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中听到一丝色厉内荏:“我倒是听说刘家被一向交好的世家也给卖了,如今大势不妙吧?刘少爷如今不过是取保候审,若是我将你这威胁举报人的电话录音报警,不知道是不是你又该去大牢里头过元宵?你确信刘家还舍得再次付出巨大代价捞你?”
刘方平显然被气到了,在那边骂了两句粗话后,忽然阴惨惨说道:“你高兴吗?罗嘉树,你知道当年你妈是怎么死的吗?你妈去学校闹搞得我被长辈狠罚了一顿,解了禁我叫人将你那些精彩照片打印了一套叫人送去医院,还告诉你老妈你被成家大少爷包养的事,听说你那癌症老妈第二天就死了,你说是不是你气死的哈哈哈。”
我如遭雷劈,紧紧握着手机,眼睛大睁着,半晌才听到自己的胸腔深处发出了一声嚎叫,然而我的身子却一直好好的僵立着,电话那头还在狂笑这挂了电话,然后手机便提示收到彩信,点开全是十七岁的我光着身子在厕所地面,被掰成各种样子的照片。
我艰难的呼吸着,每一个呼吸都感觉到自己从心到肺的刺痛,我努力回想着妈妈临终前的神色和交代,她说我不怪你,你一定要好好活着,我再也不要你出人头地了,我只要你好好活着……她的神色并无端倪,她应该对我伤心欲绝,对我失望透顶,她应该怒气填膺,然而她却只是叫我好好活下去,她放弃了她终身追求,不再要求我出人头地。
我听到自己喉咙似乎有哽咽声,但是好像却又已流不出泪水,我紧紧捂住自己的心,感觉那里居然还在跳动,我很惊讶,那里应该已经碎成一片片,却居然还在跳动,我还得活着,不管多么艰难,我还要按照妈妈的要求,活下去。
第三十章
我不知怎么走出的家门,我想我需要酒。
我到了,那里灯红酒绿,人群熙攘,人人都有自己的百味杂陈,我点了烈酒,一杯一杯的倒下去,酒液火辣辣的从喉管烫过,我只需要这个,我需要痛,我需要惩戒。我没有信仰,无处告解,身上背满了沉重的枷锁,唯有痛楚能让我减轻压力。
有人走过来请我喝酒,肌肉健硕,脖子上有纹身,看我的表情赤`裸裸热切猥琐,这里被人请酒,接受便表示同意约炮,我拿起那杯酒,直接倒在了那人的脸上。
那人将我衣领拉了起来怒吼,可是我听不太清楚,我闭上眼睛等待一记重拳,这样才能让我的热血冷下来。
然而惩罚迟迟未落下,我睁开眼睛看到艾伦不知道何时居然来了,拉开那男子,也不知说了什么,那男子恶狠狠的走了,艾伦走过来看着我,眼睛里满是怒气:“你脑子不清醒么?故意挑衅人?”
我冷冷道:“关你屁事。”
艾伦不怒反笑,伸出一只手,犹如钳子一般的将我的手腕拽住,一路将我往酒吧外头拉出去。
他恶狠狠地将我一直扯到他的车上,扔到后座,然后关了门上车,一边开车一边道:“你就是找虐是吧?”
我迷迷糊糊倒在后座上,有些不舒服的蜷起身子来,依然嘴硬道:“不关你事。”
艾伦冷笑了声。
车子开得飞快,没多久停了下来,艾伦下了车,将我从后座扯下来,直接将我扛到背上,我头往下,十分头晕,胸里的酒在翻腾,我打着他的背,却发现他背部肌肉结实,我又根本用不上力。
他将我扛进了一幢别墅内,进了门却没有放下我,只将我一路扛下了地下室,把我扔在了地毯上,然后冷笑道:“既然你要找虐,我就满足你。”
我酒终于醒了一半,看着地下室周围墙上挂着的鞭子锁链,终于冷汗起了,仍死鸭子嘴硬:“艾伦你想干什么。”
艾伦嗤笑:“现在知道怕了?”一边从梁上拉了根绳子下来,一手干脆利落地将我双手反剪,几下就把我吊了起来,足尖堪堪落地,顺手撸了我的裤子和鞋袜,我身上仅穿了件衬衣,下`身光着,有些难堪地夹紧双腿,却只有足尖落地,难以着地,身子摇摆着,呼吸有些困难,抬头看艾伦刚要开口,他却从架子上拿了一把戒尺出来。
我盯着那黑黝黝的戒尺,一股寒意冒了起来,母亲从小就用戒尺惩罚我,他拿那戒尺抬起我的下巴,冷笑道:“不听话的小孩,就该受到惩罚。”
不……不行,我挣扎了一下,母亲从前那些热`辣辣的戒尺仿佛又落在我的屁股上,我的屁股如今正裸露在外,我喘息着说:“不……求你,别用这个……艾伦……求你了。”
艾伦看着我的眼睛,那里头想必都是恐惧,他笑了笑,用那戒尺拍了拍我的脸,说道:“好吧……那你自己选,不用戒尺,用什么?”
我抿紧嘴,他将那戒尺从我脸上往下滑落,冰凉坚硬,我开口:“鞭子。”我没办法面对戒尺,这对我是太沉重的记忆。
艾伦冷笑了声,还是依从了我,从墙上取了根鞭子下来,干脆利落地给我身上一鞭子。
我短促地叫了一声,艾伦却没消停,暴雨一样的鞭子落在了我身上,仿佛火烧一样的疼痛,我尖叫着闪避,却避无可避,只有尽量转过身让鞭子落在背上和臀上,渐渐失了力气,只能垂下头,感觉到汗水从头发上落下,流到睫毛上眼睛里,辣而涩。
艾伦甩了一会儿,伸手抬起我的下巴,冷笑道:“才二十鞭子,这就受不住了?好好说,以后还这样么?”
我抿了抿嘴,别过脸去不理他,他松了下巴,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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