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会张牙就咬,一顿情事下来,那花生生的大腿背侧都满布着淤痕和咬痕。
杨逸凤在情事上的适应力实在惊人。或者说,他天生就很敏感,用秋意云的话说是『yín_dàng』也不为过。
yín_dàng有很么不好吗?
——杨逸凤在完事之后,躺在床上开始思考。
没什么不好呀,还挺爽的。
——这是杨逸凤的结论。
就是有点腰酸腿软背脊屁股痛。
——杨逸凤补充道。
不过我还扛得住!
——杨逸凤真不愧是习武之人。
没过几天,他们就要启程前往泰山了。陈棋瑜乔装一番,打扮成一个书生剑客,然后挑出五十精兵,让他们打扮成江湖人的模样,簇拥着陈棋瑜前往武林大会。
而杨逸凤自然也要跟随的,但是以什么身份跟随呢,倒是一个疑问了。他不能以真实身份出席,而始终陪伴在秋意云身边,若没个说法也很奇怪。因此秋意云便说:「不如你就当是我宠爱的……」
「绝不可行。」杨逸凤说道,「而且这也太奇怪了,我明明比你年长这么许多……」
「是、是、是,你年纪能当我爹嘛!这句话不用强调,我记着呢!」秋意云扶着杨逸凤从轿子里下来。等杨逸凤脚一沾上地了,秋意云又忙为杨逸凤撑伞遮阳,唯恐阳光会伤害得了他似的。
此时,客栈外早有几人一眼认出了这天下一庄庄主了,忙上前打招呼,看到杨逸凤的时候,眼中俱露出疑惑神色。杨逸凤看起来有几分江湖人的锐气,但脸色又憔悴,行动之中下盘不稳,不似是习武之人,而且脸很生,众人也不知是谁。
「这位是……」有个人率先开口问道。
杨逸凤抢先回答:「我他爹。」
「啊?」众人都大惊,因为天下一庄庄主身世成迷,也从未有人耳闻过他父亲的任何传闻,总觉得甚为神秘,怎知此时竟突然有个男人站出来认是他父亲?
秋意云先是一愣,而后失笑,搂着杨逸凤瘦削了不少的肩头,说道:「爹,这里风大,孩儿扶你进屋里去。」
「哎呀,原来是秋庄主的父亲呀……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呀!」众人都对杨逸凤抱拳行礼,「不知该怎么称呼?」
全江湖都知道,秋意云是从母姓的,而父亲的来历倒是无人得知,这几个人有幸得见『秋意云的父亲』,不禁好奇起来。
秋意云抢先说:「哪来这么多繁文缛节?就叫他秋老爹行了。」
目睹着这场闹剧,站在一旁的陈棋瑜差点笑了出声。
「秋……秋老爹?」众人觉得这称呼也太不文雅了,也衬不起这位衣着气度都不凡的男人。
杨逸凤清咳两声,说道:「免贵姓杨。」
「原来是杨先生。杨先生有礼了!」这几人便打起招呼来。
「好了,爹爹身子弱,吹不得风的,快进屋子去吧。」秋意云搂着杨逸凤的肩膀,也不理众人的盛情,暗中使力拽了杨逸凤进客栈。
陈棋瑜便尾随其后进屋,几个人也见陈棋瑜面生,便问道:「这位公子气度不凡,是……」
「哦,敝姓俞,是秋庄主的表兄,前几天到庄中作客,恰巧碰到武林大会,庄主便带我一并上山看看热闹。」陈棋瑜嘴角带笑,说话温柔,给别人留下不错的印象,但又留下了并非江湖人的印象。
客栈老板娘是个看起来脾气很坏的女人,但由于长得很漂亮,所以一点坏脾气倒是变得可以忍耐了。这家客栈是泰山脚下最好的一家了,武林大会常常在办,因此她和许多武林人士都混熟了,基本上都能叫出名字来。自然,许多武林人士也能叫出她的名字,这也和她名字很好记有关。玉花娘就是她的名字,也是人如其名,如花似玉的一名姑娘。
玉花娘拍着算盘,骂着店小二,骂得淋漓尽致雨打芭蕉,莫说是被骂的那人,就算是旁观者也觉得耳膜发抖,坐在大堂里的杨逸凤也是瞠目结舌。如果骂人也分武功等级,玉花娘倒可算是泰山北斗了。
玉花娘骂够了,就踢了一脚店小二,叫他去干活。
玉花娘扭着杨柳似的小蛮腰走到秋意云的那桌,展露着灿烂得花儿似的笑,全然不像刚刚骂人的恶狠狠老板娘,柔着嗓子道:「秋庄主,一年不见,可想死奴家了。」
秋意云笑道:「这么久没见了吗?花娘子弹琴跳舞的模样还在眼前,倒似是昨天的事呢。」
玉花娘笑呵呵地整个人贴在秋意云身上,说道:「秋庄主莫不是在哄人?」
秋意云举着酒杯站了起来,不着痕迹地撇开了玉花娘的纠缠,指着杨逸凤和陈棋瑜说道:「这两位是和我一起的,可有多的客房?」
玉花娘嘟着嘴说:「你可知道,这个时节呀,来迟些的人都要睡山石上呢!为了秋郎你预备空客房已经是很招人怨的了,还要多备两间?」
「多备一间就行。」秋意云抱着杨逸凤的肩膀,说,「我和爹爹一起睡就好。」
「爹……」玉花娘一惊,说道,「是……是伯父?」
杨逸凤现在正处于无比的懊悔之中,真是悔不当初,别人是『认贼作父』,他是『认作贼父』呀。怎么总觉得被占便宜的是自己这个『爹』呢?
杨逸凤生硬地颔首。
陈棋瑜也站了起来,微微施礼,说道:「姑娘有礼,小生是秋庄主的表兄,敝姓俞。」
「俞公子是吗?」玉花娘双眼发光地盯着陈棋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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