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云也怒了,倏地回头对着巫王冷声道:“哼,你个庸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幺算盘,你以为仗着刑天住在你这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告诉你,刑天是我的,你想都别想!”
哼,别以为他看不出来,就他看刑天的那个眼神,和他的几乎一模一样!明明就是对他的宝贝有企图,还妄想赶他走!
想到这,白牧云只觉胸口醋意难当。
哥哥把人的来世给定去了,这个弟弟又在这里死缠烂打,萧刑天明明就是他的,凭什幺要让他们纠缠不休!
“呵呵,白牧云,谁说刑天是你的?少在那里做白日梦,你没看他连见都不肯见你吗?”巫王嗤笑,然后当着他的面推开房门,从里面探出一张阳光灿烂的笑脸给他,然后“砰”地一声当着他面关上了房门。
“混账!青衫你给我开门!”
想到萧刑天和那个明显对他有企图的人共处一室,白牧云又是一阵气结,一怒之下就准备破门而入。
就在他运气的功夫,面前的那张木门“吱呀”一声,突然打开了。
那个让他望眼欲穿的男人就这样着了件单衣,静静地站在他面前。
浑身的力道都像是被卸去了一般,白牧云只能痴傻地站在门口,看着那个朝思慕想的身影。
眼眶有些发热,喉咙也是一阵哽咽,他就这样看着,许久说不出话来。
“刑天……”
半晌,他才沙哑地吐出这幺一句。
“跟我来。”
避开了他那双炽热的眸子,萧刑天绕过男子的身体,身形一动,便向远方掠去。
“刑天,等等我!”见男人的身形远去,白牧云终是清醒了过来,立刻飞身追了上去。
待两人的身形都渐渐消失不见的时候,一身青衫的巫王这才缓缓走了出来。
颀长的身躯轻轻靠在门框上,秀丽的双眼平静地凝望着消失在远方的那个身影。
“呵,只能坚持一个月而已吗?”
看来以后都见不到他了吧,终究,那个男人属于他的回忆,也仅仅只有这一个月而已……
刑天,连他都看出了我对你有企图,为什幺,你却连一点都回应都不肯给我?终究,还是我企盼太多了吗?
轻轻闭上眼,掩去那满目的苍凉和疲惫。
“刑天,等等我啊!”白牧云定了定身形,然后快速地向着前方站立的那个男人奔去。
有些小心翼翼地靠近那人,越是靠近,心中的那份激动就越是难平。
多久了,多久没有好好看过那人了,那刚毅的眉眼,那挺拔的身形,那高大的身躯,每一样都是那样清晰地刻印在脑海中,却又无法触及,如今,终于能够靠近了吗?
这样想着,白牧云终是克制不住内心的激动,颤抖地搂住了背对着他的男人,双手牢牢地箍在那人的腰间。
“刑天……”
急促的呼吸喷在男人裸露在外的颈项,察觉到那人的颤栗,白牧云更加放肆地将唇凑上那片敏感的肌肤,闭上眼,细细地品尝着那熟悉的味道。
“白牧云……”萧刑天脸上的平静终于在那人越来越放肆的动作下土崩瓦解,伪装出来的镇定终是敌不过身体对那人熟悉的反映,陷在那人怀抱中的身体竟忍不住开始微微颤抖。
“刑天,叫我牧云……”
一边啃咬着男人颈部的肌肤,手上也耐不住地缓缓移动,钻入男人衣襟间的缝隙,轻轻贴上男人胸前光裸的肌肤。
“白牧云,放开……嗯,放开我……”胸前的敏感被肆意揉捏带来的酥麻,让萧刑天不禁有些失神,原本清明的目光也随着男子的动作渐渐迷离,甚至连话也说不完整。
“刑天,我真的好爱你……”细密地浅啄着男人的脖颈,白牧云忍不住地倾诉爱语。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狠狠地浇在了险些陷入情欲的男人身上,让他已近迷离的神智瞬间恢复了清明。
眼里划过一抹痛楚,萧刑天沉下双眼,略一运气,将贴在他身上毫无防备的男子震了出去。
“刑天……”被震开的男子一脸疑惑地看着又恢复了冷静的男人,那人脸上一片陌生的疏离,让习惯了掌控的白牧云突然多出了一种不确定的恐惧。
他说错了什幺吗?为什幺……
“我已经知道了。”
没有再看地上的那人,萧刑天整理着被扯开的衣服,轻轻转过身去。
“皇上一个月前刚娶了男妃。”
“那又如何?”不解地皱起了眉,白牧云迅速站起身,不顾雪白的绸衣上沾染的污痕,一个大步走上前来,紧紧地抓住男人的手臂,像是怕他又突然离开。
“我知道,你爱的人是他。”僵硬地转过身体,男人努力维持平静的黑眸中克制不住地浮现出一抹哀色,沉默地凝视着白牧云。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也不需要你的忏悔,更不需要被你当做一个替身来爱!白牧云,你走吧,我不想再见你……”
说完,他又背过身,不愿再把自己的软弱暴露在那人面前。
“你说什幺?刑天,我喜爱的真的是你……”
白牧云强势地扭过男人的身体,却发现,男人锐利的眼角处,分明已染开了点点湿润的红意。
“抱歉……”白牧云心疼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向来高大强健的那人,此刻看起来委屈又脆弱,想到都是因为他那人才变成如此,他心头忍不住抽痛。
“不用道歉,你走吧。”
萧刑天垂下头,只是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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