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是真没有水平,明眼人都知道当初他们是不欢而散,庚娱为了面子才一直维持表面和平。现在他提这样的要求,要么就是道行不够要么就是刻意要臊臊廖文瑞。
在井宴看来,这个人明显是后者。
“等试镜结束吧。”井宴皮笑r_ou_不笑,“到时候两个人没有心理负担,笑得也开心些。”
廖文瑞清楚地看见了对方经纪人嘴角的嘲弄。
他和尤耒没有一块儿坐,尤耒排在他的后面,要先等他试角色。
井宴知道他心里不舒服,捏了捏他的肩膀:“我只知道尤耒也要过来,但是没想到会撞上,还打算一会儿慢慢跟你讲。”
“总会有碰上的一天……”廖文瑞低声说,“也没什么。”
他听说了前段时间的新闻,尤耒和某位一线女星公布了恋情,现在正是转型的时候,尤耒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
“也没什么,”他又低声重复了一遍,抓住井宴的手,“宴姐,我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井宴紧紧地回握住他。“不要被影响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嗯?”
廖文瑞多年来拼凑好的外衣出现了裂痕,尤耒的出现撕开了他差不多愈合的那块痂,露出了新鲜的血r_ou_来。但几年过去,廖文瑞不再是从前的愣头青,他只是“嗯”了一声,然后恢复了平静。
“我其实不想跟他抢。”廖文瑞说,“我也不知道我和他到底是谁欠谁,但是我唯一不想看到的就是和他抢东西。”
“现在是他要来跟你抢。”
廖文瑞说不出话,过了会儿,他朝井宴笑了笑:“别担心我,我没关系。”
试镜开始了,廖文瑞见到陈导本人,心里还是有点紧张。
因为他听说这个导演和窦玏的亲爹窦铭关系很不错,而廖文瑞以前和窦铭在一块儿对过戏。廖文瑞在窦铭面前总是很心虚,毕竟和人家的儿子有过那么一段,所以他总是气短那么一截儿。
结果就是窦先生对他其实没什么好感,认定他是花瓶。
他很怕这个固定印象会从窦铭那儿转到陈导这里来。
好在事情比他想象的要乐观,陈导没有戴有色眼镜看他,态度还比较和气。
陈导身边站着编剧宋河,廖文瑞对他比较熟悉,因为他是宋嘉的表兄,还和他一桌吃过饭。
宋河笑着说:“加油,别紧张。”
廖文瑞更紧张了。
这场他演的是智者劝欧冶子不要一心只想锻剑,多考虑考虑家国。导演没有给他安排对手,他就只能把一张空桌子当欧冶子。廖文瑞酝酿了很久的感觉,说台词的时候全身都是紧绷的,他觉得自己演戏还没这么投入过。
一场戏演下来,他整个后背都是s-ut的时候,他忍着没去看导演那边的表情。陈导没表态,而宋河还是一脸微微笑,向他点头。
临出门时,他问井宴感觉怎么样。井宴思考了一下,说:“嗯……还好,比平常好点,中规中矩的吧,也不算太出彩。”
廖文瑞:“……”
他心里倒说不上失望,想到了别的问题。“尤耒忽然杀出来,我觉得他对这个角色是势在必得。”
井宴狡黠一笑:“他拿不到的。”
廖文瑞:“为什么?”
“片酬。”井宴到了车上才和他细说,“陈导的情况你可能不太了解,他之前签了个合约……总之,这个片子成本是非常低的。最阔的也就是窦玏,人家是友情入股,带资进组,然后就是你了……”
“……”廖文瑞说,“我这次几乎没什么片酬。”
“对,就是这样。”
廖文瑞心里有些感慨,他心说自己这把其实赌的够大的。
“和尤耒不一样,你现在缺的是一块更大的跳板……”井宴说,“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突然对你太严厉了?”
廖文瑞摇头,井宴所做的一切完全都是为了他考虑,他没什么好抱怨的。
“之前我是不忍心,你突然颓成那个样子,说想要我给你时间,我给了。”井宴说,“但是这样下去不行呀,咱们不能总吃老本不是,那么多人口要养活。”
廖文瑞看着她,心里有些发酸。
“辛苦你了,宴姐。”
“我有什么。”井宴说,“说真的,廖爷,庚娱当初把你交给我带,我还以为自己是接了块烫手山芋,但是后来我才发现,你是块瑰宝。”
“哎别,”廖文瑞捂住脸,“你这么说我都要害羞了。”
“德行!”井宴拍了拍他的背,“好了,准备准备,咱们廖爷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廖文瑞因为井宴的这番话又思考了很久,他明白井宴真正的意思。
其实井宴希望他真正地站起来,而不是这样被推动着前行。
但他很怕别人对他寄予厚望。
也怕自己迈不动步子,推不开未来的那扇门。
试镜的结果不出意外定的是他。
与此同时,《少年说》的第三季录制也到了尾声,
塔塔听说他没续合同,特别舍不得他:“瑞哥,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你现在不是也开始走上正轨了嘛。”廖文瑞挺喜欢塔塔,临走前也拜托了宋嘉好好关照她。
塔塔本人长得可爱,临场能力也不错,就是为人太老实,总得不到提携。
宋嘉说现在台里准备安排塔塔去做一个养生类的节目,了他一个心愿。
他录完最后一期节目,还没来得及上车,三个女孩儿追上来递给他一个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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