......”良树用怪怪的眼神看着他,说,“好恶心哦,这么说。”
“恶心?”顾泽坏笑着挠着良树的胳肢窝和腰身处,“好啊,你还敢说我恶心是吧,你看我不把你给强/奸了。”
“好啦好啦。”良树强忍住笑意,按住顾泽不安分的手,说,“我喜欢你啦。”
“我就知道,你不喜欢我,还能喜欢谁。”顾泽把身体压在他身上,用手环抱着,“你只能喜欢我,只能是我。”
“是啦,只能是你。”良树在他怀里笑着点了点头。
“......那,既然喜欢我,那我无论做了什么,都要原谅我,知道吗?”
“什么意思啊。”良树不懂。
“笨,反正就是要无条件地原谅我。”
“知道啦知道啦。”良树又笑着点了点头。
第20章 、20 ...
尽管,良树亲自对顾泽说了喜欢他之类的话,但之后,顾泽对待良树态度却越来越差了。更不用说之前良树的苦恼了——当顾泽偶遇见圈子里的某个朋友,在介绍身边的良树时,顾泽都会用普通朋友、是曾经同学的称谓来称呼良树。
而顾泽的工作未见有所减轻,每天的日程愈来愈繁忙。顾泽繁忙的程度,以至于,良树几乎可以十几天见不到顾泽的身影。而相处的时候,顾泽也不再会软糯蜜语地和良树说说情话什么的。总而言之,对良树来说,这是一场连性/爱次数都急遽减少的超级大危机。
为了消解顾泽莫名其妙发的脾气,(准确来说,是瞬间冷却的激情)良树简直是费尽了心力,每天给顾泽变着花样的做饭,打扫洗衣什么的也做得更加勤劳了。甚至,在床底之间,良树都琢磨着心思去讨好顾泽。可惜,好像良树所做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实际效果。
如果说,放在以前,顾泽用那种极坏的脾气对待良树,算是一种在乎他的方式的话,那现在,连这种激烈的情绪表达也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寡淡单薄的态度。
良树怕,怕顾泽就像当初七惠那样,不再爱着自己,最后的结局,是彻彻底底抛弃了自己。良树怕,怕他又回到那种孤家寡人,没有人爱着,没有人关心的境况中去。
而如果说,在这段几乎没有什么好事发生的日子里,发生的唯一件好事就是,谢南老板为良树申请了一份国外学习的机会。得到这次机会的,不仅有良树,还有刚刚不久和谢南合作的在杂志社工作的七惠。
尽管家境贫寒,七惠却算得上是相当优秀的女性,勤劳刻苦,能干肯拼,能够得到谢南的支持,这一点也不奇怪。而至于为什么良树也会有幸能够得到出国的机会,良树大概也只能将其归因于是自己的举手之劳——帮七惠递交了名片吧。
机会是拿到了,至于到底要不要去,还是要问问大金主的意见。
“怎么了?”电话那边的顾泽声音听起来不是很耐烦,“现在打电话给我有急事?”
“没,没有啦。”本来关系就处于冷淡的状态,在顾泽工作状态中去打扰他,让良树更觉得不好意思。“就是那个,总店里有几个可以出国深造的人选,我呢......我呢,阴差阳错地被选上了,所以,所以可以出国去了呢。”
“哦。”顾泽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兴趣索然。“那你现在是打电话过来跟我说,你要走了?”
“不,不是的。你误会了啦,我不是这个意思。”良树拿着电话,恨不得立即穿梭到顾泽面前向他解释清楚。“因为之前啊,你不是有和我说过吗,你有帮我申请国外的大学。那既然连谢老板都要我出去学习,而且还是带薪去的,那说明你之前让提议我去学习,是很正确的决定呢。如果你同意的话,那我们就一起去吧。”
末了,良树又马不停蹄地补充了一句,生怕顾泽会生他的气似的,“如果,你不想去国外,或者也不想我去的话,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也不会去的。”
“谢南?”顾泽发出讥笑似的语调,“什么时候,我说过的话,需要谢南来替我验证到底是正确还是不正确?况且,仅凭你的学历和谢南的人脉,申请到的,也不过是什么花了钱就能进去的野鸡大学吧。”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对于顾泽的盛气凌人,良树感到很不舒服,“我上网搜索过了,这所学校并不是什么野鸡大学呢,它是国外很不错的一所学校。”
“那你想去就去啊。”顾泽干脆不耐烦起来,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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