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有委屈的情绪。
明明早就做好过随时被甩的心理准备……封真打开灯,小风吓了一大跳。封真打量了他一会儿,盯着他湿漉漉的猫眼睛,忽的开口调笑了一句:“大眼儿贼。”
“你、你回来啦?”
“我不回来睡哪?”
“你、你……”“你做什么坏事了嗯?还结巴?”“我、我……”封真逗了他一会儿,等小风怎么也“我”不出来了,他的声音低了两度,轻声问:
“想不想要?”“啊……”小风有点热。
封真微微笑着探过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将下巴搭在他的肩窝,呢喃般说道:
“想不想做爱?”
话虽然是这么问,可动作却已经不客气起来。小风爱他爱得要死,恨不得立刻被他干得死去活来,然而醋意横飞之下他陡然受了如此的“安慰”,不由又来了自己无法掌控的情绪,他想要撒撒娇,“你抱我。”
“嗯?”
小风脸涨得通红,因为从来不懂得撒娇,所以语调生硬,像是突发神经。“你……那样,抱我嘛……”封真不知他闹哪一出,也没细想他要怎么抱,一边亲吻一边将他带起了身。
小风被他抱起了接吻,亲的眼冒金星,一时也顾不上多说话。最后靠着墙,他被抱着深深贯穿。封真进入之后见他反应强烈,似是恍然大悟了:“你喜欢这个姿势?”
小风又觉得自己委屈了,大眼含泪,默默望着他。
封真爱他猫似的眼睛,笑着在他胸口咬了一口,他托着他的臀开始顶送,小风仰着头狂乱之际,封真甜言蜜语也不吝啬,“宝贝儿,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次日,封真果真是将他公主抱了,楼上楼下打了个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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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启程之前,封越也去打听了解过一番状况,得知曾经前去援非的医疗队不少,回来也没谁缺胳膊少腿的,而如今西非局势还算平稳,稍稍放下心来。
他整理行囊,猜测非洲那种地方没什么好东西吃,就不忘带些耐坏的酱料食物过去。
十月中旬,他登上从首都直达科特迪瓦的飞机上了路。
几日之后,按着事先记的地址寻找过去,却是扑了个空。
科特迪瓦往北临马里共和国,今年三月发生政变,原政府已被推翻,内斗不止,伤残者众多,叶谦所在的医疗队,早已自发分成了两组,其中一组已经离开科特迪瓦去往马里将近小半年了,叶谦也在其中。
封越在大汗淋漓中得知这一消息,险些晕厥过去,幸而醒来时一切如常——既没战火,也并非置身原始部落全然无法与人沟通。
呼吸着雨季灼热潮湿的空气,他在乏力之中也使自己平静了下来。
马里北部边界,已临近撒哈拉沙漠,医疗队从南到北,最终在此地驻扎,成了当地牧民的固定就诊场所。
下午五六点的光景,叶谦提了一桶水在油布遮挡的帐篷下脱了上衣擦身,一年半的时间里,他已是残的看不出了本来面目。
皮肤原先是怎么也晒不黑的,然而在反复的被晒伤之后又大面积感染了一次,痊愈过后的皮肤再也不复往日执着,他终于被一层一层地烤出了金桐颜色。
长期耗费体力的奔波,也曾在枪林弹雨里救过人,蕴藏在皮肤底下的力气化作了实物浮凸出来,肌肉上也不乏纵横的伤疤。因为五官分明,身材原本就高的缘故,他有了几分地中海白人的风格。将擦身后的一桶水举高了冲下来,他擦净头脸,打着赤膊去准备晚饭。
医疗队十余人,各个国家的都有,靠英语作内部交流,居住的是一栋两层高的小楼,一层作为诊室,二层房间数量无法作到一人分配一间,资源有限,只能是两三人挤一间。
虽是不同国籍,但相处还算友善,与叶谦同住一间的分别是一名俄罗斯壮汉和一名乌克兰青年,名叫伊万和维克多。忙碌一天,穿着短袖衬衫的伊万也露出疲态,纵使是特种部队出生,在长期百无聊赖和难熬的高温之下,人也会不受控制得迟缓懒惰下来。熊一般跟着叶谦来到基地,他看到了一大片青葱的绿色蔬果。
维克多跟在后面,采了一只红色番茄,靠着藤架露出散漫疏懒的笑,咬了两口之后,眼睛不自觉地微眯,神情变作了满足。基地的土壤是经过改良的,种什么蔬菜怎么种都是叶谦一手包办,茄子莴苣耐旱,之后也陆续种了青菜黄瓜之类。
三人皆如往常那般,并未觉出异常,叶谦蹲在地上用刀子割菜,赤裸的脊背浮凸起两片蝴蝶骨。
维克多吮净手指上的番茄汁液,懒洋洋地审视着伊万和叶谦,目光梭巡了一个来回之后,他将目标锁定在了叶谦的背——性感的背,金桐肤色,流畅有力的肌理,伤疤更是让人血脉喷张,偏偏还长着那么深的蝴蝶骨,凭添了几分矛盾的脆弱。叶谦采摘完一篮子菜,不知是为何感觉耳根发热。
来到此地之后每天都热,但耳根发热的热显然是不太一样,他在遥远的记忆里想起一种说法,说是耳根热,就代表有人在背后想他。
三人一前一后回到小楼,叶谦走最前,伊万和维克多在后面叽喳交流。
“你越来越像笨熊了伊万。”维克多评价道。
“我的肌肉可不是白长的!能单手提起三百斤的东西!”
对此回答维克多不置可否,伴随着毫不客气的嘲笑,他鄙视地说道:“我们可不需要单手提三百斤的东西,从美观程度上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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