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豪——哦!他的爱人!他杀了他!那个赞美他为海洋和薄荷气息的美丽的人……
再一次的,他陷入了不可名状的悲伤之中。
他无所谓的想着,抬起头,冲着眼前那些重重叠叠的模糊人影虚无地微笑,沙哑的嗓子挤出一句话来:“kill e.”也许,在今天死去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什么?”小混混们夸张的哄笑起来,“他说什么?”
“他让你操他屁股!哈哈哈!”
他们笑得越发地放肆了起来,其中一个抓住了他的头发,将他虚软的身体拽了起来,他的酒瓶落地,摔碎了,“真可惜,那可是一瓶好酒。”他喃喃道。
“告诉我,你刚刚说什么?”那个爱尔兰小子凑了上来,也不管现在的那流浪汉一样的他有多么的狼狈,气味有多难闻,几乎就要鼻尖碰上,“你欠人操吗?说吧!请求我们给你快活!”
又是一阵哄笑声。
“哎。”他长长地叹息出来,不动声色地推搡开了那些毛头小子的钳制。
“回家去吧,我不想伤害任何人。”他说,并且自认为宽宏的原谅了那些还是孩子的男孩儿们的放肆。其实。事实也正是如此。一个丧失了一切的人,他不求尊重,但求一个痛快的死法,却不是被街边的小混混们戏弄。
“哈!伤害谁?你这个——”
紧接着,嘈杂的惨叫和挣扎响彻了整个巷子。并不见血,仅仅只是扭断了脖子……
他已经……有好久没有杀人了,自从他“辞掉”了自己的工作。
他是一个杀人机器——他这样想,冷漠的看着仅剩下的一个只是被扭断了胳膊和小腿骨骨折的年轻人,他意识到自己胡子拉碴的模样甚至都足以做这孩子的父亲了。他用坑洼里的污水照映着自己的形象,荒诞充斥了他的生命——最终,他决定,他要放过这个孩子,他以这一个开始为善行的起点。
“走吧,走得远远的,离开这里,去你想去的地方——去法国。”他对那个爱尔兰小子说道。说完这一句以后,他迅速的消失在了这条街里。他想到了自己的使命,他找到了他新的使命!
做他最擅长做的事!
——杀人。
作者有话要说:
☆、r2:被出卖的城市
r2:被出卖的城市
烧焦的尸体,被破坏了的dna,头部在垃圾车里被发现,两只手臂随着护城河漂流被养狗的一对夫妻发现,其余的,死者的躯干和大腿、小腿、脚掌,仍未被发现。
这是一起恶性的焚尸案,凶手手段残忍,在使用钝器击打被害人头部致死以后,肢解尸体并且焚尸,分别弃尸于不同的地方……
事件一经走漏了风声,整座城市都立即陷入了恐慌,无良的小报记者更是大肆添油加醋,说警方收到了凶手的挑衅信件,将要再次犯案。
哦,关于那封信——尹斻表示他确实是寄去了警局,不过据观察似乎一直被某位警官垫在了星巴克底下,等到那位敬业的警长找到它的时候,那封纯手写、复古风十足的信件早就被一圈咖啡渍给晕染花了。而他们正在寻找的所谓第二个受害者也正在被他行刑拷打。
军队里惯用的水刑,因为只有他自己一个执行人,所以他改良了一番,制作了一个简易的装置。一个控制犯人张嘴的圆形铁枷,一只伸进喉咙里的水管。
他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作品,再一次的拧开了水龙头——大股大股的水被强灌了进去,窒息,窒息——死亡的濒临到来!哈里路亚!看吧!人都是贱骨头!没有惩处就不会屈服和忏悔!十五秒,停止,恰到好处。他走过去,将水管从犯人的喉咙里拔了出来,还带着血。只不过,被完全撑开的上下颚不能使他发出惨叫,只有唔唔的哀声。
“罪恶将要被洗清,上帝赦免你,让你进入他的国。我亲爱的朋友。”
他从腰间抽出自己的匕首,它曾帮他杀死敌人,保护自己,打猎,砍柴,割断绳子,甚至做饭……现在,他仍然要用它来杀人了。这是他将要杀死的第二个。
“唔——唔!”被绑缚的男人不断的挣扎扭动,却逃脱不了,那种惊恐和愤怒的眼神是尹斻最为熟悉的,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变得绝望,瞳孔放大、涣散。尹斻将锋利的匕首抵在了男人的喉咙上,现在,他可以好好的观察这个人了。
这是一个年过三十的壮年男性,他盯上这个家伙的时候这家伙刚从律师事务所里出来,正好是下班的时间。一路上,他只打了一个电话,给他的妻子,一个o女性,他告诉她,他将要加班。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里,尹斻在烧死和分割了一个虐待自己配对的以后,每一天都在跟踪这个每到下班之后都会给家里打电话声称自己“加班”的律师先生。他受过良好的教育,家庭环境优越,双亲健在,无子女。同时似乎还人缘不错?
但是,就是有什么问题不对劲——在跟踪了这位好好先生差不多一周以后,终于!让他找到了这位先生的肮脏小秘密!
“你可真的是一个变态的、残忍的、没有感情的渣滓啊!”他的匕首刮着这位被绑在椅子上衬衫已经湿透了的先生的脸颊,他已经不再风度翩翩,那件价格不菲的西装外套在逃跑的过程中被扯掉了一只袖子,还印着一只军靴的鞋印。原本熨烫得平整的衬衫也是皱皱巴巴的,下摆的跑了出来,黏糊着汗水和冰冷的水渍,沾在身上。尹斻并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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