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没有室友,两人住四人间,其他围观群众纷纷表示羡慕嫉妒恨,只有他们相看两相厌,一天下来一句话都没有的情况比比皆是,真是空虚寂寞冷。找舍监调宿舍,每次得到的回答都是宿舍满了再等等,一等就是一年多。
“神经病。”
卫泽站起来收拾桌子,扔下三个字作总结。
叔可忍婶不可忍!
许枫手一扬,手中提着的东西沿着完美抛物线的轨道向着卫泽头顶飞去,砸在他头上后天女散花般洒了一地。
卫泽抬起头,眯眼眼睛看着他,眼神变得幽暗而极具危险性。
周围的气压瞬间降低了,许枫觉得自己有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心跳却莫名的加快了。
这小子真要跟自己干架?他可是跆拳道社的,听说还代表学校参过赛……要不,自己道个歉?好汉不吃眼前亏嘛!
卫泽伸手拿下头上的东西,瞄了一眼,那是小盒包装的杜蕾斯。
许枫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拿在手里的东西,嘴色张开呈“o”型,脸色由白转青再转红。
这这这……这个东西哪里来的?
印象中他并没有买这个啊。
“这个size ,你用得着吗?”
卫泽冷笑一声,以露骨的鄙视眼光盯着他脐下三寸,仿佛在嘲笑他小孩子也想穿大人衣服。
男人最怕被嘲笑什么?不是穷,不是丑,不是矮,而是不行。
原本滞留在脸部的血液瞬间直冲大脑,还道tmd歉!他直冲卫泽扑过去,如同一头暴怒的雄狮。
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碰到卫泽的身体,就像一股电流流过,他整个人都酥了,拳头也软绵绵的使不出劲,简直就像是投怀送抱,然后下一秒天旋地转,他被卫泽一个过肩摔重重摔到地上,身体随即被压制住。
这时卫泽也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味,皱了皱眉头,低低“啧”了一声。
难怪今晚这么反常敢来跟他呕气,原来是撒酒疯!
松开按住他身上的手,他站起来打开浴室门,回头看到许枫依旧躺在地上喘着大气,就走过来像拖大型垃圾一样,把许枫拖进浴室,扔在地上。
“现在太晚,我不想被投诉,明天你要打,我随时奉陪。”
说完,他拧开花洒,让冷水照着许枫头上洒去,然后他走了出去,关上了浴室门。
水温渐渐升高,温热的水洒在身上,湿透的衣服黏在身上很不舒服。许枫手动了动,扶着墙壁站起来。
被人这样拖进浴室,真是奇耻大辱,不是他不想反抗,而是刚才全身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一般,身体软成一瘫泥,只觉得异常燥热。
现在他终于找回自己了。
君子报仇,明天不晚。
卫泽说得对,现在很晚了,不能打扰到隔壁惊动舍监,明天再找他一决雌雄,就算那家伙是跆拳道社的又怎样?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丢!
☆、2
他脱下紧贴在身上的衣服,开始洗澡,混沌的脑袋慢慢变得清明,想起今天发生的事。
不就是女人吗?再找就有了!他许枫有才有貌,还怕没有女人?
不知道怎么,他又想起树林中那对野鸳鸳,想起那双柔媚入骨的眼睛,顿时觉得喉头一紧,身体一阵燥热。
跟男人做真的会有快感吗?
一股酥麻感从胸前传来。
他的手在做什么?
发现自己的动作后,许枫可以用大惊失色来形容。
他的手指正夹着自己胸前的小红点,轻轻搓揉着,不时轻掐一下,小小的rǔ_tóu挺立起来,一股酥麻的快感直达大脑。
他在做什么?
快住手!
许枫可悲的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了。他的身体仿佛不是他的一般,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但感官依然忠实的汇报着身体感受到的快感。
手指捏住rǔ_tóu,轻轻一扯,一股疼痛夹杂着酥麻的感觉让他不禁呻吟出声。
“你的身体挺诚实的嘛。”
似乎有谁低声在他耳边说,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际,耳垂被人轻轻咬了一下,他忍不住再次低吟一声。
“很敏感呢。”
那个声音轻笑着说。浴室里没有第二个人。但他的耳朵却切切实实的被人轻咬了一下。
许枫又惊又怒,愤怒压制了恐惧,让他完全没觉得浴室中出现一个看不到的人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只想破口大骂,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声音仿佛被什么吞噬了。
一只手终于离开了胸前挺立红肿的乳珠,慢慢向下滑去,所到之处身体不断颤慄。
像是有一簇火苗在身体里炸开,他的身体越来越热,身后某个不敢想像的地方变得异常空虚,一收一缩的,一种奇怪的麻痒慢慢从那里延伸, 空虚感越发明显,像是渴望能有什么东西能插进去充满它,好好的磨一磨,磨去那种空虚感。
“后面是不是很痒呢?是不是很想有个大家伙能插进去用力操你呢?”
那个声音用动人的嗓音说着下流的话。
许枫因为他的话更加羞耻,却无法抵抗身体深处不断漫延的空虚感。
许枫的手指不由自主的他意想不到的地方摸去,惊恐万状的眼光落在一旁的沐浴露上。
“呀!ky竟然忘了带进来了!没关系,就拿这个代替好了。就是效果没那么好,还容易拉肚子,不过总比什么都没有好吧。”那个声音轻笑着,语气中难掩恶意。
不,不要啊,我知道错了,大哥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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