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阳峰弟子:“…………”
莫寒城下手这么没分寸的吗?!这两人赶着送死的苦情模样是为哪般呐?
静澜峰弟子:“…………”
不,分明是你们多想了好嘛。
…
原计划一人一百五十下的竹条之罚,被乔云溪生生挤出来的两滴眼泪以及夏玉城死前挣扎般的鬼叫声打断,乔云溪挨了八十三下,夏玉城挨了一百三十九下。
一身的伤痕,瞧着骇人,其实一点也不严重,都是些皮外伤,上点药养个十天半月便能恢复。
偏偏夏玉城叫的格外惨,丹阳峰的人把他放下来的时候还流着眼泪同他们说:“要是我就这么去了,记得把我所有的东西都送到云溪师弟那里去,他好留个纪念。”
丹阳峰峰主不在,此刻一众弟子听他此言顿时慌了,手忙脚乱的围上前去,探脉的探脉,喂丹药的喂丹药,还有些个试图直接拉开衣服看看伤口——反正没有女弟子——被夏玉城拦住了。
一经查探,没探出什么大碍来,一下子又乌泱泱的做鸟兽散,只觉的这个师弟太丢他们丹阳峰的脸了。
夏玉城震惊痛心:“诸位师兄都不管我吗?!”
无人回应。
结果还是莫寒城上前,跟丹阳峰弟子一道,把夏玉城给抱了回去。
这边同样被慕沉小心翼翼抱在怀里,回了房间的乔云溪当然也没什么事。
他家大师兄的竹条到最后基本全落在夏玉城身上了。乔云溪心中担忧,动了动身子,问道:“夏师兄他怎么样了?”
“别动。”
慕沉隔着被子轻轻在乔云溪屁股上拍了拍。
他此刻身下垫着三床软被,腰腹往下还盖着一床被子,只着亵裤,光溜溜趴在里面,露出横七竖八印着十几道紫红色条印的后背,在白嫩的皮肤上异常扎眼。
玄机子留下伤药便领着弟子们一道离去了,因为二人一番闹腾,静澜峰也没得安宁,整出了不少大动作,眼下还有一堆事等着处理呢。
只留慕沉守着,此刻正给乔云溪上药。
“你自己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有心情关心别人。”慕沉将药仔细的抹到伤处,一点点按揉着让药膏晕开,动作很是轻柔。虽说都不严重,可八十三道印子基本上青青紫紫的盖了全身,还有重叠的,瞧着实在揪心。
乔云溪懒得同这个奇奇怪怪的慕沉师弟置气了,道:“夏师兄才不是别人,而且夏师兄是为了我才被打那么惨的,当然要关心,你快告诉我夏师兄怎么样?伤的重吗?”乔云溪皱着小眉头,忧心道。
见他不依不饶,慕沉抿唇,道:“丹阳峰弟子当场就看过了,没什么事,你先顾好自己的伤吧。后面擦完了,翻身,擦前面。”
“不用。”
乔云溪顿时睁大眼,利索的往下一钻,大半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翻过身来,只留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看向这个着银纹弟子服的人,道:“剩下的我能够到,我自己来,你出去。”
慕沉皱皱眉头,垫着被子拍拍他,低声道:“老实一点,你这样乱蹭,刚擦的药全蹭到被子上了,赶紧出来。”
“不用,我自己来。”乔云溪眨眨眼。刚刚钻太快,被打的地方在被子上蹭过,现在全身火辣辣的疼。
“我自己能擦,你去外面等着就行。”
慕沉眯起眼睛低低道:“又不是姑娘家,小师兄害羞不成。”
乔云溪脸一红,却是执着嘴硬:“害什么羞,师兄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出去。”
慕沉低低笑了声:“小师兄撒谎,你耳朵都红了,你才七岁,就这小身板有什么可羞的。”
说罢,手猛的探进去,在乔云溪的惊叫声中捏住他两边小肩膀,一把拉出了被子。
“既然被子蹭到会疼,那就站着擦好了。”慕沉勾了勾唇角笑兮兮道。
“你!”
乔云溪恼羞成怒,瞪着慕沉。
他正准备大骂一通,忽听那人软了语调,劝慰道:“待上完药,我任小师兄打骂,多咬几口也没关系,现在老实上药,听话。”
见他此刻站在床上,满身的伤痕,慕沉心底隐隐抽了抽。
乔云溪反倒愣住了,这人怎么跟换了一个似的,好假啊。又瞧瞧他的脖子,牙印倒是还在,但是血迹已经被擦掉了。
牙印也能造假。
他这么想,觉得很有可能,也便这么问了:“你该不是假冒的吧?慕沉才不会这么说话呢,他见着我挨打应该高兴才是,哪会像你这样,还给我上药。”
慕沉嘴角抖了抖,顿觉心情变化,心底的压抑去了些,抬手拍拍他的屁股,低声叫了一句:“小混蛋。”
乔云溪挣扎不过,打骂皆是没用,最终还是任由慕沉给他全身上下擦了药,小心躺在床上睡了过去。想来那药有些助眠的功效。
晚些时候玄机子来了,他在睡梦中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对话,没听清说了什么。但梦里总有个人影在他跟前晃,惹的他头晕,最后烦不胜烦,喝了一句:“走开!”
人影没了,乔云溪也把自己给喝醒了,身上有点痒,不自觉伸手抓了两下,却被里衣隔了隔。
慕沉在他睡觉的时候发现他总是去下意识去挠碰伤口,拦了几回都没有,便给他把里衣穿上了。
乔云溪睁开眼,屋里光线朦胧,影影绰绰两道身形走过来。
“醒了。”
慕沉走近。
“师尊?慕沉……师弟。”乔云溪揉揉眼睛,有些不明就里,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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