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管家就来报了:“少爷,王爷回来了,他让你过去。”
林风啧了一声:“不是跟你说,方圆一里之内不许有任何人靠近的吗!!”
容管家听到少爷发火了,立刻就在门外跪了下来:“可,王,王爷……”
“得了得了,你走吧,我等会就过去。”林风凶狠地打发走容管家,便放开环着师兄的手,“师兄,我们起来吧。啊,”林风伸个懒腰,“睡得好舒服啊。”
王府迷情(二)
林风啧了一声:“不是跟你说,方圆一里之内不许有任何人靠近的吗!!”
容管家听到少爷发火了,立刻就在门外跪了下来:“可,王,王爷……”
“得了得了,你走吧,我等会就过去。”林风凶狠地打发走容管家,便放开环着师兄的手,“师兄,我们起来吧。啊,”林风伸个懒腰,“睡得好舒服啊。”
两人便翻身下床,去跟那些衣带外套之类的繁杂衣物奋斗去了。
“我还是比较喜欢昨天穿着来的那一套。”张清边套上衣服边碎碎说。
师弟那边也好不了多少,一条衣带绑了老半天:“我也不喜欢啊,可是见爹爹就是要穿隆重一点。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皇宫呆惯了,容不得一丝随便,所以我才死活要逃出来说去学武。”
“看你的根基,倒是学了很久?”
林风说起这事就火大:“很小的时候就找师傅来教了。可是你能想象穿着这一大抽衣物来练武的痛苦吗?”
张清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后来只好说:“师弟,我精神上同情你。”
林风也只好摇摇头。
“少爷,少爷,王爷又催了。”
门外,又响起容管家的声音。
林风吼道:“来了,催什么!”
张清大感在王府做事实在艰难,左右做人难啊。
于是自己穿整齐好,绕到师弟面前,半蹲下去,两三下手势就帮他绑好繁杂的带子。
“以前莫不都是丫环帮你穿的?你也别生气了,那管家也是难做得紧。”
林风看见师兄这样子帮自己穿衣服,心里顿时甜蜜蜜起来,笑得弯了眼,伸出手揉揉师兄柔顺的长发。
“师兄最好人了。”
两人未到正厅,就感觉到一阵肃穆之气压了下来,有若泰山压顶般沉重。
长廊上挂的灯笼早已经熄灭了火,随风微微摆动着,不觉悠闲,却显严肃。
容管家在前头,恭敬地拘着手踏着碎步前行,一言不发,确切来说,是呼吸也不敢太大声。
这无形中,就给张清一种紧张感。
王爷。
千金之躯。
当今皇上的宠弟。
想不到区区一个张清,竟然在有生之年可以亲自看见尊贵异常的王爷。
早就听师傅说过,所谓武林,既有居庙堂之高的天子为首的朝廷流派,也在处江湖之远各种民间流派。
各种力量互相激荡着,很容易就会生出一个乱世。
正是这一个朝廷,以绝对权威和绝对的暴力,统治着这个天下,才不至于另其他的门派力量过高或者过低,造成不必要的武林争斗,为祸百姓。
帝王绝学。
响彻武林。
没有人不妒忌着皇家出身的高贵,睥睨天下的权力,惊世骇俗的武功。
这也是,那种奇怪的药,为什么王府会有的缘故。
林风左看看右看看,丝毫没有师兄的紧张。一会儿吹吹口哨,一会儿在经过鸟笼的时候招惹笼中鸟雀一番,惹得那鸟“唧唧”乱叫,极为抗议他的无赖行为。
走了一盏茶,最后到正厅。
大得见鬼的王府!
张清在抹抹额头的汗时,在心底骂了句。
一近正厅,就看见龙凤镂空檀香木大椅上坐着一个男子,穿着考究,华冠美服。
林风一见他,嬉笑着跳上去:“爹,想孩儿了吗?”
那男子抬头看着林风:“一点礼数也没有。”
他这一抬头,不得了啦。
张清下巴都差点掉到地上。
是不是因为千金之子一向坐不垂堂的缘故,所以会保养得比较好?
是不是因为人上之人素来饮食比较讲究,所以看起来会比较年轻?
可是,年轻也不是年轻成这个样子啊……
这个三王爷怎么看,只能说是师弟的哥哥吧……
好年轻……
张清愣怔着站在原地,顿时什么礼法都忘记了。
林风粘上他爹身上,笑着说着说那的,开心得索性就坐在王爷的大腿上了。
王爷也乐得儿子回来,一个劲地呵呵笑,抚摸着儿子的后背,不时问上一两句东西。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两个看起来年纪差不多的大男人,一个坐在另外一个的大腿上,两人还要有说有笑。
张清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两下。
刚才那种莫名肃穆的气氛,莫非都源于自己的臆想么?
林风说够了,把头靠到爹爹肩膀上:“爹,我跟你说啊,那个是我师兄张清。”
张清一听唤到自己的名字,“扑通”一下就跪下:“王爷在上,请受……”
三王爷立刻止住他:“不用跪了,起来吧,让我瞧瞧你。”
“爹,师兄是我最喜欢的人了,你可不许凶他。”
“我什么时候凶过人了,更别说你的师兄了……什么?乖儿子,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张清才刚刚站起来,也被林风也句话吓得差点又要跪下去了。
“我说,我最喜欢的人是师兄,你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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