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带著这些人直接飞到了康定。
最後到达的有关人士是容寂。他当时正在非洲处理一桩与油井有关的业务,听到消息後心急如焚,急急地办完事就往回赶。
段永基此时已闻讯从北京来了成都,正在公司里了解有关事态。
容寂一下飞机便直接到了永基地产的总裁办公室。
段永基和他的助理张平正在办公室里说事,一见他到来,连忙微笑著站了起来:“容董,您来了?怎麽不通知一声?我好去接您。”
“不必。”容寂面沈如水,淡淡地扫了张平一眼。
张平立刻欠了欠身:“那你们谈,我先出去了。”
等他出去後,容寂关上门,这才走过去坐下。他盯著段永基,冷冷地笑了笑,声音却很温和平静:“段总,江湖有规矩,游戏有规则,大家出来玩,得有分寸,玩到刺刀见红的地步,就有点过了吧?”
段永基也含蓄地笑著,从容不迫地道:“容董,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不过,我与您一样,也是个讲原则、守规矩的人,出格的事,我是不会干的。”
容寂却冷笑了一声:“段总,此事明眼人一看便知是谁做的。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抓住这群绑匪,问出幕後指使者。总之,若是解意有什麽好歹,我一定会把永基地产拆成碎片。段总可别忘了,大能集团是绝对控股。”
段永基脸色一沈,冷冷地道:“容董此话可是过分了。你与解意有什麽肮脏的关系,我不想过问,不过,他就算是被绑架了,你也不能怪到我的头上,难道我还要负责替你看管著人吗?”
容寂沈稳地站起身来,低沈地道:“段总,现在正是打黑的风头上,居然有人敢顶风作案,与地方的黑恶势力勾结,绑架一个民营企业老总,此事已触及红线,性质极其恶劣。与这种行为比起来,我那些捕风捉影的所谓私生活,不过是芝麻大的事而已,根本微不足道。段总,我奉劝你放聪明点,好自为之。”说完,他转身便走。
段永基没有拦阻他,阴沈著脸看著他离去後,便通过内线电话叫来了张平。
张平任他的特别助理已有8年了,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麽害怕过。他战战兢兢地走到大班台前,轻声道:“段总,容董来……有什麽新的情况吗?”
段永基眼中喷火,一耳光扇了过去。
张平猝不及防,被打得眼冒金星,半晌才回过神来。他捂著火辣辣的脸,支吾著:“段总,您……这是……”
段永基重重地一拍桌子:“你这个混蛋,谁给你的这麽大权力?竟敢自行其事,给我捅出这麽大的漏子。你说,你雇的那些人现在在哪里?他们把解意究竟怎麽样了?”
张平垂头丧气地道:“我也不清楚,前天就与他们失去了联系。那边山里,手机信号很差,一般情况下都联络不上。”
段永基瞪著他:“你这个蠢货,你他妈急个什麽劲儿?嗯?”
张平低著头,轻声说:“我是看解意这次采取了不抵抗政策,咱们也控制不了,看著就要滑出去了,心里有点不甘心。我想著,抓了解意,容董那麽看重他的,一定会放低姿态妥协,事情也就好办了。”
“就这些?”段永基恨道。“还有什麽?”
“我是叫他们……稍稍给解意点苦头吃,争取能逼他说出跟容董之间的那种事,咱们就更加主动了。”张平的声音越来越低。“我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麽大……我事先也做了周密的工作,封锁了媒体,那里又偏僻,一时半会不会闹出什麽大事来……谁知道……”
段永基听著,慢慢地坐了下来,问他:“那……解意那边说出什麽了吗?”
“没有。”张平摇了摇头。“刚开始的那几天,解意很顽固,什麽也不说。他们用了些手段,不过也不敢伤筋动骨。这几天就联系不上了。不过,我事先吩咐过他们,不能见血。我怕万一事情过後,如果弄得太过火,容董也不会善罢甘休。”
“你也知道个怕字?”段永基冷笑。“你立刻赶过去,想办法联络上他们,让他们立即放人。还有,做戏也要做全套,打个勒索电话给路飞,让他准备100万赎金,3天後在成都交人。懂了吗?”
“是……懂了。”张平立刻转身出去。
过了一会儿,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下来电显示,立刻神色凝重,赶紧接听:“是,是我……嗯,我查了,是下面的人做的……我事先不知道……是,是,是我管教不严……现在怎麽办?……什麽?和解?……是是,我明白了,是……”
若有人此时进他的办公室,一定会大大惊异,一向给人泰山崩於前而其色不变的段总此时竟然冷汗涔涔而下。
过了一天,媒体上对永基地产与新境界公司的诉讼纠纷有了追踪报道,称永基地产终於被新境界公司长期以来积极传达的诚意所感动,已同意庭外和解。双方的代理律师在主审法官的主持下达成调解协议,由新境界公司为那些装修材料不合格的住户重新免费装修,在此期间给住户造成的不便将由永基地产做出补偿。与此同时,那些提起诉讼,要求永基地产退房的业主也全都与永基地产“达成了谅解”,同意了他们的补偿条件。
几乎是一夜之间,此事便圆满解决,新境界公司立刻拨云见日,被冻结的帐户也全部解冻。然而,此时的新境界公司却只剩了一个空壳,记者们找不到该公司的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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