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才能开呀?”
林真垂着眼眸,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现在的状态也算交好运吗?分明是霉运连连,祸不单行。
“你来了有两个月了没有?”
林真摊手。他的时间观念早就已经混乱了,现在几月几号都不知道。唉,那天应该看一眼金表上的日期的。可是自己当时浑身像被大卡车碾过一样,一根指头都动不了,自己把金表取出来更是不可能。
玖儿嘻嘻一笑。“小真,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过来。”
玖儿凑到林真耳边嘀咕着。林真惊喜地瞪大双眼。玖儿用力地点点头。
一大袋瓜籽被咔咔嗑光了,林真十分佩服玖儿的战斗力,但也担心他的牙缝会不会豁开。玖儿躺在床上伸腿。“啊……真没劲……”
林真在玖儿的手心里写字,指尖划过手心的纹路。他的手心有痒痒肉,被林真的指尖羽毛似的搔刮着,笑得前仰后合,让他猜字他就胡说八道。
“哈!这个字我知道!”玖儿扑倒林真,在他的耳边吹气,满嘴的五香瓜籽味。
“是‘干’!对不对?我聪明吧?”
明明是“土”……
两人在床上胡闹了一阵,玖儿嘴巴一瘪,又悲春伤秋起来。林真的耳朵都起茧子了。玖儿虽然比林真大两岁,但还是小孩子的心性,对甜蜜浪漫的爱情抱有不切实际的向往。但他深陷污泥中,没有机会遇到合意的对象,所以他今天喜欢这个明天花痴那个,绕来绕去不过是明都的侍应生或者调酒师、保安之类的。
“啊啊啊!田野哥好帅啊!而且好纯情!我拉他的手他都会脸红!脸红耶!他是本世纪最后一个会脸红的男人!”玖儿在床上滚来滚去,释放体内的花痴毒素。
“你没见过田野哥吧?走,我带你去看!”玖儿说风就是雨。他牵着林真绕过迷宫似的黑漆漆的走道,林真的心咚咚直跳,他这是要出去了吗?
结果他上来才发现,自己一直住在地下室。现在也只是到楼上了而已。林真有些小失望,玖儿以为林真是害怕,就咬着他的耳朵对他说:“没事的,我们就上来看一眼,不会有人发现的。”
他们俩扒在门边,探出两颗小小的脑袋。田野推着沉重的推车,瓶瓶罐罐的清洁剂摆满了上下两层,不好推,但田野推得很轻松,对他来说松软的地毯和光滑的地砖没有区别,小车推得很快,手臂的肌肉鼓涨起来,不夸张,但把制服撑的满满的。
林真只看了一眼他的脸,就倏地缩回脑袋,靠着墙蹲着,两手交叠捂住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田野哥,为什么长得这么像阎云楷?
虽然两人还是有细微的差别,比如阎云楷的眉骨更高,眉毛更黑;比如田野的身材更加结实,但脸孔看起来柔和许多,没有阎云楷的凌厉和桀骜……
“哎哎,怎么样?是不是很帅啊?”玖儿的手在身后扒拉,没摸到人,回过头一看,身后空了。林真躲在楼梯间,靠着墙满脸通红,眼神发直。根本就是……发春了吗?
玖儿把丢了魂的林真拽回了房间,骑在他腿上,探究的眼神审视着他。
“你认识田野哥?”
林真拼命摆手。
“你该不是……对他一见钟情了吧?”
玖儿紧张地咬着手指,林真比了一个大大的叉,配上诚挚的眼神。他不自然的原因,他不能告诉玖儿,但他不想玖儿有误会。毕竟玖儿一直都很照顾自己,遇到难缠的客人,玖儿都是仗义地身先士卒,把容易对付的客人让给林真。除非客人有特殊的要求,比如像大叔那样只盯着林真这一块肉的,玖儿就无能为力了。
“哈啊……”玖儿长舒一口气。他圈住林真,柔软的发丝在他颈边蹭了蹭。“如果是你的话,我能接受。”
你能接受我不能接受啊!玖儿这个人就是容易想太多,田野哥压根不认识我,而且我怀疑他认不认识你都是一个问题。你想那么远有什么用呢?见天的还不是要在各种奇形怪状的男人身下被搓圆捏扁?给玖儿一个花痴的对象,玖儿一个人就能演完一部五十集的电视连续剧了。
“我打听过了,他们都说,田野哥是直男……但我不会退缩的!我一定要掰弯他!来这边消费的,多少男的不是有家有业的?还不是一样在我们身上爽得要上天?所以呀,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直男,只有不知道男人滋味的男人。小真,有你帮我我就更有信心啦!我们双剑合璧,一定能够俘获田野哥!”
喂喂……我什么时候说要帮你了?我可一句话都没说,你不要自己在那脑补好不好?林真只希望玖儿的这段迷恋赶快被新的花痴对象所取代。在玖儿口中,田野哥的形象日臻完美到不真实的地步,林真扶额叹息。玖儿一直浸淫在单一的生存环境中,在sex方面是资深老手,但在感情方面是一片空白,也就不奇怪他会抱有单纯的想法了。
别的不说,就他们俩的身份和过去,有几个人能不戴有色眼镜看他们?有几个人能够心无芥蒂地和他们过日子?如果以后能脱离苦海,他们唯一的选择就是隐瞒这段经历,守口如瓶一辈子。一旦要是坦白了,就会成为一段感情的休止符。
上面的人通知林真准备的时候,玖儿促狭地笑笑。“大叔真是饥渴啊,越来越早了。”
林真熟练地做着清理工作,涂了油的后穴柔软湿润,林真撅着屁股,让玖儿帮他一点点把后庭用按摩棒塞进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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