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因此,当张宁远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衣衫半解,整个人被郝俊压在巨大的沙发上了。
等到郝俊结束长吻的时候,大叔的脸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粉红色,嘴唇微张,唇瓣湿润,一副亟待蹂躏的模样。
郝俊眯起眼睛,用舌头舔了舔张宁远的嘴唇,用略带下流的口气道,“我看到这个沙发的第一眼,就想着怎么在这上面干你了。”
张宁远狠狠地白了青年一眼,想抬腿在青年那张欠扁的脸上踹上一脚,只可惜两条腿都被青年压得动弹不得。
“宝贝儿,别那么激情,长夜漫漫,才刚开始呢。”
张宁远看着郝俊那张sè_qíng的脸,心里恨得牙痒痒,可是却一点办法也使不出,只能被对方吃得死死的。
青年灵活的舌头在张宁远的脖子上来回舔舐,大有小孩舔冰淇林的强调。张宁远被他折腾得整个脖子都痒痒的,连带着心上都仿佛有只爪子在挠他一样,难受得紧。他忍不住伸出舌头,在自己的嘴唇上舔了一圈。
郝俊的左手继续在张宁远的身上点着火,右手伸长,去够茶几上的冰桶,当他手指上传来冰凉的触感时,青年露出邪邪的笑容,随后低下头,张嘴将大叔的耳垂含在嘴里。
张宁远看着青年的那个笑容,浑身一震寒颤,随后,敏感的rǔ_tóu上一阵刺激,让他忍不住惊叫出声。
“混蛋!你拿的什么!?”
郝俊扬了扬手里的冰块,随后视线盯着那挺立的小巧茱萸,低下头,将仍有些凉意的小家伙含在嘴里。
一冷一热的刺激让张宁远有些受不了,胸前传来的湿热感让他发疯,而更恶劣的是,青年拿着冰块的右手正在折磨着张大叔另一边的rǔ_tóu。
“郝俊,你个混蛋!”张宁远大叫出声,声音里带着隐隐约约的呻吟。
郝俊勾起嘴角,右手下移,张宁远只觉得冰凉的物体从他的胸口,慢慢下移,划过敏感的腰腹,最后停留在他半抬头的兄弟上。
张宁远顿时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可是却什么也做不了,只有生理泪水从眼眶里涌了出来,渐渐地消失在鬓角处。
郝俊看着身下大叔满是yù_wàng的诱人表情,等不及就想提枪上阵,但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作为一个合格的小攻,前戏一定要做到位。
于是他温柔地曲起张大叔的一跳大腿,抗在自己的肩膀上,随后万恶的右手向下移去,冰凉的冰块在触碰到温热的入口后立马化成一滩清水。
郝俊抬起张宁远的腰,由于弧度的关系,融化的清水向着甬道流去,冰凉的液体在接触到肌肤后,又引起大叔的一阵颤栗。
郝俊露齿一笑,刚想故技重施,打算用温热的舌头去刺激那体温剧降的***,却突然肚子里一阵翻滚。
青年脸色一沉,心想不会吧……不会这么关键的时候掉链子吧…………
“咕噜”一声,郝俊脸色发青,肠道一阵翻滚,他低头看了一眼渐渐修射的小弟弟,脸色铁青……
“你怎么了?”意识到不对劲的张宁远睁着一双朦胧的黑眸,抬头望着压在他身上的青年。
又是一声肠道蠕动发出的巨大声响,郝俊铁青着脸,露出一脸苦笑,额角冒出冷汗。“宁、宁远,你等我啊!”说完,立刻朝着地下室里的卫生间冲去。
早就被扒光了衣服的张大叔,还维持着小弟弟昂扬的姿势,看着青年如同火烧眉毛一般冲去厕所,苦着一张脸,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这天晚上,张宁远最终也没有等到郝俊回来继续他们未完成的床上运动,因为郝俊拉了一整晚……
究其原因,张宁远百度了一下——啤酒和海鲜一起吃会引起食物中毒……
当郝俊满脸菜色地从厕所跑出来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艹,这屎拉得我有一种被爆菊的快感,爽死爷了!”
看着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挺尸的郝俊,张宁远无奈地摇摇头,开着车帮青年寻找24小时药店去了。
“我不甘心!!!”郝俊在床上翻滚着,揪着被子红着眼睛,发出一声怒吼。
“不甘心也没有,你现在可是有心无力。”张宁远手里抱着一杯热茶,斜靠在窗户边,语气里带着一股子揶揄的意味。
郝俊那被子盖过脸,只露出两只黑溜溜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瞅着张宁远。
张宁远叹口气,安慰道,“你这么看着我也没用啊,至少等你不拉了再说吧。”
郝俊一听,兴奋地揭开被子,“我好了!我真的好了!”
“真的?”
郝俊猛地点头,可是瞬间,脸色又是一阵铁青,随后从床上蹦了起来,直冲厕所。
张宁远看着青年急急忙忙的声音,几乎笑弯了腰。
度假的第三天,郝俊在床榻和茅厕间不断徘徊,只能靠流质食物为生……
最后一天的晚上,郝俊坐在床上喝着张宁远用电饭煲煲的粥,过着超市里买来的新东阳肉松,脸上溢满着悔恨的泪水。
张宁远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手里同样端着一碗清粥,只是粥里的配菜丰富多了,小酱瓜、豆腐乳、咸蛋、肉松……虽然丰富,可是天天吃还是会腻的,于是大叔同样怨念地瞪了郝俊一眼,在看到后者水亮的大眼睛后,终于爆发了!
“这怪谁啊!?大爷我陪着你整天在这吃清粥稀饭,你还好意思一脸怨念的看着我!?”
“宁远,我这不是怨念各种看得到吃不到嘛……”
张宁远火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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