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录擎玩笑地看着幼稚直率的学生会会长,露出淡淡的笑容。
这么冲动又不现实的蠢东西,比他的凌麟差多了。
凌麟看见许录擎望向喻峒的诡异笑容,心头一阵惊恐。捂住喻峒的手越发用力,生怕他再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
拖着要扑上去痛殴许录擎的喻峒不断后退,却在客厅的门口遇到阻碍。
身后有人,凌麟回头,守在门口的是许录擎的亲信││谈锋。
「凌麟,你过来。」许录擎再次淡淡地发出命令。
「呜呜……唔……」喻峒更加激动,不断扭动着想挣脱凌麟的手,如果不是被凌麟捂住嘴,他一定会把所有听过的脏话全部一次过奉送给许录擎。
许录擎胸有成竹地对凌麟微笑:「我相信你不会就这么跟他走。对吧?我聪明的宣传部长。」
唉,今天只怕不能善了。不管怎么样,一定要保住喻峒!已经有这样的觉悟,就算要遭受再可怕的羞辱,也无所谓。凌麟几乎可以预想到许录擎会提出怎样下流残忍的要求。
对上许录擎精光闪闪犹如猎食者一样的锐利目光,凌麟叹了长长一口气。
「你猜的对。」凌麟苦笑,他放开喻峒,无奈地向许录擎走去。
「凌麟!你回来!」看见凌麟走向许录擎,喻峒立即怒叫着扑向前,却被身后的谈锋一把扯住衣领。谈锋力气很大,喻峒用尽力气也挣扎不开,只好扯直嗓子喊: 「你给我回来,凌麟!不要这么没有骨气!」
凌麟回到许录擎身边,轻轻看了许录擎一眼,转身把视线投向喻峒,平静的问:「喻峒,回去吧,人总要向现实低头。」
「不!你不可以就这样低头。这不是你!」喻峒涨红了脸吼:「凌麟,你还是那个凌麟吗?」
凌麟摇头:「不是了。」
「你撒谎,你撒谎!」喻峒说:「我知道的,你还是那个凌麟,你不可以这样。」
「喻峒……」凌麟低头想了想,冷静地问:「即使我今天和你一起走,明天、后天、大后天……你可以保护我,可以保护我的家人吗?」
凌麟这么一问,被谈锋反剪住双手的喻峒涨红脸,停止了怒吼。这问题不是没有想过,但……但是凌麟……
「你不能。」凌麟冷漠地替喻峒说出了答案。
喻峒像烧得通红的热炭上忽然被人淋了一桶冰水,整个人呆滞地安静下来。他用发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许录擎,又缓缓把实现转向凌麟,才颓败地停止最后一丝挣扎。
「我不能……」喻峒像被催眠般地含糊说着,每个字都让他苦涩到了极点。
意识到喻峒不再反抗,谈锋把他放开。
「谁都要对现实低头,我们都是无可奈何。」凌麟避开喻峒心痛的眼光,瞪着墙上熟悉的油画,清楚地说。
许录擎伸手搂住凌麟的腰,阴森地威胁到:「如果你想报警,或者把这件事到处宣扬,或者做其它的蠢事,最好事前想想你最好的朋友凌麟会受什么苦。」
凌麟很快瞥了许录擎一眼,不满意他恐吓喻峒,不过他也不希望喻峒再有什么轻举妄动。
喻峒狠瞅许录擎很久,终于痛恨地确定自己没有保护凌麟的本事,浑身一泄气,悲愤地跪倒在地上。
「喻峒……」凌麟想去扶他,却被许录擎一把拽住,只能站在原地,看历来乐观直率的喻峒挫败地垂头。
嘻嘻哈哈的喻峒,如今一言不发地瞪着地板,流着眼泪。
凌麟不放心地喊着他的名字:「喻峒,回去吧。」
「不要叫我喻峒。」喻峒无精打采地歪歪脖子瞧凌麟一眼:「我不是喻峒,我是狗熊,我是天下最没用的笨蛋……」
他似乎越来越生气,彷佛要把心里的闷气都发出来一样,跳起来大吼:「我是看着朋友受苦的傻瓜!我是毫无用处的呆子!我是第十八代的缩头乌龟王八蛋!我他xx的是和这个人渣差不多的畜牲!」
喻峒力竭声嘶地喊了半天,忽然转身在客厅昂贵的漆金木门上狠狠踢了一脚,逃避所有一切似的飞跑离开。
随脚踢起的沙尘,彷佛在告诉凌麟他再也不会重回这个地方。
凌麟望着喻峒远去的背影,心里一阵恍惚。
凌麟望着喻峒远去的背影,心里一阵恍惚。
喻峒跑了,可他呢?
抬眼偷望许录擎,凌麟嘴角爬上一丝苦涩的笑。
他逃不了。
「不要装得像个被迫害的小姑娘。」许录擎抬起凌麟的下巴,咬上精致纤长的脖子:「我可还没有忘记我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凌麟闭上眼睛,由许录擎啃噬自己敏感的肌肤,彷佛即使喉管被咬出一个血洞,他也可以无动于衷。
「舌头掉了吗?像个哑巴一样。」
不满意地扯住凌麟的头发,迫使他后仰,许录擎覆上温润的唇,惩罚性地狂吻着。
暴躁的舌头席卷口内每一个角落,追逐无处可逃的甜美丁香,箝制凌麟微弱的呼吸,夺去已经不堪重荷的理智。
厅内的人早识趣地避去,以免阻碍少爷香艳的兴致。谈锋忧虑地望两人一眼,也随众人一同回避。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正拥吻的两人。安静的气氛,更刺激禁忌的yù_wàng。
热气喷在耳边,男人的唇一开一阖,用磁性的嗓音宣告:「我想抱你。」
这么简单?还以为会是什么酷刑虐待。凌麟低头掩饰自己的疑惑,在他心目中许录擎此举一定藏了什么诡计,就像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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