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无法脱身,所以才没去找你。”
许久之后,方斩佛才稍稍松开苏辰,低头凝视怀中青年的容颜。
虽然又瘦了一些,但手上温热的触感说明,此刻他抱在怀里的,是有体温,能跟他说话,能再对他展露笑颜的活生生的人。
——没有变成尸体,更没有被炸得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想及那场爆炸,手上力道又不自觉加紧一分,盯着青年的眼睛,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舍不得离开一丝一毫。
苏辰感觉到了方斩佛的不安与恐惧,他不知道自己失踪后传回去的消息是什么,也不知道方斩佛听到那些消息后会是如何反应。而现在,这个人真实地站在他眼前,用失而自复得而又哀伤恐惧的眼神凝望着他,似乎害怕他下一刻又会消失不见。
“不管我在哪里,你总是能找到我的。”苏辰脸上绽开一抹愉悦的笑容,然后趁着男人呆呆失神之际微微踮起脚,仰头用嘴贴上了男人的唇。
男人只是愣了一瞬,然后骤然搂紧怀中青年,一手抚着他的后脑勺重重地吻了下去,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唇齿相碰,舌尖勾缠,交换着彼此嘴里的津液。男人火热的舌头扫过青年口腔每一处,用充满压迫的力道□□牙床,咬噬唇上的嫩肉。
一股从内心深处升起的渴望占据方斩佛的全部心神,他如此渴望着杯里这个人,恨不能将他拆碎了吞吃入腹,这样的话,无论到哪里,这个人就再也不会离开他了。虽然不知道具体怎么做,却无师自通将怀里的青年吻得气喘吁吁,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一只手支撑着青年,一只手顺着腰线缓缓滑下,从衣服下摆处探进去,抚摸青年身上的肌肤。
手下传来的触感并不光滑,却让方斩佛欲罢不能,想要得到更多。
这个人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无论生死。
这一刻,方斩佛无比清楚这一点。
当男人的手一点点往下,顺着脊椎即将探进裤子时,苏辰睁开眼睛,抓住了男人的手,快要被烧掉的理智也逐渐清醒过来。
虽然他并不介意男人继续下去,但这里可不是一个好场所。
方斩佛抱着苏辰没有松开,也没有再继续下去,等到呼吸重新恢复平稳后,这才问起苏辰这段时间的去处。
原来那日苏辰虽然上了阎罗的车,但在半道上想办法下了车,其他人都埋伏在伏击点,没有看到苏辰下车,便以为他跟阎罗一起被炸死在车上。
“明知道这是辆开往死亡的车,我怎么可能一直坐在上面。”听到方斩佛说起南方情报人员送回去的“死讯”,苏辰不由瞪了方斩佛一眼,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污辱。方斩佛搂着他坐在床边,闻言也不辩解,只是又凑近在他唇边印下一吻。
本来苏辰下车后是要去与其他人汇合,却发生了一些意外——他被蔡主编的人给找到了。
这个时候,苏辰已经知道蔡主编是东海邻国潜伏在华国的情报人员,苏辰是他发展的华国本土情报人员之一,而他们这次北上,便是想挑起南北两方内战。
现在北阎罗被炸死,他们不能坐视南斩佛统一南北,便想出一条计策:宣扬方斩佛为当上全国总统刺杀阎罗的消息,引导舆论讨伐方斩佛,激化南北两派的矛盾,最终挑起南北内战。
苏辰之前的所作所为颇得蔡主编信任,便让他参与这个计划。
方斩佛听后久久不语,他紧了紧抱着青年的手臂,声音低沉地道:“所以那之后传出的有多方凶手的猜测,是因为你从中运作。”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这个人,又为自己挡去了多少风浪。
苏辰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刺杀行动么,多是暗中所为,就算大家心知肚明,也不能宣扬出去,除非已经成为胜利者。到时怎么书写历史,自是胜者说了算。”
之后苏辰告诉方斩佛,蔡主编的那些情报人员大部分住在这间旅馆,还在暗中策划实施搅乱华国政局的阴谋。苏辰作为其中主要人员之一,留下来可以清楚地知道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好作防范,并且能获得一些这个国家的国内情报。
“不必。”苏辰话音才落,方斩佛已断然拒绝,他凝神望着苏辰,声音无比坚定,“我再也不能将你置于危险当中。”看到苏辰张口欲反驳,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苏辰唇上,神情严肃地摇了摇头,“在我看来,除了我身边,哪里都不安全,所以,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除非我上战场。”说到这里一顿,冰冷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狂傲,语气充满寒意。
“不过几只跳梁小丑,有的是办法收拾他们。”
苏辰并没有马上跟着方斩佛走,而是在方斩佛调来一营士兵,将旅馆团团包围,蔡主编等一干敌国间谍尽数被逮捕时,苏辰作为被捕人员之一亦被带离旅馆。
蔡主编作为敌国间谍首脑人物没有被送去监牢,而是被带到一座民宅,由专人看管。蔡主编很快体会到了苏辰当日被刑讯的滋味,并有过之而无不及。一天照三顿上,夜间还有宵夜。作为受帝国器重的蔡主编,自然不会那么容易出卖自己的国家,撑过两天刑讯后,身上鲜血淋淋,几乎看不出人形。
正是知道自己的惨状,所以在看到比自己更惨时的苏辰时,首先想到的不是苏辰怎么会出现在他面前,而是受那么重的伤,这个人怎么可能还活着,并走到他面前。
“苏辰君,你——”虽然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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