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任品之!你想什么呢!只不过是一个正好在发情期,而你又正好在边上,所以才会发生这一切!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赶紧收起这无谓的情绪!“啪!”任品之猛然甩了自己一巴掌,告诫自己不能,也不应该有那些想法,更何况严君,到底是个什么人都不知道。
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也整理好了休息室,任品之恢复了往日的温和面孔,打开门,却看到周凌和他的学生白束正站在自己面前。
“周凌?你有什么事吗?”想着刚才周凌算是好心的给自己擦了药膏,任品之不自然的笑了笑。
看着任品之脸上隐约的红印,周凌不解的看了又看,刚才明明还没有的,这又是怎么了……
白束正看着任品之被周凌盯得越来越尴尬,无奈的摇了摇头,出口解围:“任医师,我们是想看一下你研制的催化剂。”
“这怎么行!当初明明说好的……”站在一旁的小飞一听,立马气的脱口说道。
“可以,我相信周医师。小飞,拿给他们吧。”任品之一扬手,打断了小飞的话语。
“任医师?!”小飞吃惊又疑惑的看向任品之,见他不像是在开玩笑,还是一脸不甘的拿了试剂给白束正。
感受到小飞幽怨的低气压,白束正赶紧接过试剂,轻轻推了下还盯着任品之的周凌,“周医师,可以走了。”
周凌回过神来,看到白束正手上的试剂,不由的弯起嘴角,习惯性的摸了摸右耳上的孔雀石耳钉,痞痞的说道:“没想到任医师这么相信我啊~~咦?你换眼镜了?怪不得看起来……”
任品之皱起眉头:“看起来怎么了?”
“呵呵~没怎么,走了~”周凌摆了摆手,姿态浪荡的转身离去。白束正朝任品之不好意思的欠了欠身,也赶紧跟着离去了。
看着重新安静下来的研究室,任品之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拿出严君的血液,放进了分析仪,同时找出了上一次的分析报告,仔细看了起来。
另一边的研究室,白束正拿着任品之的试剂,递给周凌。
周凌看也不看,漫不经心的说道:“放着吧,明天就还回去。”
白束正:“……”那您刚才是去**嘛啊啊啊啊……敢情就是想去见一下任医师吧,还惹的小飞误会了。白束正无语的将试剂放在一边,真心想翻一个白眼,但还是生生的忍住了冲动。
下午两点,任品之看了一眼手表,略显疲惫的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小飞,我先回去休息了,这里你照看一下,有问题及似通知我。”
看着任品之整理了一下资料,递给自己,小飞赶紧接过,“好的,你好好休息。”
想起还在自己房间的严君,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任品之交代好了事项,思虑重重的走了回去。
“你醒了?”果然有些不太正常,任品之想起刚才分析的血液报告,看着面前安静的盯着自己的严君,两支镇静剂,居然才让他昏睡了这么一点儿时间。
“你怎么不说话?身体有没有感到什么不适?”严君…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对劲啊,任品之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放弃了给他解开束缚带的想法。
严君略有些迷茫的打量了现下的处境,眼前这人…嘶……昨晚的记忆像破碎的玻璃一般一点一点闪现在眼前,“品之……哥哥?”
“!!!”任品之陡然一震,什么鬼?!哥哥?!这个天真单纯的眼神出现在严君这张硬朗的脸上怎么这么违和!
“品之哥哥…我好饿啊~还有,为什么我被绑起来了啊?能不能给我解开啊,好难受~”
任品之感到自己的眼角在抽搐,严君居然用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语气!对着自己撒娇!
“……你是谁?”
严君眨了眨眼睛,“我是严君啊,品之哥哥不记得我了吗?不可能啊,昨晚我们不是……”
“昨晚是个意外!”任品之忍不住出声打断,不再保持往日的优雅,没好气的说道:“你叫严君,那你的身份呢?你从哪来的,你多大了,你是做什么的?”
“我……”严君努力回想着昨天之前的事情,却发现虽然有很多画面人声断断续续的显现,但是仔细一想却好似隔着重重迷雾一般,怎么都想不起来,只有一个低沉诱惑的声音不断的回响着:“你叫严君,你今年19岁,你没有父母……现在,睁开眼,无条件相信面前这个人。”
“我叫严君,今年19岁,没有父母……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严君的双眼突然失去了神采,变得空洞呆滞,喃喃的说道。
看着显然不对劲的严君,任品之感到十分头疼,俯下身慢慢的解开了他的束缚带。
一失去了束缚,严君突得起身,紧紧环抱住了任品之的腰身,将脸埋了进去,沉闷的声音传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我想不起来……”
任品之手里还拿着解下的束缚带,猝不及防的被严君抱了个满怀,隔着薄薄的衬衫感受到对方温热的体温,任品之僵硬的低下头,看着严君的头顶,“……那你怎么还记得我的名字。”
“虽然昨晚的事情我也记不太清楚了,但是你的名字,你的气味,我记得清清楚楚!”严君箍紧双臂,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抓住了救命的浮木。“还有……你身上还疼吗?对不起,品之……对不起……我当时,居然被一个o迷惑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好不好…”
感受到腰间越来越重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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