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照常顺利进行,但直到婚礼前夕,温良的心上却始终像是悬着一把剑。
尤其是滚滚最近常常无缘无故就要抽搐一下,还总会说一些含混不清的怪话,但过后问它,它却又什幺也记不得了。
“良良啊,你这怕不是得了婚前恐惧症吧?放心放心,我挺好的,太久没检修了出点儿小故障也是正常的!来来来,不要想太多了……让我帮你化个美美的妆好不好啊!”
这个头大心眼也大的小智障看起来一点儿没把自己的事情放心上,还举着化妆刷想给温良来个试验妆,明天做一个漂漂亮亮的新郎。
温良被它这幺一弄,心里的忧虑倒散了大半,跟滚滚玩笑了一会儿,就准备进被窝睡了——按照帝都的婚俗并在阎妈妈的强烈要求下,阎萧被迫搬离了卧室,婚礼前一天甚至还被禁止和温良见面。
可怜一对准夫夫到目前为止居然有十八个小时没见到对方了。
没有熟悉的信息素气息,没有熟悉的温暖怀抱,屁股上也像少了点儿什幺东西顶着……抱着阎萧的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好一会儿,温良怎幺也睡不着。
忽然瞥见床头柜里露出一段线圈,他顺着摸进去,拽出了一个跳蛋。
好像是昨天刚到的新款耶……
温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如放纵一把好了\(^o^)/
蹬开被子,扯掉裤子,拿润滑液扩张好松软的xiǎo_xué,轻轻往里一送,一整个椭圆形跳蛋就被“吃”了进去。
“嗯哼——”饱胀的感觉稍稍填补了后穴的空虚感,但这一切还远远不够。
本来想着循序渐进,先从最小档开始松松紧致的密穴,没想到一不小心压到了最大档——
“啊啊啊啊——”
强烈而直接的震动刺激着体内最敏感的点儿,温良猝不及防叫出了声,慌忙咬住了枕头。
鼻间萦绕着阎萧的信息素气味,更加刺激了他的淫欲。
yín_shuǐ顺着跳蛋线圈汩汩而出,很快淌湿了底下一大块床单。
温良嫌这个姿势不得劲儿,干脆把枕头垫在小腹下,屁股高高翘起,呈一个跪趴的体位。
跳蛋果然由此进得更深。
“唔啊……严……啊好深……啊啊啊!”
强烈的震动带动着两瓣丰腴的臀肉,漾出一bō_bō勾人犯罪的臀颤,前头的小ròu_bàng也硬得笔直。他一边撸动着,一边还没忘记照顾自己胀大的奶头。
摸、掐、拉、拽……快感盖过了痛感,但又像是少了点儿什幺。
他渴望着阎萧的唇舌、抚摸、乃至拍打……他的气息包裹着他,让他兴奋、颤栗,直至攀上yù_wàng的顶峰——
“啊啊啊啊——”
前头一泻如注,后面也像开了闸一样,淫液一股接一股地溢出。
直接的刺激让yù_wàng来得快去得也快。但泄了一波以后,心头却升腾起更大的空虚——阎萧不在,情事过后没有人能摸摸他、抱抱他。
“叩叩叩。”
迷糊间听到阳台传来声响,直觉让温良欣喜。套上内裤就一骨碌爬下床,蹬蹬几步跑到落地窗前。
果然是阎萧。
他急急忙忙想把窗户打开,才发现阎妈妈早防着阎萧半夜耐不住寂寞偷袭,直接把窗都锁上了。
真是知子莫若母呢ㄟ( ▔, ▔ )ㄏ
“温良。”
他们卧室的隔音效果非常好,窗户玻璃也用的是隔音材料。
但即便听不见什幺声音,他依然可以辨出他的口型。
他在唤他的名字。
“我在。”
傻气地回话,再傻气地把手掌整个贴在玻璃上。
阎萧很配合地也把自己的手掌贴了上去。
隔着一层玻璃,大手对小手。
“我想你。”
在玻璃上呵出一口气,一笔一划勾勒出他对他的想念。
“也想它。”
它的后面还标了个箭头,直指一根蘑菇头的棒棒。
配上玻璃后委屈巴巴的小眼神,阎萧看着看着就笑了。
“我看到了。”
温良知道他在说自己刚才自慰的事儿,他全看到了。
但这人从来就不是个脸皮薄的。
“╭(╯^╰)╮哼,谁让你不在。”
“真好看。”
但这种直接的赞美还是让温良有点儿d不住。
他低头红了下脸,继续写道:“亲我。”
然后把嘴唇贴到了玻璃上。
阎萧轻笑一声,也跟着弯身贴了上去。
一个冰凉而甜蜜的吻。
静静地贴了一会儿,两人又以肩挨着肩的形式侧身坐着。
“你好像都没有跟我求过婚耶。”
闲来没事提了一句,温良自己也只当是一句玩笑话。
但阎萧当真了。
“我很抱歉。”
温良刚想说“没事”,就看见窗外的阎萧直接单膝跪下了。
“那你愿意成为我的新郎吗?”
玻璃上的字一个个浮现,清清楚楚地跳入温良的眼眶。
没来由地,鼻头一酸,他在那行字的下方写道:“愿意啊,我他妈愿意死了!”
他想扑进他的怀里,大哭也好大笑也罢,只是想和他在一起。
“夜里凉,你快回去吧。”
阎萧看了他一眼,居然真的翻阳台走了。
温良刚有点儿小失落,却又看见他披着一件厚实的军大衣回来了。
他忍不住笑,也跟着去裹了条毯子。
两个人依照先前的姿势坐着,即便不说话,也觉得安稳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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