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那要怎么做?”
“雷公搞这么大阵仗,一是想耀武扬威,二是看看哪些人肯跟他……阿明,你替我送份大礼过去,到宴席前天夜里联系雷公,就说三天找不到人已经没什么希望,想给自己谋个出路。”
“哗,这个难度高,要扮二五仔!然后呢权哥?”
“然后……他应该不会立刻相信,所以要给点甜头先。尾牙宴那天你安排人去送礼,内容就是我在万利的股权已经转让给你的协议,然后告诉他除了这份还有你自己和阿媚的部分,宴中你会去和他谈判,让他安排房间。”
“可我去谈判的话,应该带不进去武器,要怎么才能做掉他?”
“这点你就不用担心啦。”林展权笑了笑,道:“刚才忘记和阿媚讲,倒是还要让她帮忙做点事……报仇,当然自己动手比较好。”
“知道了,权哥,我即刻去准备。”
“嗯,有情况再联络。”
阿明离去后,林展权回到哑仔身边,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又取下花洒替他冲洗整个身躯。
“daddy……好舒服……再摸摸……”
享受着对方的抚摸,少年的尾鳍在水中轻颤着,当林展权的指节抚过他小腹下方时,细鳞覆盖下的泄殖腔微微露出一条嫩软的浅粉色缝隙。男人的大掌温柔地覆了上去,指尖小心地拨开已然翕张的私密之处,层层叠叠诱人的花瓣间收拢着半b-o起的小巧r_ou_j-in-g。
“呀……daddy抱我嘛……琦琦想要抱抱……”
伸手将人鱼搂进怀里,林展权摸了摸少年的脸颊,询道:“琦琦,你的身体本来就这样吗。”
少年忖度了一下,舔舔唇回答:“嗯……要看大家想变男仔还是女仔,或者不分化呀。唔,daddy救我的时候,我就想跟你了……但是……又不知道daddy想要男仔还是女仔……后来都喜欢就没有变过……”
“等等……”虽然大概听懂了前半句,但林展权完全没懂后半句的意思。他揉了揉眉心,询道:“琦琦,你是说我……我什么时候救过你?”
“daddy不记得啦?”少年似乎有些遗憾,微微嘟起双唇叹了口气,但很快又打起j-i,ng神,蹭进林展权怀中道:“那个时候我还小……有一次被网套到尾巴,是daddy在船上把绳子割断的。”
“……是什么季节?”
“好像是秋天,唔……冬天?唔……秋天……”
林展权俯身去吻少年的唇,笑道:“乖,想不起来就不想了,现在跟我就够了。”
哑仔甜甜地笑了起来,应道:“嗯!”
受孕之后的哑仔有些嗜睡,这一点林展权在先前就听maria讲过,当时只以为是自己太忙没在家中陪他的缘故,现在想来竟然是与有了孩子有关。在林展权替他洗干净身子之后,少年便支不住合眼小憩,男人便从外间搬来椅子,坐在浴室门前看着他。
晚些时候,阿明扮作普通租户来到附近,将林展权需要的食物与日用品带过来,另配了一只新手机。阿媚也很快打来电话,告知林展权自己已经安排好了他需要的东西,随时可以配合行动。
“权哥,要不要我再带几个人……”
“不,雷公向来谨慎,你挑这个时间过去他本就有所怀疑,只有人带得少才能表示诚意。”林展权知道阿明担心他独自行动。去对方设宴现场杀人十分困难,再加上雷公一定会选择他觉得足够安全的空间与阿明谈判,一旦被人发现行踪很难全身而退,更可能重复龙头大选时的惨状。但有一点和当时不同,那就是自昨夜起,林展权发现自己的伤处能快速愈合。
为了弄清情况,他还用刀子在身体各处试了几遍。事实证明,虽然划开的皮r_ou_会留下伤痕,但从破碎到愈合的速度比之前快很多,就算较深的伤口也能在两个小时内复原。
“嗯,我知道了。”
“雷公在荃湾摆宴的事,洛sir一定会派人盯。你到时打个招呼,让他安排差佬巡街,这样没人会带枪来,雷公也会放松很多。阿媚已经弄到酒店房间图,到时见机行事。”
“ok,材料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之后联系他。”
“嗯。”
“那权哥,我先回去?”
“等下……”看着仍然沉睡的少年,林展权将阿明领到书房,压低声音道:“你记不记得几年前兴叔在的时候,有一次跟‘义和’的人弄出点口角,之后赌谁捞得鱼多,输的要往海里跳?”
“哈哈,记得!权哥,那时我和你偷偷去割了他们的网,兴叔一开始不知道,后来还夸你!”
“就是这件事,你记住别在琦琦面前说漏嘴。他们捞到的就是……琦琦以为我是去救他。”
“呃……收到,绝对不说!”
“行,去准备周末的事,晚点联络。”
接到阿明的电话时,雷公正在听手下汇报确认要来的宾客,曾经跟过林展权的人念着道上忠义,且距他失踪方才几日,并无一个愿意参加荃湾的尾牙宴。
因此,听到电话那头明示想要“另谋出路”的说法,素来谨慎的雷公第一反应并不相信,甚至出言调侃起来。但随着阿明一番解释,他亦觉得林展权遭到枪击后坠海,之后无数船只打捞许久都不见人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生还。而阿明作为他的头马,本身管不住年长的坐馆,且他自攻打潮州帮后就一直常驻荃湾,想要在自己这里谋份职务也能说得通。
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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