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再如何羞愤狂怒,竟然都未昏过去,还是保留至一丝神智,眼睁睁地承受着徒弟的侵犯,痛苦一刀刀劈来。不知在混沌的痛楚中过了多久,赵寂才终于心满意足,将浓浓的**一滴不剩地尽数释放在他穴内。
赵佑棠早就被他**得散了架,浑身酸涩无力地伏在床榻上,嗓子都哑的叫不出来了,只能默默无声流泪。他的徒弟还特地不抽出性器,像是故意要将罪证留在他体内,不让粘稠的液体流出。
他像是快死了一样,声嘶力竭地呜咽着,气管发出嘶嘶的响动。赵佑棠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疼爱的徒弟,竟然会**出如此恶劣的事。他眼睛红肿得睁不开,什么都没有力气去多想了。
第17章 默认分章[17]
过了一会,赵佑棠艰难地道:“赵寂……你放开我。”
赵寂从牙缝里恨恨挤出话来:“不放!”
赵佑棠被徒弟的行为弄得魂飞魄散,好一阵喘气,才能断续道:“你这……不、不孝之徒……给我……”
赵寂将他摁到床榻间,逼迫他抬高臀部,将性器猛然退出,换成自己的两根手指,勾出些许粘连的精水,从师?*砗缶俚剿面前,笑道:“师父,你倒是抬头看看啊,看?成什么样子?要不要舔一下?”
赵佑棠痛苦地垂眸,紧紧把头埋在枕间,生怕赵寂真的将手上的液体涂到自己唇边。他喉间泄出破碎的骂声:“赵寂……你、你……给我滚……去……祖师那里……谢罪……啊!”
猝不及防地,身后传来一记猛烈的撞击,赵寂又将自己的下身再度**入师父的体内。
赵佑棠“嘶”地叫了声,觉得身体已经变了形。如果说第一次被奸淫,好歹他被进入时没什么知觉,尚能欺骗自己徒弟是受催情香料的影响;但这第二次,赵寂分明是清醒的,而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根**的形状,满心的忿悔几乎排山倒海地涌来,只恨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个欺师灭祖的徒弟。
“罔顾……人伦……”赵佑棠**涩地说着,面上神色痛楚,手腕间缠着的金带让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眼睁睁被徒弟糟蹋,浑身战栗不已:“……啊……”
他身体忽然凌空,却是被赵寂一把抱起,凉风冷飕飕地吹过赤裸的身体,赵佑棠哽咽一声,被他紧紧圈在怀里动弹不得。正自痛苦不堪,赵寂却径直抱着他下了床,却不肯拔出那作恶的孽根,不知要**什么。
赵佑棠浑身被羞耻烫得发红,险些晕过去,颤声道:“你要……做甚?”
赵寂扯过枕边放着的那件黑衣,虚虚披到自己身上,抱着他就往门外走:“自然是满足师父的愿望啊……”随着深浅不一的脚步,颠簸间体内的性器似有深入胀大了几分,直像要捅穿他的身体,赵佑棠几乎被折磨得万分恐惧,外面一派鸟语花香、春光明媚的场景,而这孽徒竟然……竟然……
他痛哭流涕,赵寂则是森森而笑,攫住他双唇,强迫他转过身来看着自己:“师父,你怕什么呢?做徒弟的,肯定要让师父十足满意啊。还是你觉得,徒儿我的侍奉还不够到位呢……?非要徒弟穿着何星洲的衣服,师父才肯被我乖乖的**?”
说着,下身当真又轻轻朝上一顶,一下子戳到敏感的肉壁上。赵佑棠肩膀哆嗦,抖得便如得了风痹症,浑身凉透了。
“呜……”赵佑棠再如何不甘,却也顾虑着被人发现,不敢出声,只是压着声音颤抖道:“哑仆……哑仆会来……”
赵寂悠然地噙住他**得裂起皮的嘴唇:“人都被我打发了,师父你不要激动得晕过去,一会任徒儿侍奉就可以了。”
他快步如飞,转眼便穿过所居住的院落,来到另一处幽静的地方。赵佑棠头不能动,也不知道赵寂到底带他到了哪里,等进去后看到殿内情形,顿时惊惧不已,恨不得没生到这个世间,脸上血色半分不剩,面如白纸,气息微弱。
他到底是作了什么孽啊?这孽徒……
赵寂带他到的不是别处,正是供奉着苍陵山历代列祖列宗灵位的祠堂!
四周缭绕的烟雾几乎让他下意识就屏住了呼吸。赵佑棠呜呜地哭了出来,奋力道:“孽徒!……你居然敢……欺师灭祖……!”
赵寂下身缓缓抽出,两人相接之处立时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赵佑棠头脑里一片空白,yín_luàn的声音在安寂的祠堂内异常响亮。
一想到这里是什么地方,他的心痛得都无法跳了,在肋骨间扭动着。赵佑棠疯了一样嘶声骂他:“赵寂!你还……要不要……脸了!……畜生!畜生……我怎么会有你这……畜生徒弟!”
赵寂将他推倒在冰凉的青石地面,压在他身上,怒叱道:“师父不是叫我在祖师爷面前认罪吗?依我看,师父自己也该好好向祖师们谢罪,师父,你与魔物厮混,该当何罪?!”
祠堂四周挂满了苍陵历任掌门的画像,好似有几千双眼睛,直视着这里发生的一切。赵佑棠张嘴要去,赵寂猝然被他伤到手腕,血液湿漉漉地从腕上留下,淌到地面。他暴红着双眼,再不留情地对准师父使用过度的xiǎo_xué,**了进去。
他扭着腰想要赶快离开,可是祠堂的大门已经完全关闭,哪里逃得掉?先贤的目光一道道刺来,像是将他所有的不堪都剖开,列于光天化日之下,心脏更是被持刃捅去。
身体好似被赵寂的凶刃劈成两半,赵佑棠“呜”地痛叫,被缚住的双手无力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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