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脸习以为常的去工作,到了晚间步伐都有些飘忽。
买了退烧药吃完睡下,醒来却觉得并没有多大好转,身上也有些酸痛,尤其严重的是胃疼,一抽一抽的疼得快要磨掉他的耐性。他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些勉强这个身体了。
好不容易拖着到了该结工资的时候,不得不说虽然难受着但心情还是不错的。可是白天在酒店老板却说合同里写明了第一个月的钱干完第二个月底才能领,按月类推。为了防止员工只是干一个月就辞职。
同事们也是才意识到原来夏止不知道这件事情,有些懊悔怎么这个月都没和他提过。他抿了抿一样苍白的嘴唇,这个月岂不是白干了,不过还没到揭不开锅的时候,就这样吧。
在咖啡厅领到工资还算顺利,两千五。本来他是小时工,老板嘉奖他的态度凑了个整多发了一些,他心里也算是美滋滋的。
回到了落脚处。一个月来盼着的也就是发钱的这一天,如今拿到了,盼头又只在下个月了。
已经烧了好些天,体温时高时低但最高倒是也没高过39度,他尽可能多喝水,胃里却不合时宜的也在叫嚣,令他苦恼不已。
第二天早上到酒店,一大早退房的人很多忙碌了一个多小时,站起身子突然一阵强烈的眩晕,他身形一晃倒在地上,注意到的人立马赶过来扶起他,问他怎么了他就连连道歉,而后解释“早上起晚了没来得及吃早饭,本来自己就有些低血糖。”对这个解释大家都还算满意,便表示关心的跟他说以后一定不能不吃早饭啊。
他并没有说谎,早上闹表一直响,可是胃也一直痛,爬不起来就伴着闹钟一直睡结果睡过头了,踩着点跑到的这里。
怎料第二天,他几乎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又一次脱力的倒在地上。这次显然就没那么好糊弄了。老板把他叫进办公室,眯着眼问他“小夏,你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
办公室里有一扇大大的落地窗,阳光十分耀眼的从窗户外照进来,这间屋子几乎不需要开灯便十分亮堂。低着头走进来的他听见老板的询问才轻轻抬起头,直视到面前刺眼的光亮……一秒……两秒……
就在老板有些不耐烦的准备再问他一遍的时候,他身子轻轻地向前倒去,在这高档的地毯上撞出闷闷的声响。
再醒来的时候发现纯白色的布局,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手不自主附上胃部,动了动才感觉到手背上扎着针,在挂点滴么。
想起来自己在老板办公室晕倒,摸了摸手机还在身上,拿出来看了正巧有一条刚刚收到没多久的信息。
内容言简意赅:急性胃炎,严重低血糖。上个月工资给你交医疗费押金了,明天开始不用再来。
被辞退了么?手轻轻揉了揉不太舒服的胃部,看了时间现在是下午四点多,再在医院休息会儿该去晚上工作的地方。
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好处,不需要养家糊口自己吃饱就好,可是生病了也无人照料,竟是把急性胃炎拖了这么多天。连进来的医生都用带着责怪和疑惑的语气问他怎么才来医院。
苍白的脸色显然证明他的身体还很虚弱,确实烧也还未退下,但还是准时到了咖啡厅。
这是他一个月以来第一次出差错,手里端着的打托盘不小心从手里脱落,上面的杯子盘子碎了一地,他有些慌张的蹲下身子去收拾,手被划伤了血浸染到白色的餐具上。
旁边的顾客淡漠的看了他一眼,身形有些熟悉但是想不起是谁,便转过头没再瞧。
负责人赶过来告诉他不要再收拾了,去后台洗洗手抱一下。起身的时候他正巧看见面前那桌的客人,仅仅是侧脸,他便认出了那是叫焦扬的男人。不知为何涌上来一种羞愧的情感,加快脚步逃离现场。
他不肯承认自己这种莫名的情愫是害羞,即便他苍白了许多天的双颊因为见到他而泛起了一些微红。
像许多无知的的少年一般,夏止可能更甚,他自小生活在缺爱的家庭,早就向往被亲情之外的感情填补空缺。
这样一个普通人进出的咖啡厅,自是配不上焦扬这样骄傲的上层人士,他来的目的不过是看这里占地不错打算盘下来悉心经营,以后能作为一个属于自己的而不是焦氏的谈生意的地方。
布局重整,员工解散。有钱人向来如此任性。
拿到了不错的酬劳的打工者们离开了,毕竟这样的工作要多少就能找多少。
短短一天,失去了两个工作,夏止有些茫然的走在回家的路上,胃里生疼提醒着他自己的身体状况已经很差,或许是该要休息几天了。
可他还是转过头,加快脚步回到咖啡厅。
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站定在他的旁边,佯装镇定“焦扬”
焦扬甚至都没转过头看他一眼,端起杯子闻了闻里面的咖啡,果然是下等品,放下杯子“怎么?”
坐在焦扬对面的前任店长看的不禁一愣,自己店里这个平常话不多又胆怯的男孩如今怎敢这样子站在焦少面前直呼他的名字。
“我想留下”面对他几乎都不肯正眼瞧自己的这副冷漠的姿态,夏止心里更打了鼓。
他言简意赅“不行。”
“为什么?”并不是倔强的要去问,他只是真的在好奇为什么这个人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就拒绝呢。
焦扬的嘴角扬起了微妙的弧度,像是笑,又像是鄙夷,没有解释,转而对前任店长说“屈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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