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我、伯靖六七岁时,在这院子里读书,那时我父亲还在世呢。”
提起往事,实在令人感慨。
“时候不早,我该回去了。”
赵启谟放下酒盏,起身行礼。
人生终有变故,岂会如初。
“启谟,你要是有什么事,可得与我说。”
这晚赵启谟闷声不语,心事重重,即使是为人木讷的秦仲平也看出不对劲。
“他朝必会相告。”赵启谟深深作揖,转身离去。月色下,见他着一身白色儒袍,风华绝代,踽踽独行,消失于夜花怒放的庭院。
“遥遥若高山之独立,巍峨若玉山之将崩。”
女子一句轻轻的话语,没有夹杂多少情绪在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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