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浴室里冲澡,可这才晚上六点多,翻谱子越翻越烦躁的司徒桥实在坐不住了,一身臭汗难忍无比!
怎么办?“凉拌!难不成我洗个澡浴室还能塌了?”
其实也没想象中那么夸张,五岁那年言灵能力第一次爆发当时他正发高烧呢,无意间说了不少烧糊涂的话,后来都成真了。
“也不是次次都能成真的。”不然他早就成神棍了!
tuō_guāng了衣服迫不及待地光着脚踏进了浴室,刚扭开龙头,水还没淋到身上呢,浴室真就塌了,连旁边卧室的天花板都跟着一起塌了。
果然不是纯金的金手指不靠谱,司徒桥就因为自己无心的一句话,穿越了。
那么这是穿越到了哪儿?
司徒桥一睁眼发现自己蜷缩在昏昏暗暗的小墙角,扶着坑洼不平的墙面勉强站起身,一阵眩晕感蓦地袭来,司徒桥只觉头昏眼花,喉咙干痒,连站都快站不稳了。
这难道是……中毒之兆?
还没弄明白自己究遭遇到了什么情况呢,司徒桥就彻底昏过去了。
人顺着墙缓缓下跌,完全躺平,待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的场景已经变了。
他身下躺的不是舒服的大床而是硬梆梆的榻榻米,屋里的门只能拉不能推,初步判断材料为纸,宽大的方型桌子很矮,也没有配套任何椅子……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这里是一间典型的和室,淡黄色的墙壁上悬挂着一把锃亮没套的日本武士刀,异常惹眼。
“我不是被砸在浴室里了吗?”没听哥哥们话的弟弟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们兄弟三人都有言灵的能力没错,可谁也不会没事吃饱了撑的言灵自己家人。
他可以肯定,浴室天花板塌方和两个哥哥没什么关系。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叫你又嘴贱。”他恨铁不成钢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脸颊的一边立刻红了。
司徒桥发现,自己的手似乎有点小。
“叫你嘴贱!”第二个巴掌眼看着又要落在右脸颊了,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一个小男孩健步如飞的跑了过来,急忙拉住了司徒桥“自残”的行为。
“桥!请不要再伤害自己了!”说着像是怕他会继续抽自己,整个人都跨坐在了司徒桥的身上。
“???”
司徒桥满头问号地看着眼前水灵灵的小萝卜,“你是谁?能不能先下去?”人看着不大,体重可不轻。
小萝卜怔了怔,垂着脑袋不好意思地从司徒桥身上爬了下去,站起来人也没多高,也就十岁出头的模样,“我没有说过吗?我叫龙一,长野龙一。”
“长野龙一?你怎么知道我叫桥?”他不记得自己有认识过日本人,不过曾经中日关系极差的时候,哥哥们产生过把他打包丢到日本的恶毒想法。
长野龙一大眼睛瞪得圆溜溜,嘴角一弯,笑得时候两颊浮出了两个浅浅的小酒窝,肉滚滚的小脸蛋可爱极了,“当然是听西川先生说的,新来的一批孩子里最漂亮的就叫做桥,我们都知道是你!”
漂亮?
司徒桥第一反应是自己变性了……于是手下意识地就摸向了某处,还是凸的,不是凹的。
好吧,他不和一个孩子计较形容词应用不当的问题。
此时此刻,司徒桥迫切的想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哪儿,为什么胳膊腿都变短了,手甚至比眼前的孩子还小几分,难怪一个小孩儿压他身上都觉着沉甸甸的,原来他自己现在也是个小孩形象!
“我们为什么在这里,这里又是哪儿?我有点睡迷糊了……咳,你能和我说说吗?”这个理由非常粗糙,不过骗骗小孩子未必不行。
为了让这孩子对自己有好感,司徒桥丝毫没有吝啬自己的笑容,嘴角深深勾起。
长野龙一被面前精致可人的小男孩笑得直愣愣,脸“唰”的就红了,肉滚滚的小可爱变成了一只西红柿,“那个……是这样的……”
小孩儿果然没什么心机,磕磕巴巴开始透露,“我们现在都是s公司的研修生,我家里人说来这里以后可以上电视,可以拍电影,所以就来了……桥的情况我其实不太清楚,不过听西川先生和社长先生说,桥的家里好像很穷,桥的阿姨养不起桥了,所以把桥卖到了s公司来打杂。”
“所以我是个打杂的?”司徒桥有些郁闷的看着自己又短又小的手指,就这小嫩手能打什么杂?雇佣童工?还买卖未成年儿童?!
长野龙一立刻摇头,“桥不是,西川先生说桥是社长亲点的研究生,我们会一起进培训班,将来一起上电视,拍电影!”
小孩说完特别自豪,司徒桥却觉得更郁闷了。
麻痹,这跟没说有什么区别!还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不过,等等……为什么我在说日语?
“no!为什么我们要用日语对话?”
无辜地眨眼睛,“因为这里是日本啊。”
“…………”
司徒桥一下子就变得沉默了,弄得小孩担忧兮兮地围着他转圈,一边转还一边碎碎念,司徒桥头都被念大了。
“你能不能别转了?头晕。”还是饿的,现在更饿了。
小孩急忙点了点头,却觉得更加担忧了,“桥,听说你三顿没吃饭了,是准备绝食吗?千万不要,我们这里人都很好,西川先生非常照顾大家,每一餐都可以吃到三荤两素,还有饭后甜点和水果!”为了强调生活好,小孩更加卖力地喋喋不停,“有时候还会发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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