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事真是无常啊。”
“说得不错,当年谁又曾想过会是你带来灭谷之祸呢,白露宫主?”温明不抱希望道,“既然已经相看两厌,何妨放我们师徒离开?”
“这时候还问这种话,师弟果然是不太聪明的,难怪拿到钥匙就摸过来了。”白羽摇头道,“你就不会多听话几天,主动张开腿做出一副离不得我的样子,哄得我开开心心地亲手把钥匙给你,然后佯装不感兴趣,等个十天半月,磨到我戒心全无,再走不迟。甚或,走之前给我来一刀,也算报仇了。”
“呸!你做梦!”虞常咬牙切齿道。
“其实我还可以更绝情一点的。我大可以从那串钥匙中独独取掉这把,看着你跌跌撞撞摸到石室,却怎么试都没法打开这扇门,岂不更妙?我还给了你们这对姘夫相见的机会,能说几句话再抱一抱,你们合该感激我的。”白羽叹道,“半夏,你的眼睛已经瞎了,不赶紧在心上戳俩窟窿眼子,还想从我眼皮底下跑掉?”
虞常抱着温明的手臂一紧,扭头不看白羽,关切道:“师父,您的眼睛怎么了?”
温明轻声道:“不碍事,那天热毒激得双目出血,养几天就好。”
“双目出血?”虞常疑惑道,“可是那天您眼睛没有流血啊?”
白羽蓦地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道:“师弟真的恨我吗?我看你对为兄言听计从的很呐,哈哈哈!”
温明倚靠在虞常怀里,一时寒意砭骨。虞常在激愤地咒骂着白羽,而他什么都听不见。
他强迫自己离开那个单薄却温暖的胸怀,站得笔直,努力控制着声音不去颤抖:“白宫主,接下来你要对我做的事,与他无关。”
“你好像忽然变聪明了,知道我要做什么。”白羽笑吟吟地看着他,“时辰也差不多了。”
温明面带疑惑,正暗自思忖这句话的意思,忽而面上泛起一阵潮红。“你!早上那盏茶……”
虞常忙搂住他道:“师父怎么了?”
甫一埋进这具火热的胸膛,闻到那熟悉的气息,温明不由腰酥腿软,忙连退三步,脚下一绊跌到在地。虞常欲去搀他,温明伏地哀恳道:“师兄,求你……”
白羽一把捏在虞常后颈,随即将他丢入屋内,慢条斯理地锁上铁门,返身看着温明道:“你倒是学乖了,不过你发作也不是第一次,你们之间什么没有过,还顾忌这个?”
温明额角见汗,艰难道:“宫主手段,岂是乡野孩子能比。”
白羽站在他面前,看着他匍匐在地上,埋首于臂弯,呼吸渐重,汗湿重衣,两腿难耐地磨蹭着。
待到温明露出来的耳朵变成了艳丽的红色,白羽忽然伸手,两指准确地捅进温明的后穴。
温明惊叫一声往前爬去,挣扎着想甩开他。白羽扣紧后穴,一手扯住温明的长发,膝盖死死压着他的后腰,冷笑道:“跑什么,你这里不是想得很么?把我手指咬得这么紧。”
复又捅了几下,后庭处的衣物褶皱绽开如盛放的花瓣,花心正深陷在肉缝里。
“几层衣料都湿透了,真是饥渴。”白羽拔出手指观察了下黏液,反手将之涂在温明脸上,“难为你当初那副道貌岸然的清高模样,我纵有心爱慕,却也怕亵渎与你,谁想你内里原来是个dàng_fù,当年憋得很难受吧?没事,你怎样我都喜欢,你难受吗?师兄疼你 。”
遂跨坐在温明后腰上,双膝别开温明两腿,将其臀部抬起,一把撕开衣物,白生生的臀瓣便暴露在阳光下。
温明死命挣扎,白羽愠怒的抽了一掌,雪白皮肉上立时红起五个指印。
“矫情个什么劲,我才撕了你屁股蛋子,再乱动就把全身衣服都撕了。”白羽冷笑道,“还是你想让我把里面那位叫醒?”
挣扎立止。
白羽复又玩弄起后穴。他刻意留了臀下一片衣料没撕,此时左右手食中二指并上,慢慢揉弄开拓,深深浅浅地戳刺。在听得温明一声抑制不住地吟叫后,他嘴角一提,四指并用,对着那处又揉又捣,任温明如何惊喘呻吟都不为所动,直感到指尖一阵湿热,立即撤出手指,将留在后穴外的布料一股脑填了进去,从怀中摸出一个玉塞,深深埋入后穴内,只余一截流苏落在外头。
温明臀瓣上全是汗珠,身上更是被汗水浸透了,正在干高潮的余韵中痉挛着,却被一把扯了起来。
“敢让这玩意儿掉出来,我就把它塞进你宝贝徒弟的屁股里。”白羽又在他填满了异物的穴口揉了一把,激得他一阵颤抖,“你这淫液可是好东西,药性发作时可比上品媚药,可别浪费了。”
遂一把撕开他上衣,将沾到的肠液涂抹在他乳珠上。
温明嘶声道:“你……还有没有把我当人!”
“什么人?跟徒弟luàn_lún通奸的还是人?”白羽冷笑着折下一根藤条试了试韧性,“你只能选择做这分泌媚药的淫具,还是,我的人。”
“不要……欺人太甚!”
白羽笑着摇头。“又错了,你已经不是人了,只是我采集淫液的器皿,供我研究胭脂扣的丹方而已。”他将藤条横过温明逐渐挺立的乳珠,勒过上臂捆缚起来,又将温明披散的长发绾在藤条上,逼得他只能仰起脆弱的脖颈。
白羽牵了牵留出来的藤条,温明被他拉得一个趔趄。
白羽满意道:“现在,跟我去你该去的地方吧,我的……胭脂奴。”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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