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易家会奢侈地雇佣精英男性来担任私宅中站岗的侍卫。
易维清也察觉到了外人的视线。这些给家里帮忙的侍卫佣人都是求生存的普通人,他不想让他们难做人。于是,易维清竭力地压抑心中的酸楚和耻辱,轻声细语地跟小他两岁的弟弟道歉:“浩迪对不起,哥哥一直待在家里也不知其他o是什么样的,你要是不喜欢哥哥留长头发,哥哥就去剪了好吗?你不要不认哥哥,这样、这样哥哥会很伤心的。”
易浩迪眯了眯眼睛,英俊年轻的脸上写满了怀疑。
“真的吗?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易维清拼命点头。松散的长辫子散开了,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倾泻在清瘦的肩背之上。
易浩迪不说话了。
他出伸手帮易维清把长发勾到耳后,动作温柔又轻缓。
弟弟缓和的态度让易维清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他轻轻搭住易浩迪的胳膊,仰着脸看着弟弟,那对高山湖泊般总是含着水汽的瞳仁显得忧愁可怜。
易浩迪脸色一沉,那股莫名的火气以他的理智和冷静为燃料烧得愈加猛烈。
忽然间,易浩迪猛地出手大力把易维清推到门外。易维清倒退几步跌坐在地板上,一只拖鞋狼狈地落在一边,飘逸的裙摆往上掀开露出了匀称修长的小腿。
哪怕是遭到了弟弟肢体的推搡,易维清也只是温顺地坐在地上不会站起来推回弟弟表示不满。他用祈求似的目光望着易浩迪,弱质而毫无底气地说:“浩迪……你怎么能推哥哥呢?”
易浩迪看也不看他进屋拎了行李就往外走,还把掉了颗扣子的制服摔在易维清身上。
“告诉那个洗衣服的蠢货,跟这件烂衣服配套的衬衫领带裤子鞋子我都不要了!我现在就回学校买新的,不要拿这种破事来烦我!”
哥哥会哭的吧。
他一定从来没受到过这样的恶意。
易浩迪有些后悔把话说得这么重。可是一想到哥哥那对黑亮的瞳仁中含着水汽的楚楚可怜的样子,易浩迪的心立即被灼热的火焰反复煎熬。
于是,他脚步匆匆逃跑似的离开了,留下易维清呆呆地坐在原地。
站岗的侍卫连忙跑过来扶起易维清。他帮大少爷整理好裙子,又弯腰捡了拖鞋。易维清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侍卫单膝跪在地上想帮他穿拖鞋,易维清摇头拒绝了。
侍卫只好把拖鞋放回地上,易维清拎起裙子自己穿上了。侍卫蹲在地上,看到飘逸的裙摆下易维清姣好的小腿和纤细的脚腕一闪而过。
侍卫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后脑勺,出言建议:“大少爷,要不要跟老爷……”
“不,不用麻烦爸爸了。”易维清当即拒绝。
他跟父亲的关系始终不亲密,这不是他单方面地与父亲冷战,这些年来,易明德本人也没有流露出任何要与两个儿子亲近的意思。实际上,自从沈心茹死了以后,易明德跟任何人都不亲近。
侍卫露出愤愤不平的表情,易维清温和地说:“没关系的呀,兄弟之间打打闹闹是很正常的,这点小事算什么?”
“大少爷,你,你就是太……唉,还是让我送你回去吧。”
侍卫微微躬身,伸出左边胳膊要扶易维清。
易维清乐意给这位殷勤体贴的侍卫一个当骑士的机会。谁料,他刚把手搭上侍卫的胳膊,就听见楼梯那里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
两人抬头望去,易浩迪不知为何去而复还了。
“浩迪,你回来了?”易维清高兴极了还未来得及说下面的话,易浩迪就横冲直撞地奔过来硬生生撞开易维清和侍卫搭在一起的手。
“浩迪你怎么了?”易维清莫名其妙地问。
易浩迪一言不发地冲回房间,屋里丁零桄榔一阵乱响。
很快,易浩迪又从房间出来,硬邦邦地丢下一句:“我忘记拿东西了。”说完又急匆匆地走了。
易维清望着他脚步匆匆的背影,心里有说不上来的失落和自卑。
“大少爷?”侍卫殷勤地抬起了胳膊。
易维清摇摇头,和善地说:“谢谢你,但还是算了吧。”
于是,易维清抱着制服回了房间,侍卫的眼神略显遗憾。
两个少爷都走了,侍卫尽职尽责地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丝毫不知二少爷一下楼就找到管家把他开除了。
对于易氏二少爷未来的家族继承人来说,赶走一个侍卫实在算不了什么,可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不知还有多少可恶的家伙在贪婪地窥视那个懦弱不知反抗的家伙。
易浩迪面色阴沉地坐在车上。窗外熟悉的景色飞快地闪过,他的脑子里都是那只搭在其他胳膊上的手。
“可恶……这个不知检点到处勾引人的笨哥哥……”
易浩迪在咬牙切齿地嘟囔着些什么,吓得前排的司机屡屡踩油门,加快速度把二少爷送到学校。
直到第二天开始上课,易浩迪还是不爽地黑着一张帅脸。周围的同学很是好奇,尤其是易浩迪的同桌。她是一个开朗高挑的女,名叫徐雅玟。徐家世袭勋爵爵位还把控着帝都的船运生意,算是难得的既有头衔又有财产的大家族。
富家子弟们来学校上课一方面是学习知识,更重要的是要开拓人脉,为未来继承家业做好准备。易浩迪能与徐雅玟做同桌,于两个家族而言都是互惠互利的好事。因此,易浩迪对包括在徐雅玟内的同学们都很热情也很讲义气,哪里像对哥哥那样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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