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是”林疾点头错身做了一个情的动作:“先生请”
老大夫点头,抱了抱拳,这才随着林疾错步出去。
阿古达站在门边,看项楚风似乎有话要与那孩子说的样子,会意过来,领了屋里的婢子转身出了房间,顺手为他将房门关上。
屋里没了外人,项楚风错步走到榻前垂下的眸,光明正大的看着榻上的人,在看清楚他的摸样之时,心里却不由得有些愣住,是他。
而那人也是抬了眸,凛冽的神色毫无半点畏惧之意,直视着项楚风的眸光。
从正面看着这孩子的摸样,项楚风那双碧蓝的眸几不可见的闪过了丝惊艳之色,尤其是他那眉心的一点朱砂,使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多了一份妖娆之色,可他冰冷的面容和那凛冽的目光,却又将这份妖娆隐盖了起来,只留下一份寒烈之气冻得割人肌理。
“那些人为何打你?”收敛了自己的心思,项楚风开口问他,可他却不回答,只是反问一句:“你是谁?”言语中的戒备禁戒之态十分明显。
他的反应,让项楚风淡淡勾了嘴角:“项楚风”
“为什么救我?”
“不为什么,想救便救了”
“你不怕我牵累你吗?”
“呵”项楚风轻笑:“牵累我?你可能吗?”
这一次那孩子没在说话了,只是眸色透着几许狐疑的看他。
项楚风转身,走到一旁的桌边坐下,看着他问:“你的名字?”
那孩子并未开口,只是一双碎玉的眸,看了项楚风半响,才道:“莫刑风”
名字的煞气很重啊……
项楚风轻笑又问:“你与莫廉天是何关系?那些人为何打你?”
“我拒绝回答”
这个带着任性的语气,让项楚风好笑出声,突然就想到了自己弟弟闹别扭的时候,也就是这样子,不过小象那家伙一但闹了别扭,就可以闹好长一段时间,眼前的这个人又会闹多久?
对待闹别扭的小孩,项楚风有的是办法,别忘记了他家里的小象就是个最爱闹别扭的。
起身坐到床边,项楚风抬手在莫刑风看着自己的眸色越显戒备之时,五指轻轻的盖在了莫刑风的头上,同时莫刑风也几乎是反射性的抬手,一把抓住了项楚风的手腕,拧眉看他。
“你在害怕?”他抓住自己的手不止冰凉还有些发抖,看他不搭,项楚风面上的笑带着几分宠溺的颜色,就好似在看着与自己别扭的弟弟一般,轻轻揉了揉莫刑风的头:“我既然会让人把你带回来,就不会伤你,你不用怕我”说着,挣开了莫刑风抓住自己的手,侧身这榻前坐下,那双碧蓝的眸,看见莫刑风衣衫下的青紫痕迹,手指一错,就轻轻拉开了他的衣领:“这是被他们打的吧,擦点药明天就不疼了”
莫刑风不知他到底想做什么,只是有些楞与他的眸子里面的神色,倒也并未开口,项楚风好似在自说自话一般,拿了一旁的伤药出来,就打算伸手去解开莫刑风的衣服,却听他忽而开口问道:“我是不是见过你?”
项楚风没有反应,在莫刑风分神之际,轻轻拉开的衣裳,指尖沾了药膏就给他擦这淤青的地方。
莫刑风猝不及防,被这药膏刺激得吸了一口凉气,这会子却又听得项楚风那放柔的声音说道:“这药刚擦伤的时候是有一点疼,不过一会就没什么感觉了,明天醒来这些淤青想来也该不见了”
听他的话,莫刑风再次抬手,抓住项楚风的手腕,放重了语气的问:“我是不是见过你?”这人声音与摸样看仔细了听得多了,一时间居然会让人感觉有些熟悉。
项楚风抬眸看他,任他抓着自己的手腕,笑着反问一句:“当真记不得了?”其实他自己也没反应过来,只是方才看清楚莫刑风的样子时,又听得莫刑风的声音冷冽而又戒备,这才想起一些事……那是他几日前刚回到炎朝的时候发生的事……
听他这话,莫刑风的眸低当即便闪过了丝明了之色,松开了自己的五指,他这才开了口:“莫廉天以前是我父亲”
听他忽而道了这话,项楚风面上虽未有异色,可这心里却有些好笑,自己好像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啊,可他却在确定两人以前认识之后就道了话……看来比起弟弟的别扭,这小子很好处理。
许是因为与项楚风以前当真认识的关系,这一次莫刑风没闹性子,而是直接开口回答了项楚风之前的两个问题。
莫刑风,今年十四岁,是尚书莫廉天的庶出幼子,其母半个月前病重已死,被人丢在乱葬岗里,莫刑风将母亲找了出来,安葬之后便离开莫家,雄心壮志的想要参加今年的武考,夺下状元之名,而后光明正大返回莫家做他在心里想了很多年的事,可说到底,莫刑风也只是个孩子,并不知在这武考之上还有年龄规定,那即是但凡参考者,必须已过弱冠之年,双十岁领才得参与考试。
武考不比文考,文考只要年满十八即可参与,而武考却不一样,武考考规甚严,每一关每一环做必须是真材实料,做不得假,莫刑风如今不过十四年岁,他想要参加就还得再等六年。
当听得项楚风的这话时,莫刑风有些愣住,虽未说话,可他那未曾手伤的手却将床上的被褥抓得死紧。
项楚风垂眸,看了一眼他抓着被褥的手,眸珠一转忽而轻笑:“你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区区六年为何不能再等呢?若你愿听命于我,六年后保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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