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小事吧。已经发生过,后悔也没用。时间长了回想起来,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李弈回答。
杜闻晟一直盯着他看,若有所思的样子。闻言也没说什么,只是拿出一支药膏:“给。”
李弈惊讶地接过来。杜闻晟笑着说:“菊花残满腚伤,我懂的。你的笑容都泛黄了。”
玩笑的口吻,李弈却一瞬间觉得仿佛被看透的恐慌。杜闻晟接着说:“我第一次骑马也这样,上点儿药,养一养就好了。”
ap;原来他说的是骑马。
李弈松了口气。他不知道杜闻晟有没有听过他的那些风言风语。其实别人怎么议论揣测他都无所谓,但他唯独不想让杜闻晟知道。也许他在自欺欺人,自己怎么得到出演的机会,混迹娱乐圈多年的杜闻晟怎么会猜不到呢?但他宁愿自己的偶像永远装做不知道的样子。
他不后悔。他只是有些羞愧。
他本以为在自己出外景之前,唐先捷会再找他一次。但直到剧组呼啦啦奔赴外景地,他也没见到唐先捷的影子。他在网上找到一个低调的消息,说华景传媒的唐总正出差韩国,洽谈引进一档综艺节目的业务,这才放下心来。
虽然唐先捷不怎么待见他,做`爱的时候也并不是很上心。但李弈总觉得在陪睡这件事情上,自己任重而道远。
没什么,一种不太好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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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父上生日,晚上二更。
他其实不太想相信自己的直觉。但是当唐先捷时隔半月,衣冠楚楚出现在他面前时,还是有种“梦想成真”之感。只不过,这算是噩梦吧。
林淮光也没料到唐先捷探班探到十万八千里的外景地来了,有点儿意外地看着李弈。
李弈正在拍一段雨里的戏——当然是人工降的。
他最爱的女人成了权势斗争的牺牲品,死在他怀里。
他紧紧搂着那已经僵硬的尸体。他伤心欲绝,但他没有呼天抢地号啕大哭。他只是任雨水冲刷他的脸颊,用微微颤抖的双手一遍一遍抚摸着她的头发,喃喃低语,叫她的小名。眼神里跳动着一丝绝望的温柔,然后渐渐泯灭,一片死寂。
唐先捷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眼色深沉。
他将她圈在怀里。任大雨倾盆,隔绝了苍茫天地。
林淮光喊了“卡”。虽然是夏天,但是这边气温比较低。在冷雨里浇了半天,李弈怀里的“尸体”哆哆嗦嗦地爬起来,助理连忙上前给她披衣服。
蓝海冰拿了条干毛巾正要冲过去,唐先捷拦住了他,“给我吧。”
李弈缓缓抬头看了他一眼,接过毛巾,低声说了句“谢谢。”他没有急着擦满头满脸的水,只是十分疲惫地坐在地上。唐先捷也没说话,静静站了一会儿,转身离开了。
那天晚上唐先捷的欲`望格外高涨。他抓着李弈的头发,粗暴地让他为自己口`交。每一下都深深插进咽喉,逼得李弈眼角泛红,最后还被迫将那腥膻的液体吞了下去,呛得他咳嗽。
他甚至很有耐心地亲自为李弈做了润滑。饱满的龟`头抵住肛口,像开辟一条新的航道,缓缓驶入。他们采取的仍是习惯性的背后位,唐先捷身体前倾,伸手揉搓着李弈的rǔ_jiān。
李弈一阵酥麻。他难耐地拉开唐先捷的手。
身后传来唐先捷的笑声,听起来有些不怀好意。他松开手,突然放慢了抽`插速度,闲庭信步一般,开始在李弈体内探索。
一种可怕的快感像电流一样袭来。
他情不自禁呻吟出声。唐先捷眸色加深,在那一处罪恶之源加快摩擦。
李弈死死咬着嘴唇,却控制不了溢出更多的呻吟声。他慌乱地用手去抓自己慢慢勃`起的阴`茎,想要用男人习惯的方式来盖过那陌生的快感。
唐先捷却死死揪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动作。
李弈快被他逼疯了,哽咽着仰起头,浑身痉挛,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后`穴酥麻难耐,阴`茎硬得发疼。他迫不及待想要解放,双手却被牢牢禁锢在身后。
“求您了,唐总”他沦为欲`望的奴隶,情不自禁地哀求。唐先捷终于松开了手。李弈在他激烈有力地抽`插中快速地撸动着硬`挺的阴`茎。后`穴的酥麻像一针催化剂,迅速让他的快感累积到了顶点。终于在唐先捷的冲刺中,他颤抖着射了出来。
偌大的房间里弥漫着yín_luàn的气息,精`液混杂汗水。
“说了让你舒服。”唐先捷低笑。李弈将脸埋在床单里,慢慢平复喘息。
太可怕了。在经验丰富的性`爱高手猛烈的攻势下,李弈简直是溃不成军。
白天天气还很好,到了晚上还真的是下雨了。不大,淅淅沥沥的,静谧而温柔。
他缓和了一会儿,爬起来,伸手去拿衣服。唐先捷却按住他光裸的脊背,“躺一会儿。”
李弈背对着他躺下。他听到打火机叮的一声,淡淡道烟草味儿飘过来。
“今天拍戏的时候,你在想什么?”唐先捷问。他的声音低沉动听,撩人耳膜。
也许是窗外闲适的雨声安抚人心,也许是男人的欲`望得到满足后,会有那么一瞬间松懈,愿意对人敞开心扉。
于是李弈说:“想到我妹妹。”
人生无常。戏里春秋,生老病死不过一瞬,现实中却是长久的牵挂痛苦。戏结束了,他松开手,怀里的“尸体”若无其事地活了。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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