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看自己居然是这个样子的吗?
周诺疯了。
她举起刀疯狂的砍向那些无视自己的人,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周诺的白裙子,但是她好像不知疲倦。他们不是看不到自己吗,现在,他们终于只能看着自己了!
在一双双充斥着绝望的眼睛中,周诺看到了的自己!
第二个故事落下帷幕,女人讲完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着,不再理会其他人,好像接下来不论谁讲故事都和自己无关了。
于舟举得更加奇怪了,为什么姜东篱的脸色更加古怪了呢?
第三个讲故事的人是个六七十岁的老爷爷,他长得精神得很,看来年轻的时候是个练家子。老人和男孩还有年轻女人不同,他给人一种亲善的感觉,而且,老人所说的故事与其说恐怖不如说是伤感:
那已经是挺久以前的事儿啦,在一座北方小镇里生活着一对兄弟,哥哥又当爹又当妈终于把小自己十一岁的弟弟拉扯大,弟弟也出息,考上了外省的大学,而哥哥还留在家乡工作。
有一天哥哥联络弟弟说下周末回去看他,可就在哥哥终于到了那座城市的时候,却听说弟弟所在的校园发生了火灾,等到哥哥赶过去的时候,只看到一具具烧焦的尸体,他颤颤巍巍的一个一个掀开盖在尸体脸上的白布,确认了烧毁了半张脸的弟弟就在尸体之中,悲痛欲绝,当即昏倒在地。
后来,哥哥的生活还是照样过下去,并且过的一天比一天好。可是,就在这十几年的时间里,他的朋友、同事、同学、妻子,甚至包括才联系上的远亲,都一个个的葬身于火海,就好像是诅咒一般。
只剩下孤身一人的哥哥终于老了,某天他坐在摇椅上翻看着以前的照片,他看到了弟弟的照片,那时的弟弟还是个小孩子,笑的阳光灿烂。水火无情,居然夺取了这么多年轻的生命,但愿逝者安息吧。
突然,哥哥想起来了,就在弟弟还像照片里这么大的时候,村里的媒婆来找自己说要介绍个卖肉家的姑娘给自己,可是弟弟死活不愿意,这事儿也就算了。那时候,弟弟说,哥哥只能是他的,哥哥的身边只能有他一个人,就算他死了哥哥也只属于他!
是啊,后来弟弟死了。
每个接触哥哥的人,也死了。
也许,哥哥真的一辈子都只能是属于弟弟的!
咦,是错觉吗,为什么周围好像燃烧起来了,就好像置身于冰冷的火焰之中……
其他人的故事都讲完了,姜东篱用胳膊撞了撞于舟的肋骨,示意让他先将,于是于舟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讲一个自己童年的经历:
于舟小时候就住在雪佑镇上的一家名叫蓝色春天的孤儿院里,当时他也就十四五岁吧,正是淘气的年纪。因为他属完全没有朋友的家伙嘛,看着别的孩子三五成群玩弹珠的挺羡慕的,于是拿着攒了好久才攒够的两块钱去镇上的繁华区买弹珠,希望有人能跟自己玩儿。
那时候天已经黑了,于舟是偷偷跑出来的,返程的时候走的是距离繁华地带不远的土路,不知怎么就就撞上了一个人,天太黑了还没有路灯于舟看不到那人的脸,但是能隐约看出那是一个身形姣好的女人。因为于舟还没反应过来道个歉啥的那女人什么就不见了,他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觉得好像有什么腥味儿一直跟着自己。可是,一回到孤儿院里,所有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于舟。
原来,就在于舟撞到那个女人的时候,被沾了满身的血!
于舟还以为是那个女人受了伤,可是第二天的时候他就看新闻报道说就在他昨天走的那条土路上又发生了割喉挖眼魔犯下的凶杀案,尸体今个儿一早才被发现,于舟身上沾的是被害者的血!
原来,那个女人就是传说中的割喉挖眼魔,于舟简直是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
这个故事讲完了,车上的其他人都没啥反应,但是这已经是于舟童年最恐怖的几个记忆之一了。
“哎,那你最后找没找着人跟你一块玩儿啊?”姜东篱问道。
于舟:“你不觉得自己的侧重点很奇怪吗?”
“别岔开话题,到底有没有人啊?”
“……没有”谁愿意玩儿沾着血的弹珠啊,“别说这个了,该你讲了。”
姜东篱清了清嗓子说道:“那我也来讲个故事,从前有一群人坐在大巴车上,大巴车不知正行驶在哪里,也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这一群人到底要去什么地方呢……好吧,我也不知道。好啦,我的故事讲完了。”
听完只有,大家都一个反应:啊,对了,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辆车上。
“司机先生,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啊?”于舟问。
司机的驾驶座离他们很近,只见一个带着蓝色制服帽的男人回过头,他的脸被一道伤痕分成了上下两半,连颜色都不是一样深浅,好像是拼接在一起的一样,男人咧嘴一笑,回答道:“这还用问嘛,咱们这是要去地狱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地狱?
等等等等等等,没听错吧,怎么好好地坐个车就要被扔进地狱里去了!
“司机先生,我们可不可以现在下车啊?”于舟表示,突然间就去这么劲爆的地方,他的小心脏承受不了。
“车只有到站的时候才会停车,这点常识都不知道吗?”司机先生的样子一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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