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躲我?”祁叶有些无奈,手指轻柔小孩下巴的瘀青,“脏……”虽然声音很小,但祁叶还是听见了。
“远远,你不脏。”肯定的语气消灭的心中的不安,小孩松开手,大衣滑落。被抱到浴缸里的时候小孩身子还是很僵硬,“远远,看着我,你不脏。好吗?”
“可是……”“没有这种可是,远远。”抱住小孩,“你要是觉得脏,好,我帮你洗**净。”
温柔的吻轻柔的落在小孩的唇上,下巴上,肩膀上……靠在远远耳边,有些霸道的说“你要快点长大啊!”
一瞬间,小孩鼻子一酸,用带着鼻音的软绵声音应了一声,脸色绯红。“不知羞。”祁叶的宠溺一如既往。
虽然明面上看远远没事了,但心里阴影到底还是留下了,他没有办法和除了家人以外的陌生男性产生肢体接触,祁叶心痛的同时,对这cpu里面的人做了个狰狞的微笑,千万别死了啊!小爷我,还得跟你们聊人生呢!
林家收到消息后就连夜赶到b市,人称和蔼可亲的林总裁爆发了,事实上林,祁两家都处于疯狂的状态中,与小混混相关联的黑帮被一窝端,远一点相关联的都三天两头被扫黄组光顾,组长去旗下酒吧喝酒,天天去,还不能赶,一赶就开始天天蹲点守你。
林思远是祁叶打小放出来话,各个军区首长都知道的祁家小霸王的小媳妇。一点面子还是要给的,再说了,祁老头家那位做的酸菜贼好吃,下次去顺两坛子也有了好听的名声嘛~
祁叶原本计划转军校高中部的事情就被搁置了,推到了一年后。
虽然小孩知道这件事之后还跟他大闹了一番。
☆、第十章
ròu_tǐ受撞击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铁棍一下一下地落在房间里的人的身上。
“这是最后一个了少爷。”穿着西装的男人优雅而严肃,和一旁叼着根烟,披着迷彩服外套的男人相比气质上就是学者与土匪的区别。
食指和中指夹着烟,走到放假里的囚犯的身边,把快要熄灭的烟头在他身上捻了捻,脸色阴狠地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你自由了,恭喜!”
没等囚犯露出惊恐的眼神,人就被踹晕了。
“带走吧,记得给他治治,别死在路上。”死了可就是我的错了……
“都三年了你还没消气呢?”儒雅的男子有些无奈。每次他说这话时,祁叶都回以意味深长的笑,一个平时没什么表情的人突然这么笑,吓得一群打小玩到大的小伙伴都不敢再踩这位的底线了,当然还是会有人例外。
吴悦,名字很女气,但却是祁叶霸王的军师,几个□□分开来很恐怖,更何况他们还是结拜兄弟。其中吴悦排行老五,年纪最小,也是最敢惹祁叶的人。
但这次不一样,吴悦第一次看到祁叶这么认真的表情,脸上柔和的微笑对吴悦来说怎是恐怖了得。
虽然声音不大,但吴悦还是听见了。
“他是我的命。”
无视吴悦惊骇的眼神,穿好外套往出口走去。
吴悦不是没有听过祁叶响彻大院的宣言,也知道林思远对祁叶很重要,但没想到竟然,重要到这种程度。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囚犯,他突然有一种祁叶其实手下留情的错觉。
即使这位囚犯先生身上没有一处是完整的,吴悦收起手上的平板,叹了口气,“j,打个电话给医疗部,请他们务必,把这位先生和他的伙伴们治好。”“明白。”
回到宿舍,祁叶又开始对着日记发呆,从来的那天这位仁兄就有一个全级都不解的习惯,就是对着日历发呆。
虽然他们严格的纪律和规定导致他们没有太多的私人空间和私人物品,但是祁叶这本日记却是他最重要的东西比,这本小破日记和他的价值几万几十万的手表背包相比却更重要。
如果怎他们舍友是怎么知道祁叶有“恋物癖”,毫无疑问,没有人会因为日记而跟教官打起来,还打伤了教官==。更没有人会在宿舍电路短路失火时先救日历而不是人。
祁叶的舍友不可能不好奇日历上写着什么,也看过了,什么都没有,只有在特定的一个日期上有一个圈,外加稚嫩无比的字迹“要见面啦!哥哥,么么哒。”
一看就没什么特点嘛………舍友是这样想的。
祁叶之间贴在光滑的纸张上,低沉的声音响起“已经四百二十一天了……很快了。”
***
“去吃食堂吗?”曹薇薇敲了敲远远的桌子,“不了,你去吧。”远远将鼻梁上的眼镜推了推,长长的刘海挡住了大半张脸,还有些乱。
“又不吃?”曹薇薇一听直皱眉,“有你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么?!!我跟你说了少次了?嗯?!!”看着瘦的跟柴似的小孩,曹薇薇很是痛心疾首,“你这样不照顾自己,我敢说你男人回来你会下不了床的!”
“我倒希望下不了床,可我已经很久都没见过他了。”“这么饥渴?”曹薇薇每天例行跟他扯犊子,这会儿又在嘲笑他了,“是啊,你要能把我男人变出来我乐意!”销魂地翻了个白眼,“赶紧走吧,去晚了你也没得吃!”
笑着把曹薇薇推了出去,背靠门,“四百,二十一。四百二十…………”
☆、第十一章
军校的制度用吴悦的话来形容就是修道士的规矩,和尚的生活。严格规律的生活节奏比高中还累人,而且时不时还有一些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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