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是要给我吗。”左丘飏期待地眨眨眼。
左丘颉解开,上前亲自为青年系上,银色的项链垂在麦色的皮肤上,锁骨之间银龙上的鳞纹有些磨得不真切了,正如谁都不知道的历史旧迹,任凭考古专家们怎么打磨揣测,也不能理解其中的真义。
“飏飏戴得很好看。”左丘颉有些呆愣地看着眼前的青年,俊美纯真的脸孔洋溢欢欣的笑意,专注地看着自己脖子上的银链。这场景似乎很熟悉,在他此刻有些混沌的思绪中像一盏明灯隐约地亮了起来,带着些不真切的场景突兀地浮现。
“好喜欢。”左丘飏用手抚摸着银链,然后有些自责地嘟囔道:“可是我都没来得及给爸爸准备新年礼物。”
“飏飏准备了饺子,很好的礼物。”左丘颉轻捏着他的脸安抚道。
“不行,这个要补。”左丘飏认真道,开始思索要送什么了:“除夕的时候我会给爸爸礼物的。”
“好。”
眼下约有半个多小时,新年的钟声就要敲响。两人却早已不再注意时间,左丘颉从浴室一出来就被小绵飏侧面袭击,抱起来跨入房间。
小绵飏一到这种时候倒更像狼崽子。
两人在床上滚成一团, 忘情地相互抚摸挑逗,皮肤间的摩挲使得情欲之火渐渐旺盛,所触之处泛起qíng_sè的淡粉。那条凉凉的银龙项链,在两人胸膛接触时若有似无地拂过,倒似最好的催情剂。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左丘飏确实是狼崽子。
血液里流着黑手党前领袖和女特务的暗色因子,即便是在二十多年的呵护下有些东西已然消逝得不见踪迹,但刻在骨子里的占有和霸道似乎还存在。
小狼崽子贪婪地吮吸着男人胸前的乳珠,好像小孩吃奶的情态,似乎要把左丘颉整个人吃下去的力道让对方难耐地大声呻吟。
“飏飏呃啊......太用力了呜嗯......”胸前两颗被轮流伺候,刺激得肿胀起来,泛着水光,他下意识地抬高双腿夹紧青年有力的腰,身体随着轻晃起来。
“爸爸好香,好好吃......”左丘飏不停地啃咬着,巧妙地避开了他身上仍未恢复的伤痕。那旧伤已经差不多愈合,随着身体其他地方的啃咬也渐渐泛起瘙痒,燃起熊熊欲火。
左丘颉忽然一个翻身将青年压在身下,整个人骑在青年的跨上,私密的腿间恰抵在雄伟的性器上,还能感受到那物件上面泛着的筋络,一跳一跳的生机勃勃。从左丘飏的角度向上看,男人俯视自己的姿态带了平日里的倨傲高贵,但满面潮红、眼眸迷离、嘴角微勾的媚态让他背叛了理智,勃发的yù_wàng临界爆炸,几欲将身上的尤物按下狠狠贯穿。
刚想这么做,左丘颉却轻柔地阻止,哑声道:“爸爸来。”
他握住左丘飏的阳物,小心地含入檀口,粉色的舌头在铃口边缘打转,清晰地感受着yù_wàng在嘴中的膨大。
“嗯......爸爸嘴里好热好舒服......”左丘飏诚实地道,手渗进男人略卷的发丝抚摸着,性器在男人口中浅浅chōu_chā。
青年粗大的ròu_bàng几乎要顶到咽喉,左丘颉有些困难地用鼻子呼吸,努力调整,轻柔地在铃口划着圈。当细腻的舌尖浅浅地戳刺时,青年抚着他头发的手倏然收紧,一股带着麝香的液体直逼喉咙。
射过一次之后,两人休息了几分钟,而后左丘颉缓缓抬起身,跪起来将自己的穴口对准那高昂的性器,娴熟地容入,箍紧的快感让他头皮一阵一阵发麻,被心爱人进入的悸动那么明晰。
骑乘式对于零号比较累,消耗的体力很大,但对于左丘颉来说绰绰有余。虽是第一次用这姿势,他也无师自通地上下动作,引导着左丘飏的性器在自己体内撞击,并寻找着那极乐的一点。
随着阳物的猛力chōu_chā,淫液顺带着窄小的穴口流下。身上的男人沉醉地仰起头,汗水顺着脖颈优美的曲线划下,滴落在青年结实的小腹。交合处发出淫靡的摩擦声,整间房都是qíng_sè的味道。
“嗯啊啊啊啊......”
看着身上男人放浪地呻吟摆动,美丽的身体布上细密的汗珠。左丘飏只觉得yù_wàng已经胀大到极限,将柔软细嫩的肠道撑到最大。
“啊啊啊啊!”
青年忽然射出的灼热种子毫无预兆地喷在前列腺的那一点,左丘颉猝不及防地高亢尖叫起来,泪水顺着微挑的眼角簌簌落下。
见到爱人毫无保留、最真实的姿态,左丘飏眼眸暗了下来,漆黑的瞳孔闪烁着欲火。他忽然伸出手搂住身上男人的纤腰,将几欲歪斜的他扶稳,而后用难以置信的力道抓着左丘颉的腰际带着对方上下抽动起来。
“呜啊啊啊啊飏飏......”左丘颉只觉得青年的力道大得吓人,无论是抓着自己腰上下抽动的臂膀,还是在体内撞击的凶器,那疯狂的、排山倒海的力道似乎是要把他往死里操弄,狠狠顶到肠道深处然后坏心地研磨,然后飞快的抽出又进去,周而复始,惊心动魄。
“爸爸好美.......”左丘飏眯着眼睛凝视着眼前的景色,头脑中只剩下与眼前的人交合的念头。
手机就在这个时候突兀的想起,刺耳的铃声措手不及。
左丘飏被打断,偏头有些不满地看了看床头柜上的手机:“爸爸,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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