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整个靠了上来,一只手还碰着了她的臀部,口红直接一歪将她的嘴画的像深深的被撕开了一样。
她彻底怒了,哪儿来的臭流氓!这光天化日的,以为她好欺负!
她猛地转过头打算对着那人就一个巴掌,这巴掌落在了半空中,倚靠在旁的人是个女人。女人整个身子缓缓下移,脸上冒着冷汗,头发丝紧紧的贴在脸上。面色苍白的抖动着嘴唇,对着虚空张了张发出嘶嘶地声音,这个人打扮精致穿着暴露比刚刚那个女孩还漂亮上几分。只见她一只手仅仅的捂住下腹部,殷红的血液从她的手指缝里往外喷涌而出。
那红色,比女人手上的口红还要红上半分。女人冲女孩张开嘴意图说些什么,嘴里却喷涌而出许多血迹,溅在了女孩的脸上,女孩惊声尖叫。
顿时,周围惊叫四起,人群开始骚动,不少人被胡乱中踩住了脚,痛苦呻,吟咒骂,一时间痛哭声,咒骂声,惊叫声盖过整节车厢里电子视屏中微笑的女主播的声音。地铁门正巧这时开了,所有人连忙朝外惊叫狂奔,不多时,拥挤的地铁里只剩下那个捂着腹部的女人,她躺在地上,用尽全身力气,蹒跚的朝着地铁边挪动身体,用力的滑动手指在地铁座椅下的铁壁上艰难的画着什么。在她气息奄奄的时候,地铁里走上一个人,那人不怕满地的血,缓缓朝前走,冲女人咧开嘴温柔的笑了笑,用一只带着厚厚皮手套的手将女人勾画的痕迹一点一点擦掉,女人绝望而惊恐的大眼睛泛出泪花,终于不甘心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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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文海佝偻着身子蹲在拘留室里,不发一语,直愣愣的盯着外面来回走动的人群。不一会儿有人进来提着他朝外走,他走路有些蹒跚,刚刚被摔着了,走起路来一重一轻。脚下的脏泥在干净的地板上留下一深一浅的痕迹。
他坐在审讯室里,审讯室很大被两米来高的密密麻麻的铁管截断成两室,他晃了晃手铐艰难的爬上座位,审讯室很暗,只有一个小窗口朝里透着些微光线。
“唰”地一声大灯对着他的眼睛打开,一束刺眼的光线让他不禁眯起了眼睛,泛出了些许眼泪花。
“于文海,男,汉族,30岁,高中文化。老实交代吧,争取宽大处理。”池剑猛地拍了拍桌子。
于文海吓得一哆嗦,将整个人蜷成了一团。
“别吓着犯人了,于文海,你现在所有的犯罪事实已经都被我们知道了,你现在只有老实交代一条路,知道吗?”白冰说,“你现在所有的信息都被我们掌控了,还是争取宽大处理的好。”
“看来这是需要我来提醒了,于文海,你和你父亲的犯罪事实我们都已经掌握,受害人李悠然已经全部交代了。”池剑顿了顿,“你父亲在哪里?”
于文海点着下巴,抠唆着手指头,一会儿又张口一会儿又闭上。
“我们已经去你父亲家找过了,没人。”池剑冷哼。
于文海闻言顿住,一双小眼睛吧嗒吧嗒的开始掉眼泪。
白冰起身插话,柔身问,“要喝点热水吗?”
于文海的眼泪更多了,他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喉头抖了抖,没发出声响。
跟着白冰池剑轮番或是严厉或是温柔说了一番,于文海只是一直抹着眼泪低着脑袋不发一语。
两人对看了一眼,又是采取沉默应对。池剑冷笑,横眉立怒,大声喝道,“于文海,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从桌上拿起一叠资料,站起身递给审讯室另一边的警员,那个警员接过后放在于文海的桌上。
于文海低着头动了动,目光锁定在了照片上,照片全是尸体,他吓得猛一哆嗦,整个人顿时陷入了癫狂,嘶哑的哭嚎一只手猛地把照片往外抛。
“不是他!”在外的舒墨突然站了起来,指着视频里陷入恐慌癫狂的于文海,“他害怕那些照片,杀人的不是他。”
容铮闻言紧皱着眉头,坐在他身旁的周鹏不可置信的看着舒墨,“所有的人证物证都指向他,怎么就不是他了。”他今早同意发布于文海是犯人就为了引蛇出洞。虽然知道有其他犯人,但是于文海也是凶犯之一,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什么人证物证?”舒墨难得的凌厉,语气严厉,“那村子里的人都说出入犯罪现场的凶犯遮挡的严严实实的,怎么看得出来就是他,身形一样而已。”
周鹏被当面顶撞,面子挂不住猛拍了下桌子,“我问你,那裕华市的那个女童呢,家长证词还是你写的报告,这下你说不是他?这不是人证是什么,铁证如山,不可能不是他。”
舒墨忽地冷笑了下,不想解释什么,不再理周鹏,转头看向容铮:“容队,我申请提审李悠然。”
“那这个于文海就不审了?”有人问道。
听闻舒墨的嘴角拉的更大了,不客气回嘴,“审什么审,这人舌头都没了,你们怎么审?”
话音刚落,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这看了半天,谁也没瞧出来这个于文海原来是个哑巴!
容铮沉吟片刻,他跟前的视频里于文海咿咿呀呀的张大嘴不知道说些什么,露出被剪掉的半截舌头,顿时他心中一阵心烦意燥,他猛地将耳机丢在桌上,说,“提审李悠然!”
什么信息都没得到的白冰池剑两人出审讯室时,脸上都挂着黑。
出来就听见周鹏大声的训斥手下,俨然一副心情不好找人出气的模样,见着他们出来,不客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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